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隨侍太監心中一,忍不住擔憂,太子與英王不會打起來吧?
聽到太子自己進宮,英王一邊在心里罵,一邊騎著馬匆匆趕進宮。等他趕到,見太子面前跪著兩個宮,繃著臉道:“太子請我來,就是為了看你懲罰人?”
太子瞥了他一眼,眼神冷極了。看得英王心里有些發虛,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難道宮里又鬧出什麼跟他有關的事了?
東宮隨侍太監學著這兩個宮的語氣,把們說過的話,重新復述了一遍。
“什麼花園?”英王莫名其妙道:“前幾日聽說福壽郡主在西花園,我為了避嫌,特意繞了一個大圈,這算什麼私會?”
“還有,別說福壽郡主參加櫻桃宴那天戴了什麼首飾,我連穿的服是什麼樣式都弄不清,就記得還好看。”說完“好看”兩個字,英王察覺太子又看了自己一眼,想到自己確實對福壽郡主有那麼些不明不白的心思,于是有些不敢看太子的眼睛:“可不能冤枉我。”
“福壽郡主那天戴的首飾,確實是你送來的。”太子輕輕敲著步輦扶手。
英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從沒見過沒有綠帽子,主織一頂給自己戴的男人,他什麼時候給福壽郡主送首飾了,這事傳到父皇與母妃耳里,他豈不是會被打斷?
剛想到這,他屁就被人重重一踹。回頭去,自家母妃一手叉腰,一手拎著擺死死瞪著自己。
“母妃,我是被冤枉的!”被自家母妃二話不說就踹了一腳屁,英王有些委屈,這麼多人在,他不要面子的麼?
“廢話說,我先打死你這個不安于室的不孝子。”賢妃也心疼自家兒子,可是此時不打,等太子氣得緩過勁兒來,就要由太子來打了。
想到這,賢妃又是哐哐幾腳,一時間飛狗跳,熱鬧不已。
等賢妃踢得差不多了,太子才道:“賢妃娘娘,你誤會了,此事與大皇兄沒有關系。”
“啊?”賢妃收回抬起來的腳,小心翼翼地看著太子:“此事,當真與他無關?”
太子略略點頭:“只是這兩個傳謠的宮,卻是從你宮里出來的。”
“怎麼又是本宮?”賢妃忍不住道:“本宮又不是腦子又問題,怎麼可能讓宮里的仆從跑到外面說明昊給你戴……”
太子微笑地看著賢妃,賢妃把后面三個字咽了回去。
“在櫻桃宴前,大皇兄曾送給孤一匣子珠寶,孤見那些打磨好的珊瑚珠不錯,便讓東宮的匠人連夜趕制出幾樣首飾,送給了未婚妻。”太子笑容更加冷漠:“這本是孤與大皇兄的私事,不知你們從何得知,那珊瑚與英王有關?”
賢妃不敢置信地看著英王,他得了珠寶玉石不送給,竟送給太子去討好花家丫頭?
這樣的兒子留著有什麼用?!
兩個宮膽子小,在太子的冷眼凝視下,竟然暈了過去。
太子轉頭看英王:“大皇兄,不知你送孤的那盒珠寶,從何而來?”
英王拍著服上的腳印,隨口道:“是二皇妹送來的。”
“哦?”太子抬手示意殿中省的太監,把兩個暈倒的宮帶下去,又讓東宮隨侍搬了幾張凳子:“賢妃娘娘,大皇兄,今晚月正好,我們坐在這里,慢慢賞月,把二皇妹請來一起,人多熱鬧。”
英王揮手拍開嗡嗡作響的蚊子,不不愿地坐了下來。他扭頭看了眼坐在旁邊的賢妃,從扇套里取出折扇,打開扇子替賢妃趕蚊子。
太子抬眸看了母子二人一眼,很快又垂下了眼瞼。
“太子、大皇兄、賢母妃?”二公主匆匆趕過來,看著排排坐的三人,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不是向來不合,站在一塊兒都會互扔白眼嗎?這會兒竟然沒有對罵,沒有互相嘲諷,而是心平氣和地……曬月亮?
抬頭天,今晚的月有什麼特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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