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小皇子崽兒還活的好好的。
沈紅纓重新坐上了馬車回宮,抬手掀開車簾著馬車被嚴守衛的軍隊心頭不免唏噓不已,難怪能以子份執掌朝政,掌控大商國皇權。
你瞧瞧,沈紅纓這個太後朝中有沈氏一族為所用,後有薛家擁兵為賣命。
權利有了,軍隊也有了,於大商國還有何畏懼?
難怪隨便過繼一個皇子便能坐上太後之位垂簾聽政。
挾天子以令諸侯。
如今唯一能讓沈紅纓擔憂的便是穆王之輩,大商國唯一一位外姓藩王。
大商國對藩王所采取的政策便是,分封而不錫土,列爵而不臨民,食祿而不治事。
穆王封地在安城,劃地爲王不得召不歸京,在先帝死後穆王便蠢蠢,此次鬼麵醜奴太後之命取的便是穆王狗命,誰知穆王早有準備,醜奴未曾得手,轉而殺了穆王寵妃謝夫人。
這位謝夫人可不單單是寵妃,更是穆王和幕僚的一個平衡點,謝夫人一死安城大,穆王自然是冇心思想沈紅纓這邊的事。
“嗚嗚嗚母後!”沈紅纓纔剛到宮中,就看到蕭廷玉這個小崽子嗷嗷哭的撲了過來。
“哎呀,怎麼哭的這樣淒慘。”沈紅纓抱著小崽子心複雜,要不怎麼說小孩子好騙呢?
這才餵了幾天好吃的,就把小皇帝騙的心裡隻有了。
這會兒哭的眼淚鼻涕橫流顯然是嚇壞了,抱著沈紅纓的脖子不肯撒手。
沈紅纓抱著蕭廷玉哄了好一會兒才他撒手,坐去旁邊的椅子上吃點心去了,薛堅瞪圓眼眸看著沈紅纓哄孩子,一腦袋的問號,他這小外甥什麼時候對這個小皇帝這樣親昵了?
薛堅看了看邊的卓金秋以示詢問之意,卓金秋一臉無辜,他咋知道?
“大舅舅請坐。”沈紅纓哄完崽子這才轉來說道:“大舅舅何時回京的,怎麼也不跟哀家說說。”
“臣也是剛剛京,路上就遇上了前去求救的卓統領。”薛堅眉頭擰神張的看向沈紅纓道:“何人如此囂張,竟敢在京城刺殺太後,簡直豈有此理。”
“問題不大。”
“家常便飯。”
“……”
沈紅纓鹹魚一般癱在榻上,就這個設定冇人刺殺纔是奇怪吧。
以前造的孽,現在還債來了……
可沈紅纓不知,這話聽在薛堅耳中卻是他大為震,難道說太後孃娘常年來都遭如此兇險萬分之事?
簡直豈有此理!
薛堅走出長樂宮的時候麵格外霾,薛家駐守京城外護衛大商國皇城安危,在軍中自在慣了不喜朝堂約束,尋常並不宮來,但是隻要太後一道詔令薛家軍十萬大軍便能踏平京城。
如今薛堅得知,他的太後侄竟常年遭刺殺過得這般心驚膽戰,如何能不怒?
當即回去找父親商議此事,必要將那幕後兇手揪出來大卸八塊,為太後掃清阻礙纔是。
而沈紅纓對此,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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