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喜歡,那便讓他們娶了。”蕭廷玉丟下這麼一句話直接揚長而去了。
後宮空虛無一位妃嬪,這對一個帝王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很顯然大商國朝中大臣也為此憂心,早在蕭廷玉十四五歲的時候便偶爾提了此事,但是都被皇上駁回了。
冇想到這事一提就提了幾年,年年都被推了,現在天安國小公主意來和親,皇上竟還是這般看不上,實在是讓一眾大臣們憂愁壞了。
“太傅大人留步!”今日早朝又是一場爭論,最後以皇上怒而不言甩袖離去為終,文遠恒忍不住歎氣,看皇上這態度,顯然是不會理會自己的。
文遠恒連忙轉去住了衡諸,能皇上聽兩句話的,也就隻有忠國公和太傅了。
衡諸聞言腳步微頓,扭頭看向了文遠恒。
微微點頭道:“左相可還有什麼事?”
“老夫還能是有什麼事……”文遠恒頓時歎氣,麵上神略有些複雜開口說道:“皇上因為拒絕天安國公主京,已經僵持數日,太傅大人難道還打算繼續視而不見?”
“原是為了此事。”衡諸聽著笑了笑,那抬頭的麵容顯得沉穩了許多,十年來的場朝臣他也有了巨大的變化,在這十年之中衡諸的學子更是名滿天下。
他不求名利,不貪錢財,將私塾設在皇宮之外。
廣授學問,但是能得他看重的也就隻有那麼一二人,為座下弟子罷了。
雖是如此,但是衡諸之名卻已是名滿大商,為了在韓愈之後更令人敬佩的學者,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韓愈韓大學士年邁辭歸鄉,不到一年就離世了。
衡諸親披麻,去韓愈靈前叩拜,尊其為師。
世人皆為衡諸忠義所,一時之間為大商國之中頗盛名之人,衡諸盛名遠揚卻不見高傲之態,對寒門子弟,貧苦求學的學子更是資助捐贈厚。
後來大家才從衡諸的口中得知,原來衡諸當年也是落魄先生,幸得太後孃娘外出偶然賞識,纔有了今日此番就。
談及此,不免又有人誇讚吹捧,言說太後孃娘慧眼識人,果真是有大能的仙人啊!
“左相都說服不了皇上,在下又怎能說服?”衡諸嗬嗬笑著,有些無奈搖頭說道:“皇上的脾,您跟隨在皇上邊這麼久還不明白嗎?”
“咱們皇上,與當年的太後孃娘何其相似。”衡諸略微斂下眼眸低聲說道。
“話雖如此,可……”文遠恒聽著心頭略有些古怪,皺眉說道:“皇上已人,自要考慮皇嗣之事,難道任由皇上如此任妄為不?”
“左相這話說的好。”衡諸緩緩點頭道:“皇上已長大人,不再是,想必也是自有思量。”
“我等既是臣子,便遵從君命便好。”衡諸抬眸看向文遠恒道。
文遠恒顯然是不樂意的,還要多說什麼,衡諸卻是已經尋了藉口先一步告退了,擺明瞭是不會去進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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