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墨。
沈紅纓撐著腦袋坐在榻上無所事事,桌邊堆積如山的奏摺掃了一眼頭都大了,然後腳一橫就給踹一邊去了,誰看誰看,太後為什麼要看奏摺???
四喜淚流滿麵的站在旁側,太後孃娘好像真的病了,連摺子都不看了!
這可如何是好!
沈紅纓正琢磨著得怎麼讓自己當一個好人,免於一死的時候,忽而像是聽到了屋頂上有細微的聲音傳來,緩緩抬頭向了自己的頭頂。
“……四喜,咱們這屋頂牢固嗎?”沈紅纓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四喜跟著沈紅纓的目一起抬頭去,還未來得及應話,屋頂徒然一沉,一柄閃爍著寒的大刀毫無預兆的直接破開了屋頂朝著沈紅纓砍了下來。
門窗同時被踹開,黑影躥了進來的瞬間,沈紅纓隻看到了明晃晃的長刀兇狠朝著自己砍來。
“救命啊——!”沈紅纓一個翻滾下了榻。
大門一勁風劈來,那已砍至沈紅纓麵前的長刀徒然一抖,像是被無形的勁氣阻礙,整個人一彈直接飛開了。
沈紅纓軀一抖愕然去,就看到了門口那持玉笛站立的男子,白似雪飄然若仙,渾上下卻著幾分蕭殺之氣,玉笛刀輕而易舉將屋刺客製服。
橫飛出去的黑影砸落在屏風後,門口湧的軍侍衛迅速將人摁住了。
“啊——!”沈紅纓驚著朝著容恒跑了過去,縱一跳直接掛去了容恒的上,雙手纏住了容恒的脖頸。
正準備前來詢問的軍將領:“……”
容恒眸染上了冷意,手拽住了沈紅纓的手腕,企圖把人從上拽下來,結果拽了兩下本拽不……
他咬了咬牙道:“太後孃娘,刺客已被製服。”
沈紅纓滿目可憐,彷彿很是害怕的抱了一些,默默低頭上了容恒的膛嚥了咽口水道:“人家害怕~”
那手默默往下了,上了容恒的膛,頗為震驚的瞪圓眼眸道:“哇……國師大人平常也健啊?”
容恒:“……”
他猛地手住了沈紅纓的手腕,似是用上了力道將一推,自己跟著退後了一步略微俯道:“太後孃娘驚了,臣告退。”說完扭頭就走了,那甩袖離去的舉似是頗為惱怒。
沈紅纓驚喜的了手,這,好啊!
“……太後孃娘?”卓金秋上前俯詢問道:“太後孃娘可曾傷?”
“啊?哦……冇事。”沈紅纓拍了拍服,看著這押著一屋子的刺客嘖嘖咋舌道:“這是刺殺吧?是吧?”
“屬下疏忽讓娘娘驚,還請太後孃娘恕罪。”卓金秋掀袍跪下屈膝請罪。
“屋頂質量太差了……”沈紅纓瞄了一眼頭頂的窟窿,痛心疾首道:“這可是皇宮,豆腐渣工程可不行啊!”
“……是,太後恕罪。”卓金秋頭低的更低了,看了一眼旁邊抓獲的刺客道:“太後孃娘,這些刺客是否如往常一樣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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