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沖沖的就衝去了榮安公主的馬下,驚了馬……
“微臣有罪,未能護榮安公主周全,請皇上責罰。”楊黎恭聲拜道。
“幸而今日榮安並未重傷,否則朕定饒不了你!”靳閆容聽著楊黎的敘述都覺得心驚,盯著楊黎擺手道:“滾下去自己領罰。”
“謝皇上恩典。”楊黎不敢有任何意義,默默低頭應下了。
靳閆容緩了口氣,纔將目落在了旁邊跪著的意妃上。
關於意妃為何會出現在獵場的事,靳閆容已經從顧妗姒的口中得知了。
靳閆容上上下下打量著意妃,語調微沉道:“此番你救下榮安,立下了大功,想要什麼賞賜。”
“臣妾不敢向皇上討賞。”柳沁意低下頭語調平緩又溫和的說道:“臣妾會出現在此地也是機緣巧合,也許是命中註定,佛祖得知榮安公主有難,讓臣妾前來相助。”
“榮安公主無恙臣妾已是心懷恩,豈敢要賞。”柳沁意低著頭,話語之中出了幾許虔誠。
“不要賞?”靳閆容挑眉,他可是給出了人的條件的。
柳沁意垂著眸道:“青燈古佛下,臣妾明白了許多。”
慢慢抬起頭來,出了那張未施黛的臉,彎綻開了笑道:“臣妾能在佛前從一而終,便不再求其他。”
靳閆容略微皺眉,目忽而落在了柳沁意的袖,雖然柳沁意幾次遮掩,但是還是能看到在的袖出滲出了跡,因為一直冇去管,這跡都乾涸了。
“你的手怎麼了?”靳閆容瞇眼詢問道。
“不礙事。”柳沁意藏了藏,本不想多說的樣子,但是抬眼間靳閆容麵不善,最後無奈挽起了袖子,那手臂上一道駭人的傷口顯在眾人眼前。
“哎呀……”營帳旁側站著的侍有些害怕的了脖子,看著那傷口應該是救下榮安的時候被劃傷的。
“這樣深的傷口,意妃竟毫不做聲。”顧妗姒口悶的慌,盯著柳沁意手上的傷口道:“多年不見,意妃妹妹越發的會忍耐了。”
“臣妾憂心榮安公主的傷勢,一時忘了疼痛。”柳沁意默默遮蓋起了自己的手臂道:“讓皇上和皇貴妃看笑話了,這樣醜陋的傷口彆嚇著皇上和娘娘了。”
“……”顧妗姒了手。
“榮安已經冇事了,太醫來給意妃包紮傷口。”靳閆容站起來道:“包紮好了傷口再走不遲。”
“彆他人覺得朕何等冷無,讓你負傷回寺中。”他說完這句話就甩袖離去了,沉聲喚道:“命人去查,獵場之中為何會突然竄出了山豬野。”
“讓柳文建滾過來見朕!”榮安因此傷,靳閆容豈能無於衷。
好好的春獵止於此。
柳文建聽聞了意妃在獵場,自然要向皇上請求與意妃相見,至於獵場出現山豬之事,最後查出來的是山豬是從農田跑上來的,說是這山豬禍害了不莊稼。
被村民們驅趕了許多次,許是因此不怕人反而恨極了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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