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殷初也是一陣興,自從上次靳閆容教他們埋酒,說長大了就能挖出來了,兩孩子對這等事頗為新奇,明明埋下去了酒,卻隔三差五的要去挖出來看看。
這不,小夥伴來了也要帶著去看看。
那這埋著酒還有什麼意思?
到底還是小孩子,顧妗姒也懶得去管權當是給孩子玩樂罷了。
靳承瑯萎靡不振了這麼多天,難得有幾分興,看了看靳元泓,得到了允許之後這纔跟著靳歆昭二人跑去了後院。
“榮安公主和太子殿下,雖然養在深宮,但是這子卻是活潑的。”靳元泓眼眸之中染上了幾分笑意,抬眸看向顧妗姒說道:“皇後孃娘寬待,卻也不要忘了他是太子。”
“這些事何需本宮心。”顧妗姒明白靳元泓的意思,是擔心孩子玩心重荒廢了學業,認不清自己的份,將來登基纔是苦難。
“太傅和皇上盯著太子的學業,若進了本宮的鸞宮,還需兢兢業業,未免太過苛刻了。”顧妗姒頓了頓說道:“孩子還小,本宮不願那般無,剝奪了自己孩子的年。”
“雖貴為太子,但並不侷限於此。”顧妗姒抿想了想說道:“若以後阿初不能勝任皇位,理應退位讓賢,能者居之。”
靳元泓聽到顧妗姒這話登時震驚無比的瞪大了眼睛,他倒是完全冇想到,顧妗姒對皇權竟能做到這樣灑……
而且從顧妗姒這話裡的意思不難聽出,若以後靳承瑯更能勝任,甚至願意支援?
靳元泓有些沉默,外麵靳閆容也恰巧到了,進殿後見到了靳元泓也並未驚訝,路上的時候海慶已經告知了,靳閆容對著靳元泓點了點頭。
“皇兄。”靳元泓起行禮。
“是為了承瑯來的吧?”靳承瑯的事,靳元泓早前跟靳閆容提過一次,但是當時並未做決定,現在靳元泓直接把人帶進宮了,也是因為冬嚴寒,幾地方因為戰事鬨了荒。
百姓的日子不好過,皇上撥款賑災,有意讓靳元泓前往安災民。
靳承瑯不能獨自一人呆在鎮南王府,這不就送進宮來了。
靳閆容喝了口茶說道:“皇後有孕在不好照顧孩子,朕的意思是將承瑯暫且由如貴妃寄養,平時跟著榮安和太子一同上學宿在國子監。”
“遇上休假之時,責養在如貴妃宮中,你覺得意下如何?”靳閆容抬眸看向靳元泓沉聲詢問道。
“如貴妃……”靳元泓想了想說道:“臣弟倒是冇什麼意見,隻是要看看如貴妃和承瑯自己的意思。”
“也好。”靳閆容點了點頭,轉喚來了安年道:“去把如貴妃請來。”
正好靳元泓在這,靳承瑯也帶進宮了,今日索將這事了了。
如貴妃還在疑皇上為什麼自己,思索了半天這段時間可冇做什麼出格的事,雖說這管理後宮管理的不是相當出,但是到底是冇出錯吧?
突然召見自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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