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揚?在聽嗎?”
蘇揚回神:“聽著呢,你說。”
丁茜:“我覺得吧,肯定是蔣百川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來,所以就想了這個法子,讓記者圍堵你們倆,然后他替你把以后要被記者追問的問題都回答了,還是自問自答。”
說著,丁茜不由慨:“你說要不是他有心這麼做,誰能有這個本事讓他一次說這麼多話?關鍵還涉及到了個人私,他最討厭的事不就是自己的生活被曝在大眾視野?”
蘇揚長長吁了口氣,心里酸不已。
丁茜的聲音又從話筒里傳來:“蔣百川是什麼德你還不知道嗎?除了對家人和我們工作室的員工,其他時間你什麼時候見他溫和過?但你們上午被記者圍著的視頻我可是看了,他當時鮮有的好態度,差點驚掉我下。”
蘇揚著江面上慢吞吞向前游的游,眼前逐漸升起一層霧氣,連帶著連看巨大的游都是模糊的。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腦子里的。
丁茜又接著說:“你都不知道你們當時的那個視頻,現在有多火,蔣百川可是瞬間為國民老公。”
然后又笑著揶揄道:“你當時偎依在蔣百川懷里的小人模樣,可是前所未有的,也是狠狠了我們人一把。”
“揚揚?”
沒人吱聲。
丁茜又喚的名字:“揚揚?”
蘇揚回神:“嗯?我在聽呢。”
其實剛才丁茜說了什麼,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海里想的全部都是蔣百川。
這時有對父從蘇揚邊經過,爸爸很年輕,兒三四歲這樣子。
爸爸正在打電話,兒著爸爸的不讓走,小腳踮著,一只小手不斷在撓,想搶爸爸的手機。
里還一直來回重復著:“朽機(手機),朽機,要朽機。”
爸爸左手手持手機正在打電話,右手拎著小孩羽絨服上的帽子,怕摔倒。
通話結束后,爸爸把手機遞給小孩,兩手將騰空舉起。
‘砰’地一聲響,小孩沒拿穩,手機摔在地上。
小孩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哇’的一聲哭出來。
是聽聲音就知道,這種干嚎其實并不傷心,就是小孩子做錯事下意識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爸爸把小孩放下來,撿起手機看了眼,小孩的頭,學著小孩的咬字不清的聲音說道:“里戒哭,朽機就不理里了。”(你再哭,手機就不理你了)
小孩突然止住哭聲,還做樣子用手背眼。
蘇揚一瞅了眼小孩嘟嘟的小臉蛋,哪里有半滴眼淚。
爸爸再次把手機遞給小孩,又將抱起來,聚過頭頂,坐在他脖子上。
蘇揚著那對溫馨的父背影,久久都沒回過神。
雖然沒看到手機是不是摔壞了,但從那麼高的地方直接掉落在地磚上,屏幕不裂開的幾率太小。
可爸爸就跟沒事人一樣,沒有抱怨孩子半個字。
不自覺的,代了蔣百川和孩子相的畫面。
如果生個兒,他一定也會像剛才那個父親一般,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寵著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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