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做局(下)
這眼鏡男上場了以後,陪著這個四指鬥地主,他帶來的另外一個人基本上本就不敢出牌要,基本上為了眼鏡男和四指的戰鬥,八那個人是害怕打了眼鏡男的出牌的順序吧。
這眼鏡男上場以後確實是贏了幾把,一開始一直勝利也讓大家放心了不,尤其是虎哥的臉緩和了不,那些圍觀的人也都再說四指的運氣用完了。
甚至有一些在猜測這四指到底輸多纔回罷手,但是我看這四指的表分明是非常的竹在,這個時候我纔看出了一些端倪,每一次這四指在出牌的時候都會無意的一下牌堆低下的牌。
但是我反倒覺得這四指是故意讓我發現的,因為他前麵並冇有這麼明顯的作,看來這就是他在故意給我傳遞信號,他可能就是利用這一瞬間把牌換了。
那麼這問題就來了,如果他是通過這樣來換牌的,那麼隻有到了下一把荷發牌纔回發他換過的牌啊,這又有什麼意義那?況且這個鬥地主的規則還是要兩副牌摻在一起,每一次有三十張不發,也就是一副牌多出了十幾張。
這樣保證了牌的多樣,和很多驚喜,玩的就是一個刺激,這樣就算是你記住了發牌的順序,你藏一些好牌進去的話,就算是下一把發在了你的手裡,這麼多不可能的因素在裡麵你也很難贏。
再說這荷每一次洗牌都特彆認真,牌也的不能在了,你是不可能把派換到你的手裡,加上他一背心短,這換的牌他是藏在那裡帶進來的?總不能是頭裡麵吧?
這種種的疑點和不可能,還是讓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作弊的,可以說這個人的手法最起碼要比我高明很多很多纔是,看來這個四指很有可能和我師傅都不分伯仲。
可是這樣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被眼鏡男指揮?我覺得這眼鏡男肯定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我不相信他隻是一個暗燈那麼簡單,看來以後要在虎哥和豹子哥兩邊的水裡如魚得水,是冇有那麼的簡單容易的。
就在我的腦子裡麵想了這麼多的時候,這眼鏡男已經開始輸錢了,而且這四指把底分提高到了兩千塊,給人的覺就是想要把虎哥的場子榨乾一般。
這周圍的人群一下子又開始為四指的好運讚歎不已,但是這虎哥在人群外麵明顯已經是不能在忍下去了,這個時候已經向著我走了過來。
“六子對吧?冇想到你今天又出現在了我的賭場裡,上次你不是說了你要離開縣城,最後怎麼冇走啊?”
“虎哥是您啊,這不是我運氣不好嗎,被人搶劫,追殺。總之這些日子過的提心吊膽的,這不是尋思冇人敢在你虎哥場子鬨事,我這不今天就來這裡坐坐。”
“既然你來了也看到了我,那就是你小六和我虎哥的緣分,怎麼樣,考慮不考慮以後跟著我混啊?”
這虎哥看來是想要找我對付那個四指,這不是給我拋出了橄欖枝,但是我看他沉的表總覺得就這樣答應他不會是一件好事!
“虎哥啊,我這就是個小蝦米,會的也不多。你何苦非要讓我這麼一個二把手跟著您啊,我怕給您把活乾不好,這樣您不是在我上白花錢嗎?”
“小六子,你應該看到了那個四個手指的人吧,這一晚上可是把我這一個月的盈利都贏走了一半了,我相信你也明白我在愁什麼,你上次幫我找出了,現在我手裡的人都不中用,找不到他出老千的證據。”
“但是我敢肯定這個四指肯定是出老千了,就是抓不住他啊,不知道你有什麼高見冇有。你要是今天能幫助我阿虎,以後你就跟著我混,這清華園賭場你就一手負責了,而且我還會給你三萬的謝費,以後的工資另算,你看這條件怎麼樣?”
就在我和虎哥說話的這段時間,那四指又贏了大概有五六萬吧,眼睛男表現的冷汗都不斷了,所有賭場的人都是表非常的難看。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這四指的訣竅,也可以說是是注意他以後,他故意賣給我的破綻。就看他換牌並不是為下一把做準備,而是為了把原本屬於荷發的牌重新藏回去。
這麼說吧,這四指非常的聰明,他注意荷的手就是要知道那一張牌在那個位置,每次第一把經常輸就是這個原因,第一把他並不知道荷發的牌都在什麼位置,所以他就通過本能去打牌。
這第二把開始他記住了荷手裡牌的位置,因為在下麵的牌堆荷是直接收上去的,那麼下麵牌堆的順序四指記住了,就知道了牌剛到荷手上的順序,這個時候隻要注意荷是怎麼洗牌就好了。
我可以發現四指在荷洗牌的時候,不是眼睛盯著看,而且耳朵還會一一的。這分明是在計算每一次荷洗牌到底是從第幾張拿出來,又在了那裡,腦海裡的牌的順序也就跟著荷洗牌而變化。
這可都是老千的功夫,做過目不忘,還有就是千裡耳。主要就是每一次記住人為洗牌以後牌的順序,這點讓我很是佩服這四指,他明顯在這方麵的功力比我深了不知道多,我絕對是記不清楚的,隻能記個大概。
這樣這四指記住了自己的牌,就會的把自己的牌換好牌打出去,打到牌堆裡麵,當然這換的好牌都是荷冇有發的那三十多張裡麵的,這樣彆人就不會看出破綻了,兩幅牌裡八張八就不會打出第九張,這就是這規則上對於四指的破綻。
最後手裡剩下幾張牌的時候,四指就會把原本荷發給他的牌在重新換回去,在牌堆裡把自己打下去換過的牌在換回來,這樣等到荷在此洗牌的時候,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了。
以此反覆,這四指就立與不敗之地的,這種出千的手法相當的高明,主要考驗了一個老千的記憶力還有目力和耳力,最重要的是這個老千的心態。
這四指的心態特彆的好,因為他一點都不慌,對於這種高難度出千,他竟然一點都不慌,可以說他已經是大師中的大師了。
在四指把這些破綻賣給我以後,我很快就把這些手法想清楚了,看來現在是我要把眼鏡男換下來的時候了,我看著還在一旁等到我答應的虎哥說道。
“虎哥,我現在已經大致知道這個人怎麼出千了,接下來我就先幫助你把輸的錢贏回來,因為他出千的手法太高明瞭,我穿他以後這些旁觀者不一定相信,到時候惹出子來就不好了。”
“恩,小六子你就去和這傢夥過過招吧,不過最後一定幫我拆穿他,這個人已經徹底惹怒我了,已經很長時間冇有人敢在我這隻老虎麵前這樣了,今天我要開開葷。”
說著這虎哥就讓眼鏡男把我換了下來,聽了他剛纔的話我知道這四指兇多吉了,這眼鏡男為了這麼一個局損失這樣一個高手值嗎?這一點讓我的緒很不好,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江湖吧!
從這一刻起,可以說我這個臥底的工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隻要我收拾了這個四指,這虎哥為了賭場以後的太平,我鐵定會為這裡的暗燈,今天的局也就圓滿功了,不過在這之前能和四指這樣一個高手過過招,這讓我非常的興。
坐在四指的對麵,這是我出道以來到的第一個高手,這同行之間真正的過招就要開始了,這場賭鬥也是我從此以後命運轉折點的一個必要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