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上次吃了人手的虧,沒能沈逸,這回他長記了,召集了家中強壯些的惡奴,帶著棒直接找上了門。
之前沈逸大言不慚地說以后不準陳踏進天上人間,誒,他就是要來,看誰能攔他!
恰巧這時候周二虎的那些兄弟都在樓里認識天上人間的布置,哪兒是姑娘們專用的地方,哪兒是給他們歇息的地方等等,還沒來得及站上工作崗位,陳就來找茬了。
門外接待的還是跟著沈逸來的阿福,阿福很勇,雖然只有一個人,但還是攔著陳不給他進來。
陳大聲道:“沈逸那孫子是不是在這?讓他滾出來!”
“孫子喊誰?”
一道聲音傳來,陳抬頭一看,沈逸正帶著他覬覦已久的玉釵緩緩走下樓梯。
“孫子喊你!”陳毫不讓步。
“我可沒有你這不肖的孫子。”沈逸撇了撇,大步走來。
陳一愣,隨后才反應過來又吃了個暗虧,憤怒道:“你這...”
沈逸抬手打斷:“行了行了,找爺爺干嘛?又想下池子涼快涼快?”
“你!”陳覺多說兩句都要被沈逸氣死,強忍怒氣道:“我今天是來賞你銀子的!”
“送錢來了?行啊孝順了啊!”沈逸奇怪道。
陳還真的掏出錢來,一邊哼道:“我給了錢,你總要讓我些什麼。”
“拿來吧你!”沈逸奪過陳手上的銀票,笑著道:“唱歌跳舞樣樣有,隨便看。”
陳正待說話,沈逸卻又笑著說道:“不過,你只能在這看,我說過,不準你進天上人間一步。”
陳雙眼圓睜,沈逸又道:“放心吧,我會讓人給你拿張小板凳來的。”
陳氣不打一來,費盡全力氣才忍下,咬牙道:“我看你這里是可以挑節目的?”
沈逸本來都回頭走了,聞言又回頭道:“是啊,唉,算了,看在陳家給我送這麼多錢的份上,讓你點一個吧,不過你還是只能坐小板凳。”
說完沈逸又補充一句:“在門口。”
天上人間進門不遠就是那假山流水,正好擋著視線,陳如果坐在門外,那是啥也看不到,點了也白點。
不過出奇的是,陳這回居然沒生氣,而是指著玉釵,邪笑著道:“我點!”
玉釵聞言微愣,沈逸皺起了眉頭。
“我要上臺跳舞,”陳邪笑著,一字一句道:“不穿服那種!”
玉釵紅微張,隨后就是滿臉憤之。
且不說玉釵本就不出演節目,而且那種舞不是沒有,但有也是在陳家的快活樓。
陳這是在辱,將當。
陳看著沈逸沉下來的臉,心中大快,他就是要讓沈逸發怒,最好沈逸能先手,他這邊這麼多人,打起來也不吃虧,鬧到府去,理也是在他這邊。
再說了,他今天還剛給劉縣令送了好呢!如果劉縣令...
“啪”
打斷陳臆想的,是砸在他臉上的銀票。
方才沈逸奪過去的銀票,又拍回了陳臉上。
不僅如此,沈逸還從懷中掏出大把大把的銀票。
“把你娘來,跳你說的那種舞!”銀票一疊又一疊地砸在陳臉上,沈逸面沉如水:“跟你陳家沾親帶故的人,全給我來,有多老子要多,包上三天三夜,全東城的人都免費看!”
“夠不夠?”
一疊銀票砸在陳臉上。
“嗯?”
“老子tm問你夠不夠?!”
最后一疊銀票,被沈逸在陳臉上,發出一聲脆響,如同了一個耳。
不知多銀票散落一地,陳家的下人看傻了眼,不愧是有名的敗家子,爺在這方面還是缺了點功力!
這一下讓傻愣愣的陳回過神來,同時他心中居然涌現一陣大喜,指著沈逸怒聲道:“給我打!打殘了我賠!”
陳就等這一下,就等沈逸先手,用銀票也好,手也好,終歸是沈逸先手的不是?
陳家的下人早就知道了今天是來干嘛的,聞言也不客氣,擼起袖子就往上沖。
玉釵嚇得花容失,沈逸將往背后一拉,忠誠的阿福擋在沈逸面前。
不過誰都不會有事,沖的最快的陳家下人就要揮的時候,一條飛踢,一把將他踢的倒飛而出。
啊?
其它的陳家下人愣了愣,隨后就見沈逸后的天上人間,走出十幾個壯漢,當先的壯漢長得兇神惡煞,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正是金刀幫老大周二虎。
周二虎聽見靜,早就帶著兄弟們趕過來了,不過一看并沒發生什麼事,沈逸又在跟陳談,便站在后面沒出來,一聽陳讓人手,這才趕了出來。
“周二虎?!”陳怪一聲,道:“這是陳家跟沈家的事,跟你們金刀幫沒關系!”
周二虎面無表,盯著陳的目就足以讓他恐懼,淡淡道:“沈爺的事,就是我的事。”
陳一驚,咬牙道:“沈逸給你多錢,我給...”
“給我打!”
陳話沒說完,沈逸就沉聲下令。
周二虎和其它的兄弟們應了一聲,二話不說,直接開打,這可是加沈逸麾下以來第一趟活,可得好好辦,尤其是“戴罪立功”的老常,一雙拳頭打的虎虎生風,威風十足。
要說別的事金刀幫辦的可能不靈巧,但打架這塊那是拿地死死的,加上眾人都卯足了勁,對手又只是些陳家的惡奴,場面非常熱鬧,但只是單方面的毆打。
玉釵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急忙拉著沈逸的手臂勸道:“爺,別打了,惹來差就壞了!”
沈逸拍了拍玉釵的手,輕聲道:“不用怕,看著就行。”
玉釵聞言微愕,到沈逸手掌的溫度,再看沈逸淡然的表,不知怎地,也覺得安心下來了。
也沒打多一會,倒不是差來了,而是陳家的下人不經打,個個都倒在地上翻來滾去,鬼哭狼嚎。
找了好一會才找到被打了豬頭三的陳,也不知道是誰下了這麼重的手,又或者是誰都下了點手,將他打這副人模豬樣。
沈逸看了他一眼,左右一看,盡是圍觀的百姓,差還沒來,便道:“拉他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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