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腦中出現了各種把容瑕按在床上的畫面,但是本人卻還是好好站著,只是目穿了他上的袍子,落在了他上每一地方。
“婳婳,”容瑕影抖得更加厲害,他手握住的手,“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班婳笑得一臉純然:“我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你了?”
“你想吃掉我,”容瑕靠近班婳,灼熱的呼吸在耳邊,就像是最神奇的藥,讓班婳的耳朵與脖頸都麻起來,“你……想從那里開始吃?”
“這里?”容瑕指著自己的。
“這里?”他指著自己的脖頸。
“還是……”他去上的袍,出紅的里,他拉開襟,出地鎖骨,“還是這?”
班婳把人往床上一撲,騎坐在容瑕的腰上,手取下自己發間的紅玉釵,任由一頭青披散下來,如烈火般的紅輕揚:“我都想吃,人,你便從了我吧。”
妖,妖!
容瑕覺得,此刻便是讓他死在這個人的手里,他也甘之如飴,不會有半點反抗。
“侯爺!”門外響起杜九焦急的聲音,“侯爺,出事了。”
班婳憾地看了眼容瑕半未的膛,幫他把里整理好,轉頭走到門口拉開一道門:“什麼事?”
新娘的妝容十分厚重,一般人用這樣的妝容,都會顯得死板與僵,但是班婳不同,越是艷麗的妝,越是厚重的妝,就越加明艷。杜九看到班婳后,先是愣了片刻,隨后忙行禮道:“剛才傳來消息,寧王與謝家大郎發生口角之爭,寧王氣急之下,一刀捅傷了謝大郎。謝家人向靜亭公府求醫,但是據說這兩個大夫跟著郡主……夫人陪嫁到了行宮,現在謝家人已經求上了門。”
比較奇怪的是,為什麼是福樂郡主來開門,他們家侯爺呢?
“寧王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班婳氣惱道,“他那麼能,怎麼不把自己一刀捅死?!”
杜九想,大概是寧王還沒有蠢到自己砍自己的地步吧。
“婳婳別氣,”容瑕披著外袍走到班婳邊,見杜九垂首躬的模樣,便道:“謝家人不知道今日乃是婳婳與我的大好日子嗎?整個京城難道就沒有別的大夫,非要來我們白首園要人?”
杜九聽出侯爺語氣里的不悅,忙道:“侯爺,屬下本也是這麼想的,哪知道忠平伯親自上門哭求,其他人做不了這個主,現在園里還有不賓客在,若是直接不管,屬下擔心別人說閑話。”
“不他們說閑話就讓他們說去,”班婳冷哼,“打擾別人的好日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你讓人把兩個大夫帶過去,”班婳語氣冷淡,到底沒有拒絕謝家人的請求,“只是這兩個大夫是我班家敬養著的,不管人有沒有救回來,都不能讓兩位大夫委屈。杜護衛,你多安排幾個人跟著一塊兒去,免得謝家人發瘋,讓我們自己人委屈。”
“是。”杜九領命退下,待走出幾步遠以后,他才想起自己還沒有聽侯爺的意思,回頭一看,只看到侯爺低頭與郡主說話的側影,他瞬間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多。
侯爺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他走出正殿,見到了神憔悴的忠平伯,對他抱拳道:“請忠平伯稍候,在下這就去請兩位大夫。”
“有勞杜先生。”忠平伯心頭一,慌之中,竟是對杜九行了一個禮。
忠平伯為尊,杜九為下,這個禮杜九哪里敢,匆忙避開以后,他道:“忠平伯不必向在下道謝,這都是我們家夫人的意思,屬下不過是聽明行事而已。”
“我們家夫人”五個字,杜九說得鏗鏘有力,還帶著幾分自豪。
忠平伯老臉卻有些發紅,杜九口中的夫人,本來差一點就能做他家兒媳婦的。
只可惜……只可惜……
“只可惜郎心似鐵,誤了佳人,”班婳洗去臉上的妝容,對容瑕道,“這個寧王自小就跟我過不去,也不知道上輩子我跟他有多大的仇怨。”
容瑕讓伺候的丫鬟們退下,拉著班婳到床邊坐下,“他以前就欺負你?”
“他倒是想欺負,可我是白讓他欺負的子?”班婳把腳塞進被子,抱著被子打了個哈欠,“他小時候的格雖然不討喜,但也不想現在這樣討厭。”
容瑕見班婳昏昏睡地模樣,低下頭道:“人總是要變的。”
“唔……”班婳躺進被子里,“有人是越變越好,有人卻是越變越討厭。”
“困了?”容瑕目在班婳的脖頸掃過,手輕輕了班婳的耳垂。
班婳勉強睜開眼:“你還有事?”
容瑕跟著躺了進去:“嗯,有事。”
多了一個人與自己同一床被子,班婳的困意頓時飛走了一大半,睜大眼看著容瑕,就像是一只驕傲的貓,審視著侵犯自己領土的人類。不過可能是因為這個人類長得太好,驕傲的貓咪終于緩緩地放松了全的緒,“什麼事?”
“今天是我們的房花燭……”
容瑕還沒有說完,班婳忽然神十足的坐起來,“你后背的傷都好了?”
“想要看嗎?”
“想!”班婳點頭,手已經到了容瑕的膛。
容瑕拉住的手,把的手按在自己的口,聲音沙啞道:“不急,我們有一夜的時間慢慢看,慢慢,還能慢慢地……嘗一嘗。”
班婳指尖一,忽然覺得手掌下燙得嚇人,就像是一簇沾上油的火苗,越燒越旺盛。
“外面下雪了,很冷。”
溫熱的,吻上了的耳朵尖兒,耳尖兒瞬間變作了盛開的紅花,艷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雪花在空中飛舞,落在了別宮中的天溫泉池中。朦朧的霧氣升起,與雪花融在一起,似冷似熱,最終雪花化為水,但是溫泉的溫度卻不曾消減。
“婳婳,你可還好?”
“我很好,要再來一次麼?”
雪花在溫泉中纏綿,沸騰,融化,升騰的水霧就像是人間仙境,讓人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明日是哪年。
雕刻著龍的大紅喜燭燃燒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大亮之時,這對紅燭才燃燒完畢,在燭臺上留下燭油,證明了這一夜時的流逝。
如意推開窗戶,看到外面雪白的世界,忍不住又給自己加了一件夾襖。
“如意姑娘,”一個穿著藕荷衫的丫鬟走到窗外,對如意行了一禮,“侯爺與夫人快要醒了,我們該去伺候了。”
如意看了眼現在的時辰,對這個丫鬟笑了笑,“多謝。”
“不必如此客氣。”
一行伺候的人來到門外,見室沒有靜,于是都轉頭看如意。如意是郡主邊的人,定是知道郡主的習慣與忌諱的。
如意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眼,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外,等待著主子的傳喚。
容瑕醒來的時候,天外已經大亮了,他很這麼遲才醒,也很睡得這麼沉過。
他扭頭看了眼邊的子,角不自覺便出了一抹笑意。
被窩里太溫暖,溫暖得他不想出去,只想在里面躺到天荒地老。
“你醒了?”班婳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容瑕那張俊俏的臉,臉上頓時出一個燦爛的笑。
啾。
在他的角親了一下,紅撲撲的臉上帶著幾分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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