方雨桐聽到爺爺的高談闊論，只能無奈搖頭，百裡冰卻也站了起來，終於明白林逸飛為什麼對方老爺子那麼尊敬，當初百草資金立的時候，有一億的不明資金注，現在才明白，原來是方老爺子的功勞，這才開始肅然起敬，因為在眼中看來，方老爺子家裡雖然裝修的不錯，可是他本卻如同那種老革命一樣，保持著樸素的穿著，他們實在都是讓人值得尊敬的一代。

    “老爺子你神矍鑠，我是看不出任何問題的。”百裡冰當然也不會像林逸飛那樣直接，事實上，很多人都做不到這點。

    方老爺子看了一眼百裡冰，突然笑了起來，“你是百裡雄飛的兒？”

    百裡冰愣了一下，緩緩點頭，印象中，好像爸爸沒有提及這個方老爺子。

    “百裡雄飛沒有和你說起我的事？”方老爺子問道。

    百裡冰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沒有。”

    方老爺子‘哦’了一聲，“其實，很多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他有些慨，卻不再談論和百裡雄飛的事，“逸飛，你對這幅畫也興趣？”

    林逸飛點點頭，“這幅畫是個姓楊的賣給你的？”

    “你怎麼知道？”這下方老爺子倒有些詫異，了方雨桐一眼，卻又知道不是，實際上，方雨桐不知道他的這些事，這個心中的，家中人很知道，就像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這幅畫掛在大廳裡面，只有看到這幅畫的時候，他就覺得，他活到現在，其實已經不算白活，但他心願中，還有一個一直都沒有實現的。

    “哦，因為當初我也想買這幅畫的，”林逸飛笑了一下，“可是在你這裡看到，倒省了我的一點錢。”

    他笑的自己都覺得有些生，百裡冰飛快的了他一眼，“老爺子，這幅畫你是從一個做楊宏偉手中買到的？他還有兩幅畫，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還有兩幅畫？”方老爺子比較奇怪，“那兩幅畫畫了什麼，也是畫的畫上這個人嗎？”

    他說到這個人的時候，微微頓了一下，目凝著那幅畫，久久不能離開。

    林逸飛卻是目一閃，“你認識這個人？什麼時候？”

    他的語氣有些張，只覺得手心全是汗水，百裡冰一只手了過來，用力握下他的手掌，好像是安，竟然也是手心冰涼，他了百裡冰一眼，笑了一下，卻只覺得角都有些生，百裡冰也是笑容牽強，難道也知道些什麼，林逸飛想到這裡的時候，不免有些奇怪。

    “你們說的另外兩幅畫是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是姓楊的賣給我的？”方老爺子並沒有察覺他們的異樣，卻對其餘的事很好奇。

    林逸飛大致說了一下況，方老爺子聽了，皺起了眉頭，“賣我這幅畫的，不楊宏偉，他楊宏業。”

    “他們多半是兄弟。”百裡冰接口道。

    “可能吧。”方老爺子若有所思，“那幅畫得到的其實也很偶然，若是不是因為這幅畫和我有些關系，我也不會買下這幅畫，那是我在和一個戰友一次面，楊宏業過來送禮，”方老爺子笑笑，“那禮就是其中的這幅畫，後來也就到了我的手裡。”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在場幾個，都明白他的意思，那個戰友想必是做個順手人，直接把這幅畫轉送給了方老爺子，雨曦早就被保姆帶了出來，屋只剩下他們四人。

    屋靜悄悄的，方雨桐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這種開局，三個人都是著那幅畫，饒有興趣，自己反倒了個局外人一樣，不由好笑，“爺爺，這幅畫都是莫名其妙的，一個人戴著個鬼面，怪嚇人的，你怎麼會那麼喜歡，當初我問你，你又不說。”

    方老爺子瞪了一眼，“什麼鬼面，在佛經中，夜叉是能吃鬼的神，說了你也不懂，逸飛，你說是不是？”

    方雨桐有些好笑，卻不氣惱，當然如果是別人說這些話，就算不惱怒，也要冷言冷語的反駁回去，老爺子卻是家中最尊敬的，因為蟠龍如意一件事，對於林逸飛其人念念不忘的，現在對他比自己這個孫還要親熱，倒也不足為奇。

    “夜叉在佛經的本義中，的確是能吃鬼的神，他經常和羅剎並稱，但他對於人類態度友善真誠，本又有敏捷，勇健，輕靈，的意思。”

    林逸飛說到這裡的時候，盯著那幅畫，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翩翩影，舞九天般的翱翔，長槍之下，金兵鬼哭狼嚎，一個勁的著，“夜叉，夜叉，夜叉神槍將來了。”

    在他們眼中，夜叉的每一個作都是兇殘無比，帶來的只有死亡！

    “說的不錯。”方老爺子連連點頭。

    “佛經有雲，夜叉分為三類，地夜叉，虛空夜叉和天夜叉，”林逸飛徐徐道來，“又有夜叉八大將，[***]夜叉將，很多時候，都認為夜叉其實就是惡鬼，但是在佛經中，很多夜叉都是好的，夜叉八大將的人就是維護眾生界！而毗沙門天王就有無病，吉祥等十六夜叉軍將，以及因陀羅，蘇，婆樓那等五十夜叉軍！”

    眼前又浮現出那亦喜亦嗔的表，“別離，我這個夜叉可是好的，佛都說，讓我維護眾生界呢，我現在的任務就是讓他們懼怕，讓他們不敢再來，讓那些金人乖乖的逃回老家去。”

    可是，方老爺子怎麼能夠認識這個使著瀝泉槍的夜叉神槍將？！

    他突然想到了完飛花說過的一句話，他若不去，他會後悔一輩子！

    林逸飛心中有些栗，卻是不敢相信自己猜測的事實！

    他只是覺到無奈，全無力，他知道的事雖然不，但是他做不到的事，太多太多！

    “還是逸飛知道的多，”方老爺子歎息一聲，“這些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後來？”林逸飛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忍不住問道：“方老爺子，你怎麼對這幅畫這麼興趣？”

    “因為我認識一個人，對夜叉也很興趣！”方老爺子說到這裡，歎息一口氣，“那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你們有興趣？”

    “幾十年前？”林逸飛臉大變，半晌無語。

    百裡冰的臉也有些慘白，顯然也想到了什麼事，很聰明，有的時候，就算林逸飛都誇獎，可是現在寧可自己變的苯一些，只是到林逸飛手上的冰冷，覺得，自己心中也有些冷。

    方雨桐卻顯然誤解了他們的意思，看到他們雙手放在一起，須臾不肯分離，笑了起來，“道不可須臾離，可離非道，逸飛，我們看你們好像也是這樣。”

    有意無意的看了二人握的手掌一眼，帶著一調侃。

    百裡冰有些臉紅，卻並沒有松開手掌，林逸飛卻只是著那幅畫，緩緩說道：“反正也是無事，如果方老爺子不覺得累，還沒有別的事，就請說一說。”

    方老爺子有些責怪的了方雨桐一眼，這雖然是調侃，可是放在臉皮薄的人上，還是顯得有些刻薄，他這個孫，他其實很喜歡，可是就不喜歡這種有意無意出來聰明勁，人當然可以很聰明，但是不能表現的太聰明，方老爺子深深的知道這點。

    “我有什麼事，”方老爺子搖搖頭，手端起了個茶杯，“其實這件事說完了之後，我還要向你問件事。”

    林逸飛有些詫異，但只是點頭,“只要我知道的，沒有不說的道理。”

    “我以前的事，逸飛也應該知道一些，”方老爺子絮絮叨叨的說了，人老了，總不喜歡把一件事說的越長越好，因為他在敘說的時候，結果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想找一個人述說那段經過，那也等同於他再回憶一遍，盡管那裡有著溫馨，或者有些辛酸，方老爺子為人雖然不錯，但是在這點，和其他的老人並沒有什麼兩樣。

    林逸飛並不催促，他等了很久，所以也不在乎這一時片刻，只是了一眼百裡冰，角出幹的笑意，“冰兒，你好像還不知道。”

    “嗯。”百裡冰點頭說道：“我的確不知道這個，可是……”

    “那我先說一下。”林逸飛淡淡說道：“別讓方老爺子太累，方老爺子，你不介意我把你以前的事，說一說吧？”

    方老爺子捋著胡子笑了起來，“當然不會，有人陪我聊天，說起我的往曰，我還覺得很溫馨才對。”

    林逸飛簡單扼要的把馬老三帶著幾個外地人，找到方老爺子的父親，然後他父親失蹤的事大致說了一下。

    等到林逸飛說完的時候，百裡冰看了林逸飛一眼，突然說道：“天柱山？有的時候，古人藏了很多寶貝吧，那些人可能是去尋寶，但是聽說古人的寶藏周圍都是有機關的，他們可能中了機關，不能再出來，也是說不定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