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於有時候他起床晚了,也是賀雲舟把服挑好放在床頭,賀雲舟在挑服的時候總會挑選和他那相配套的服。
這條小子真的就……
就在樓停還在思考這個小子到底是怎麼跑到他的帽間裡去的時候,突然察覺到有一的不對,賀雲舟什麼時候已經拿著小子站在床邊了?
樓停趕忙後,說:“你別過來。”
“嗯?”賀雲舟挑了挑眉,拿著小子在手上轉了一圈。“不是喜歡?”
樓停:“……”
我後悔了。
樓停悄悄繞到左邊,說:“穿那件黑的吧,我覺特別適合宴會的場合。”
“行。”樓停見他同意了,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他又說:“那的在家試試。”
樓停:“???”
反了你!
樓停趁著說話的機會已經繞到了床的另一邊,在賀雲舟解小子的拉鏈時,他當機立斷跳下床,朝著房門的方向跑去。
但是賀雲舟一直注意著這邊,見狀直接將小子一丟,又重新給人抱回來。
“賀雲舟!”
“乖,我在。”
話說的越溫,作越乾脆利落。
不過是換了件服,耗費了三個多小時,超短被套在腰腹往上。
樓停累的不想理他。
在男人收拾服的時候,還瞪了他一眼。
賀雲舟察覺到他的視線,扭頭無辜的說:“這不是好看的嗎。”
樓停咬牙。
把子摔在他臉上。
“不喜歡?”
“哼。”
“不喜歡怎麼不化為形跑?”
“……”
說完那句話,樓停足足有半個小時沒再理會他。
賀雲舟開車帶人參加宴會的時候,樓停都全程看手機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
賀雲舟一臉茫然,我好像惹到他了。
想了想,把懸浮車調自駕駛。
樓停在給微博上的發新年紅包,正散財呢,就聽見前面傳來‘細細索索’的響。
很輕微的那種,在懸浮車的轟鳴聲中顯得不那麼明顯,但也沒有被樓停忽視。
過了一會,掌大小的小黑豹在駕駛座的邊緣了出來。
雖然小黑豹形不大,但是駕駛座邊緣隙實在是太過於窄小,哪怕是他出來都費了點勁。
見樓停在看他,小黑豹加快了作,從中竄出,一路小跑到樓停腳邊蹲下。
樓停看著他,默默地在心裡打上標簽,想著:“你以為小的形就能……”
“喵~”
“……”
這一聲貓,不怎麼清脆但稍顯稚,樓停瞬間破防。
俯將小黑豹抱起來,撓了撓他下。
確實有點可。
樓停對小型的貓咪沒有抵抗力,小黑豹子看起來跟小黑貓差別不大,而且,小黑豹也很可。
樓停左右兩手抓住他的耳朵了。
車上常備一些給形梳的工。
樓停挑了一把齒梳,幫小黑豹梳。
樓停手勁很輕,但從頭到尾劃一下,還是掉了不。
賀雲舟也不在意這些,先不說不是樓停故意揪下來的,就算是哪有怎樣,只要樓停不生他的氣了,把他剃禿了都行。
從他們家到皇宮差不多有兩個小時的路程。
樓停來來回回的給他梳,仔細的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
最後還塗了點鮮花油,香香的,看起來還有些油水的。
“這是什麼花香?”樓停聞著這個氣味總覺有點悉,但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花。
很悉的陌生?
“不知道是什麼花。”小黑豹在他推搡翻了個說:“是你信息素的味。”
樓停後知後覺,好像,真的是。
一會要參加宴會,如果被別人誤會了就麻煩了,樓停說:“我幫你掉吧。”
小黑豹搖了搖頭,見他拿巾過來,直接跳下他的化為人形,說:“不用,我喜歡這個味道。”
“但是一會那麼多人呢,這樣不太好吧。”樓停考慮的事總要全面的多。
“不,這樣方便。”
“方便?方便什麼?”
賀雲舟想:方便我炫耀。
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跟樓停說的。
好在樓停也沒有多問,他放下巾,在工箱裡面翻找,拿出一個圓形的小鏡子,“你看看你的頭髮。”
賀雲舟接過一照,頭髮跟噴了發膠似的發亮。
賀雲舟:“……”
樓停忍笑道,“我幫你掉。”
這種鮮花油都是水溶的,可以掉,但是氣味卻不會掉。
要不是頭髮實在太明顯,賀雲舟都不想讓他幫自己掉。
他們的飛船直接開到了裡面,沒進宴會場,而是後面皇宮大院。
賀向淵剛巧出來,兩兄弟面。
賀雲舟:“哥。”
賀向淵沉默的看著他的頭,“現在參加晚宴都這麼隆重了嗎?還洗了個頭?”
賀雲舟:“……”
咱們兄弟到現在就差不多了。
是時候揭竿起義。
樓停本來就覺得賀雲舟的頭髮很好笑,本來塗了鮮花油就很好玩,了以後沒乾就更有趣了。
一路上強迫樓停一直在自己不去看,結果賀向淵這一句話,樓停直接破功。
“哈哈。”察覺到賀雲舟看過來那略帶怨念的視線,樓停趕忙以手捂著,別過臉去笑。
賀向淵見狀,說:“看吧,弟妹也覺得你頭髮奇怪。”
樓停:“?!!”
弟、弟妹?!
樓停一懵,連笑都忘了。
賀向淵倒沒覺得自己這個稱呼有什麼問題,他看了看時間,說:“時間不早了,我進去接紀行,你們先去前廳吧。”
賀雲舟怕再待下去樓停可能會想跟自己打一架。
強勢PK看看這個是‘弟妹’還是‘妹夫’。
帶人往前廳走的時候,賀雲舟忍不住叮囑道:“一會可能會看見貴族或者世家進來的小姐,公子,不用理他們就好。”
“現在還有貴族嗎?”樓停依稀記得,君主換人以後,可是一直在打貴族,不之前榜上有名的貴族都了出頭鳥被連拔起,現在晚宴還會有貴族來?
賀雲舟說:“有,很。他們是一開始就倒戈跟了我哥的,地位雖然不如以前,但最起碼他們的家族還存在。”
雖然那段歷史賀雲舟沒有親經歷過,但他還是可以從其他方面知道這些知識,所以他知道的要遠比樓停多得多,樓停失憶以後,可能也沒有地方知道這些更深層次的細節。
樓停點了點頭,但又突然一愣,“他們來不會是來找你聯姻的吧?”
老帝國就整這套。
跟貴族聯姻,一方面可以扶持帝國太子,一方面也可以鞏固貴族的地位。
對於雙方來說都是雙贏。
但那是建立在小太子有對手的況下,就他所知,現在帝國只有一個小太子,雖然紀行有了第二個孩子,但是那個小Omega年齡尚小,顯然當不了君主。
所以,能聯姻的對象就只剩下賀雲舟了。
“不會。”賀雲舟說:“我已經結婚了。”
“而且,現在不需要聯姻,皇室的地位就已經很穩了,聯姻還有可能會出現對方野心四起妄想奪權的可能,所以,聯姻是不可能的。”
樓停挑了挑眉,“那他們那麼多小姐公子來,就是為了在宴會上個臉?”
賀雲舟說:“他們之間可以相互聯姻。”能來參加皇室晚宴的人,份都是非富即貴,在這挑選聯姻對象才不容易吃虧。
而且,皇室晚宴,收到邀請函的無論是誰都不會不想來吧。
只有邀請函搶不到,不會有人不想來。
“那君主他們也辛苦的。”每年都有這樣的晚宴,就是為了給大家一個高端的‘相親場合’。
關鍵皇室還要面坐鎮。
“不辛苦。”賀雲舟頓了頓,說:“不過去年我很辛苦。”
“嗯?”樓停瞥了他一眼,是相親相得很勤苦,還是拒絕Omega拒絕的辛苦?
賀雲舟顯然沒有領會到樓停的心聲,他歎了口氣說:“我哥上次宴會開場個臉就回去了,拉著我跟嫂子一起三個人打撲克。”
樓停問:“你輸了?”
賀雲舟搖了搖頭,“贏了,一直是我在贏。”
樓停搞不明白了,“那你為什麼辛苦?”
“我哥每次都要地主,然後每次都輸,輸了以後就跟我嫂子撒,讓我嫂子哄他,那牌放下來的時候倆王四個二愣是沒管我一張三,他就是為了讓我嫂子哄他!”
“……”
“我嫂子還哄得可用心了,我這邊洗牌,他們那邊……唉。”賀雲舟想想那個畫面都覺得。
賀雲舟正說著,都有些回到那個時候自己慘兮兮時候,結果覺懷裡的人在打,是天冷嗎?
低頭一看,忍笑忍的臉都紅了。
賀雲舟:“……”
更生氣了。
哼。
“嘶——啊!疼疼疼……寶貝你別聽他的,他講。”
後傳來聲音,賀雲舟跟樓停雙雙腳步一頓,扭頭一看,賀向淵被紀行‘當場拿下’。
賀雲舟一看,高興的想上去補兩腳,“嫂子加油!”
樓停趕忙把這隻興的大黑豹子拽住,這會上去你不是送人頭嗎。
樓停說:“走了走了,先去前廳,我了想吃點東西。”
“了?”聽樓停說了,賀雲舟頓時也不想湊熱鬧打人了,“走吧,先去吃東西。”
樓停松了口氣,揮揮手,跟紀行示意。
紀行點了點頭,見人走遠,繼續收拾賀向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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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停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著,賀雲舟在餐臺邊上搜羅,覺看起來漂亮的食都給樓停送了過來。
樓停說就是想趕把賀雲舟拽出來,倒不是真的想吃東西。
一會的功夫面前的小桌子上都已經擺滿了吃的。
樓停拉著賀雲舟說:“先別拿了,吃不完了。”
賀雲舟看旁邊還有很多都沒拿呢,便說:“沒事,你都嘗嘗,不好吃的就放下,一會我吃。”
說句話的功夫,這人又出去拿吃的去了。
樓停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拿過一盤小蛋糕吃著。
好在晚宴的主角是貴族與世家的那些爺小姐。
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君主和皇后殿下在晚宴開始的時候面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後就以‘他們在可能會讓大家不自在’為由離開。
樓停吃了一盤小蛋糕也就不再筷。
賀雲舟回來,急吼吼的拉著樓停跑出前廳。
樓停覺賀雲舟有些著急,他奇怪的問:“你要帶我去哪?”
賀雲舟說:“打麻將。”
“啊?”
樓停也是沒搞懂這個晚宴,怎麼就從吃蛋糕相親,變了打麻將。
不過當他看見坐在麻將桌旁的賀向淵和紀行時,他腦海中莫名浮現了剛才路上賀雲舟跟他說的,去年打牌的事。
賀雲舟往那一坐,明顯是來報仇的。
樓停和紀行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出想離場的意思。
這兩兄弟能不能別這麼稚?
樓停看著這倆人一板正經的洗牌,說:“還會打麻將,也算是多才多藝。”
紀行卻搖了搖頭說:“不是打麻將,是比大小。”
“誒?”樓停一愣,幻聽嗎?
“每人在餅條萬中挑一張,相對應的花比大小,誰大的牌多就獲勝,輸的人喝酒。”紀行也無奈於這兩兄弟稚的遊戲,而且並不想參與進去,便倒了四杯酒,說:“看他們玩吧。”
樓停見狀,也默默地挪到了紀行邊,麻將桌邊上的椅子都是那種長椅,坐下兩個人還綽綽有余。
樓停看著他們在滿桌子的麻將裡找牌,覺很麻煩,“玩撲克不行嗎?”又輕便又好找,相比之下麻將就重的多。
紀行之前也問過這個問題,他說:“向淵說那種不出手。”
就在樓停想追問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那邊賀雲舟連三張牌出來,並指著一張斬釘截鐵的說:“九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