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 半年的拍攝期過去了。
《盛歌天下》跟別的古裝劇風格不同,完全走甜寵笑,對冉億來說, 這是第一次挑大梁向觀眾的作業, 而對姜濯來說,則是息影前一改往日高冷風, 給觀眾的另一份趣味和驚喜。
因為有了姜濯和冉億的公開,加上劇里青梅竹馬的設定跟現實中兩人完全一致,電視劇自從開拍就被許多人關注著,拍完進宣傳期后,兩人頻頻一起亮相, 活現場撒狗糧,風頭更是一時無兩。
七個月前姜濯微博公然表示——【希大家都知道,我很久了。】
冉億隨后也轉發回復——【嗯, 一輩子[心]。】
那天的微博流量瘋狂飆升,服務幾近崩潰。各娛樂博主加班加點的寫兩人的專題,沸沸揚揚的熱鬧了好一陣子。
現在九月,又是開學季。
距離拍完電視劇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經歷了各種宣傳和曝后, 冉億因為甜的長相和可直爽的格,人氣快速上升。某天不知是劇組哪個工作人員親例假期間拒用替親自下水拍戲的事, 敬業的態度頓時贏了一大片路人好, 微博漲到一千萬。
《盛歌天下》也功在荔枝衛視舉行了首播,當天晚上慶功時, 劇組接了大批的采訪。
所有人都沖著冉億和姜濯而來,無論走到哪,他們都是被追逐的焦點。
兩人被無數話筒層層包圍,記者問姜濯:
“你怎麼評價這次冉億在劇里的表現?”
或許是到了冉億的影響,姜濯近來應對的態度比過去溫和了許多,他偏頭想了會,淡淡抿:
“所有的樣子我都喜歡啊。”
“哇……”
雖然不是正面回答記者的問題,但這樣的回答心巧妙,蘇點滿滿,記者有料可寫,也很用。
現場一片艷羨贊嘆。
又有記者問:“那息影后你有什麼打算呢?”
姜濯眼里眸微,頓了頓,只輕輕笑:“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他不愿意多說,記者們也就沒再追問下去。畢竟跟過去比起來,現在被滋潤了的影帝態度可以說是難得一見的親切了。
另一邊,某周刊的記者早就準備好了一直想知道的問題,把目標對準冉億問道:
“億億,你中指戴的戒指們都認出是姜濯代言的O2芯片告白款,不知道這個戒指,是不是他送你的呢?”
“啊……”冉億牽著角微微側頭,與邊的男人無聲對視,眼里心底都似乎藏著,連空氣里都流著甜膩的味道。
點點頭,彎道:“對啊。”
記者們一頓狂拍。
“聽說前段時間姜濯又出現在O2柜臺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挑選送你無名指的戒指呢?”
“有這回事?”冉億笑瞇瞇看向姜濯:“我不知道耶。”
姜濯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卻寵溺的牽起的手,輕輕對記者們比了一個噓的樣子。
他不承認,也不否認,偏偏還帶著某種耐人尋味的暗示。
記者們最喜歡這樣被默許的模棱兩可,就憑姜濯這態度,他們分分鐘能腦補出一萬字恨仇的報道。
結束采訪,回去的路上,冉億收到王經理的微信。
“明天來公司一趟,老板有重要的事吩咐。”
冉億拿著手機,無奈的對開車的姜濯說:
“我都簽進公司一年多了,老板是男是,是人是妖我都不知道。”
姜濯著方向盤噙笑。
“你就那麼想見他?”
“也不是,就怎麼說呢。”冉億了頭,垂著頭認真說:
“我想多謝他對我的幫助的,讓王經理幫我接戲看戲,安排昆昆做我的助理,做保鏢,還有很多很多。”
說著,冉億嘆了口氣,“不過王經理說他常居海外,一年也回來不了一次,A1是他第一次投資娛樂圈。”
姜濯若有所思,懶懶的接話:“那他眼不錯啊,第一次投資就撿了你這個寶。”
冉億聞言,默默從后視鏡里打量自己幾眼,咧著樂了:“我也覺得,嘿嘿。”
晚上九點,城市隨可見霓虹影,街上車來車往,人流隨著風匆匆消失在斑駁彩后退的影里。
姜濯角輕輕扯著笑,沒再說話。
隔天,冉億準時來到公司。
現在的A1又擴大了不,聽說老板買下了隔壁兩間辦公樓,現在整個一層都是A1的辦公區域。
只是一年多,公司的員工越來越多,地方越來越大,可藝人卻始終只有冉億一個。
而且冉億每次來公司,員工們都彬彬有禮十分尊敬,對就像對老板娘似的,弄得很不自在。
不過后來也曾厚的想過,或許是因為自己現在比較紅,了公司所謂的搖錢樹,所以大家才會對比較客氣。
到了王經理的辦公室。
王經理正在窗口接電話,看到進來,手指了指,冉億點頭會意,在桌前先坐了下來。
等了很久,王經理這通電話都沒打完,有些無聊,便隨手拿了桌上的文件看。
翻開一頁,是某電影的投資合同。
這部電影冉億知道,是周禮的新片,聽說這次特地請了好萊塢的特效團隊,耗資巨大,沒想到A1也投資了。
再翻開一頁,是某綜藝節目的海外授權合同。
冉億從前超喜歡看這檔節目,跟姜濯聊天的時候還提過,如果中國能引進就好了,哪怕做現場觀眾也要去玩一次!沒想到自己的公司竟然拿到了授權!
……
不可思議的翻著桌上的種種文件,這才發現,A1參與投資和制作的項目實在太多了。
難怪總是在想,就只拍了一部電視劇,參加了幾個月的宣傳。為什麼公司的隊伍卻在不斷壯大。
一度不知道那些人招進來是干什麼的。
王經理接完電話回來,看到冉億翻開的文件,有一瞬間的慌張,但很快又穩住,板著臉咳了聲:“你,坐好。”
冉億回子,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王經理,這些都是咱們公司投資的?”
“不然呢。”王經理甩了甩頭:“以你現在的咖位,暫時還養不起我們一層樓的人。”
“……”冉億撇撇,“哦。”
“今天你來,主要是跟你說個事。”
王經理把面前的文件整理好,從中間又出一份遞給:“再過幾天是你二十歲生日,你也看到了,們已經在做各種應援,這是你名來第一次面對大眾過生日,不能馬虎,要給留個深刻的記憶,所以我我跟DUDU直播簽了合同,到時候你就開直播跟一起慶祝。”
冉億一愣:“不要吧!”
那天早就想好了要跟姜濯一起過的!
王經理卻不容拒絕:“必須要,這個是老板親自簽的合同。”
“……”
冉億在桌下不愿的著手,嘟噥道:“老板老板,又是老板。”
每次王經理安排點什麼,都會在后面加上一個老板來嚇唬。
目一轉,冉億忽然想到了什麼,笑瞇瞇又坐好:“王哥,我也不是不講義氣的,這樣吧,要是我生日當天老板肯出現,那我二話不說,直播二十四小時都沒問題!”
冉億振振有詞,底氣很足。因為前幾天才問過王經理,得知老板今年很忙,短時間回不來,公司還是由王經理代管。
冉億勝券在握,得意洋洋。
沒想到王經理沉默了兩秒,點點頭:“好啊。”
“???”冉億懵了,“好是什麼意思?”
“我剛才就在接老板的電話,他說——”
王經理扶了扶眼鏡,聲音明亮清晰的傳進冉億耳里:
“你生日當天,他會親自回來,送份大禮給你。”
“……”
WTF?
冉億回到家,有點苦惱,不知道怎麼跟姜濯說這檔子事。
早在18歲那年的生日就說好了,20歲的生日一定要跟他一起過,那時候還說了滿20歲就去領證的話,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
但就算不記得了,生日也還是想跟他一起過的。
可自己又跟王經理信誓旦旦夸下海口,再加上從未謀面的伯樂老板竟然要回來親自幫慶祝生日……
真是讓人兩難。
姜濯已經正式息影,平時在家看看電視,養養花,逗逗貓,偶爾也會跟著食節目學做一些冉億吃的菜。
日子雖平平淡淡,卻得了許多過去沒有的閑適安穩。
吃飯時,他見冉億一直悶悶不樂,連平時最吃的菜都沒了心思,問道:
“哪兒又不高興了?”
冉億嘆了口氣,擱下筷子。
想了許久,才為難的跟他開口:“我生日那天,可能不能陪你了。”
“嗯?為什麼?”
“唉。”冉億沮喪的扯頭發,“公司要我直播生日會,我本來想拒絕的,可是——”
“這件事啊。”
姜濯淡淡的打斷,順便給夾菜:“王經理剛才給我打了電話,邀請我到時候做你的直播嘉賓。”
“……”冉億怔住,眼里瞬間就有了亮:“真的假的?”
“這還有假?”姜濯漫不經心的遮住了眼底的笑意,兩手到臉頰住,安:“我昨天發現了一家好吃的紅豆糕,等直播完我帶你去吃。”
“啊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
糾結的問題迎刃而解,冉億頓時食大開,三下五除二就干了一碗飯,:
“雪雪,那天我一定讓老板也見見你,說不定他一喜歡,把你也簽下來呢?”
“哇,那我就是你師姐了誒!”
“想想就激!”
姜濯悠悠然的在旁邊點頭附和,“好啊。”
吃完飯,抱著切好的水果盤看電視,冉億看到某個頻道正在播的頒獎典禮上,獲獎的演員致辭謝自己的,說的一番話深深了冉億。
若有所思的想了會,冉億拿胳膊肘捅旁邊的姜濯:
“我那天的生日會,還想邀請一個人來。”
“誰?”
“小螞蟻。”
“……”
姜濯咳了聲,眼神不自然的看向電視:“請干什麼。”
“因為是我第一個啊!這一年多,每天跟我說早安,晚安,經常鼓勵我,有負.面.新.聞在熱評總能看到為我解釋澄清……”
冉億打開微博,似下定決心般自言自語:“嗯,對,沒錯,我一定要見一面,謝謝。”
頓了會,又自顧自的笑:“萬一小螞蟻是。我哥喜歡的那種萌妹子,我還能給我哥搭個線,嘻嘻,水不流外人田嘛。”
“……”
姜濯又重重的連著嗆咳了兩聲。
冉億扭頭:“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
冉億在屏幕按了一通打著字,沒一會,姜濯兜里的手機就震了。
他不聲,悄悄出手機看。
是一條微博私信。
冉億:【親的小螞蟻,誠摯邀請你后天來參加我的生日會,跟我一起與互直播,好嗎?】
姜濯目微斂,手指猶豫停在屏幕上許久,才緩緩的回復過去——
【好。】
作者有話要說:
哇哈哈,我雪哥最佳男朋友,最佳老板,最佳頭號的三重份終于要曝!!啦!
你終於回來,在我還沒孤獨終老的時候。 ———— 後來,林莫臣已是坐擁百億資產的集團董事長,國內商界最年輕的大佬之一。 有人問他:“她究竟有哪裏好,讓你這麼多年也忘不掉?” 林莫臣答:“曾經我也以為,自己值得更好的。可這世上,誰能及我愛的女人好?” …
姜書妍被陷害懷上雙胞胎,剛生下來卻被繼妹強行抱走大寶,憑藉大寶坐上準紀夫人的位置。 五年後,她帶著小寶強勢歸來,打臉虐渣,找回大寶。 卻沒想變得優秀的她追求者絡繹不絕,一向冷靜的紀南城坐不住了,直接微博公開追求姜書妍。 大寶小寶:想追媽咪,先過我們這關!
季聽與譚宇程曾同桌兩年,喜歡過他,就如曇花一現。 但他眼光,從沒放在她身上過,她就知道,她和他不可能。 他們彼此熟悉,也常聯繫,常相聚。 她清楚知道,他與前女友分手,至今不甘。 終有一天,他們會複合。 但她沒想到,與他會有一段新糾纏,這段糾纏,也如曇花一現。 她與他約定,兩個人隨時可以叫停,大約在冬天。 她生日的前一天。 他前女友回來了。 季聽與他隔着一條馬路,她對他說:“再見。” 隨後,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