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
夏角得令。先用臉慢慢蹭在嚴封的部,然后舌頭和牙齒并用,靈活地打開上的紐扣,最后才咬住鏈,將拉鏈拉下來。用含住,溫地將兩大從子里解放出來。
“貨很練嘛。”嚴封面無表地說,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
“都是主人教導有方。”夏角說完,再一臉迷地舐那兩大。用舌尖弄,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品。
夏角張開,把腫脹的吞下去,舌頭包裹住包皮,腦袋前后移,模仿的樣子。時不時將它吸進嚨里,里的飽滿。將一大伺候得更后,夏角再次含住另一。雖然深有些難,可覺到嚴封的兩大在自己里變得更,他就有種異樣的快。能讓嚴封因自己產生變化,這比任何事都要有就。
嚴封居高臨下地看著滿臉的夏角,無論心理還是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有種幸福填滿自己的心,并逐漸擴散到全。
再也忍不住,嚴封出手,將夏角的腦袋得更近。夏角的臉在下,整大都吃進嚨里,男味和暗香混合起來的味道直沖它腦袋。夏角忍不住出來,里更是吃得津津有味。
“貨跪直了。接好這第一份圣誕禮。”嚴封站起來,雙手按著夏角的腦袋,讓自己更佳方便。
換了姿勢,夏角跪直子,待適應一些以后,才出手給嚴封打了個手勢,然后雙手按在嚴封大上。那是兩個人的暗號。口時,無法說話,就用一個特別的手勢表示。一旦看到這個手勢,嚴封才會開始和暫停。
看到手勢,嚴封抱著夏角的腦袋,開始。一開始慢慢地,兩流進夏角的。等夏角適應后,才快速起來。本來就已經很,不過一會,嚴封捂著一,將進夏角的里。夏角趕吞咽,以免被嗆到。嚨里的收,增加了嚴封的快,又是了一下,最后才將疲的拔出來,換上另一。兩大的喂進夏角的肚子里。才停了下來。
事后,夏角將疲的含進里,用舌頭清理干凈。
“謝謝主人賞賜的圣誕禮。”夏角乖巧地說。
“很好。屁翹起來。作為你的勞獎勵,你可以得到第二顆糖果。”嚴封坐回床上,面無表地說。
“謝主人。”夏角趕趴到地上,將屁翹起來,迎接獎勵。
第二顆糖果塞進里。夏角只覺得道被塞得好舒服。如果五顆塞進去,大概會剛好把道塞滿吧?夏角不由得想。
“用手伺候我吧。”嚴封也不指夏角能用給他全的服,當初訓練拉鏈可是訓練了小半年。
“好的。主人。”夏角含著糖果,站起來。
說是伺候服,其實嚴封還是很配合。就是最后跪在地上長靴的時候,夏角有些手忙腳。平時夏角本不穿皮靴,那七八糟的拉鏈,夏角有些無從下手。
“貨居然沒。”嚴封用的腳趾,了夏角疲的小。說,倒也有一點點起。可的小半不的,在寬松的貞鎖里并不會太過難。
夏角忙活著給嚴封另一只靴子,上依舊回答道:“奴的小是給主人把玩的,只有被主人,奴才能得。”
嚴封覺得夏角回答得不錯,想要踩兩腳。可想到一會準備睡覺,了不,夏角估計更難。想了想,嚴封還是決定先放過夏角。夏角沒有太多奴,所以今晚做的事夏角還沒到難得想被才睡得著的地步。
等夏角洗完手出來,在想他到底得睡地上的毯子還是床上時,嚴封擺擺手說:“過來暖床。”
“好的主人。”夏角笑著趕掀起被子,睡回悉的被窩里。還好他不是真的奴,不能被嚴封抱著睡,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第134章 圣誕節(二)
夏角一大早就醒來了。不是自然醒,也不是鬧鈴。男的自然晨被束縛得疼痛,夏角捂著下,皺著眉頭。
下并不第一次被異限制,嚴封偶爾也會玩弄他,估計用繩子將它綁起來。可是金屬的,讓夏角有說不出的奇妙。
“老……”夏角第一反應是想讓嚴封幫他解開。可話到邊,夏角突然想起他們的游戲。
夏角終于明白為什麼嚴封要將安全詞設為“老公”了。日常生活里,夏角老公的況并不,很容易就口而出。而把安全詞設定為老公兩個字,夏角一方面會想起嚴封的份,更加信任于嚴封。另一方面,只要夏角不想停止游戲,他就不能喊出來。直接喊嚴封的名字得到鞭打,喊主人又讓他想起自己為M奴的份。一種是上的興,一種是神上的興,無論哪種,都讓夏角抖不已。
深呼吸幾口氣,夏角嘗試平穩下自己的。夏角為雙人,但男部位被調教得很,敏度沒那麼強,加上鎖住下的鋼鐵也比較松。過了幾分鐘,還算是消停了一些,至沒被勒得生疼。
七點一到,夏角作為一只奴,需要嚴封起床了。
夏角地爬到被子里,張開,將那同樣晨的大含進里。用醒主人,是每個好奴的必備技能。
也在一起那麼多年了,夏角口技被調教得極好。可夏角沒想過,在被子里會缺氧。弄了不到兩分鐘,夏角再也忍不住,掀起被子大口呼吸。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都合不上,流著口水大口吸氧氣。
轉過頭,夏角發現嚴封居然一臉微笑看著他微笑。夏角有些紅,他大概是最不合格的狗奴了吧。實在是太丟臉了。
“寶貝,早。”嚴封夏角的腦袋。順服帖的頭發,讓嚴封不釋手。
“主人早。圣誕快樂,奴給你請安。”夏角將腦袋在嚴封肚子上,像只小狗一樣撒。
嚴封了夏角的腦袋,便自己穿上那一皮。夏角趴在床上,盯著嚴封穿服,直到下傳來疼痛,才發現自己居然看嚴封的看到起了。
“小犬。”嚴封看到笑了笑,拿過皮鞭,在夏角屁上輕輕打了一下。
“嗯~”夏角直接出來,小漲得更大了,被貞鎖束縛得更疼。可即使這樣,夏角上還是哼唧哼唧地說:“主人打得好爽,謝主人賞賜。”
“哪學得這麼。趕刷牙,然后起來吃早餐。”嚴封為夏角整理打扮,拿起床邊的鏈子,扣在脖子上。
夏角等嚴封給自己戴好護膝海綿,才慢慢地爬到地上,被嚴封牽著鐵鏈帶進浴室。
作為一條狗,不會自己刷牙。全程都由嚴封來做,夏角只需要聽嚴封的指令,是跪著還是趴著,然后等嚴封幫他清潔就好。
刷牙洗臉這些倒還輕松,最夏角恥的是,嚴封讓他抬起腳,像狗一樣尿尿的時候。
夏角漲紅著臉,就是尿不出來。不僅姿勢恥,而且嚴封讓他對著下水道尿。這,這本不是尿尿的地方啊。萬一尿到墻上,豈不是濺自己一尿。
“小東西怎麼了?堵住了嗎?”嚴封蹲下子,著那還戴著貞鎖的小。
“老……不,主人。奴這樣尿不出來。”夏角用腦袋蹭嚴封的,撒道。
“想用坐廁?”嚴封順著夏角背脊由上往下,真像在一條大型犬。
“嗯。請主人允許。”夏角繼續賣萌道,更躺到地上,四肢蜷,將肚皮在嚴封面前,就像一條示弱討好主人的狗。
“要是你還尿不出呢?”嚴封的大手落在夏角白的肚子上,時不時去逗弄那兩顆夾著夾的小頭。
“那……那奴就隨主人罰。”夏角學聰明了,自己不說怎麼罰自己。要是嚴封罰,撒個難度就降低。自己說,那就會變言出必行,被嚴封迫著做。
“準了。”嚴封站起,指著坐廁,“蹲上去。”
“啊?”夏角懵了。這個想象的不一樣啊。
“狗狗是怎麼坐的?”嚴封反問道。
夏角明白了嚴封的意思。紅著臉,爬到坐廁上,兩條踩在坐廁板兩側,雙打開,一雙手撐在坐廁板上。因為貞鎖,小頭垂直往下,倒反而適合用坐廁了。這個姿勢比剛才更恥,因為面向嚴封,尿尿的時候,會被嚴封看得更佳清楚。
嚴封拉著鐵鏈,真像一個拉著小狗去撒尿的主人,一臉鎮定地看著夏角,等夏角尿出來。
“尿啊。”嚴封盯著夏角。
夏角憋了半天,就是憋不出來。
兩個人結婚這麼多年,有什麼沒看過。真在趕時間出門的時候,一個人刷牙,另一個人上廁所的事也試過。可如今玩趣play的時候,夏角倒真有些放不開了。總覺得這樣太賤了。
憋了半天,夏角最后小小聲地求饒道:“主人,小狗尿不出。主人幫幫狗好不好。”“真是只不讓人省心的小笨狗。”嚴封蹲下子,一手按在夏角的肚子上。
肚子里積聚了一晚上的尿,被嚴封這麼一,夏角恨不得嚴封馬上出去,他好尿出來。
“放松。不準憋著。”嚴封繼續用力按肚子。
被的肚子,夏角再也忍不住了。尿瞬間噴涌出來,進坐廁里。尿味將這小小的空間籠罩。
夏角恥到恨不得捂住臉,可偏偏嚴封聚會神地看著他的尿尿。尿完后,嚴封更是將肚子按得更扁,仿佛要榨干他所有尿。
“小狗尿尿的樣子真可。”嚴封就喜歡看夏角那又又恥的樣子。
“謝,謝主人夸獎。”夏角更是死了。被夸獎尿尿可,怎麼都不像好話。
“主人也要尿尿了。”嚴封不知道為什麼,腦袋突然想到了一個很惡劣的興點,“狗愿意當主人的廁所嗎?”
“這……這……”夏角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嚴封。尿在他上這種事,嚴封游戲里沒干。游戲里都是數據,都能調各種口味,尿倒也可以洗腦自己當是糖水,夏角也算放開了許多。可在現實里,這樣就太過分了吧。
掙扎了一會,夏角終究沒舍得在節日拒絕嚴封,昂著頭,閉上眼,抖地說:“請,請主人賜予狗圣水。”
這麼好的機會,嚴封當然不會拒絕,握著狗鏈,拉下自己的鏈,將兩大對著夏角。是過分了些,夏角肯定會生氣。嚴封想了想,對著夏角的頭,出圣誕節第一泡尿。
滾燙的尿沖刷在敏的部位上,夏角閉著眼睛,不去看那恥辱的場面。可那順著流下的水,還有那近在咫尺的尿味,夏角哪怕閉上眼,都能想到嚴封此時對著他尿尿的樣子。
夏角那恥得不行,可嚴封卻玩得盡興。尿尿時間本來就不長,可嚴封卻完兩顆頭后,一路向下,到小。尿完還要讓夏角用紙巾給他拭兩大。可惜不是游戲,若是游戲,嚴封早就把大進夏角的里,讓夏角給他干凈。嚴封知道夏角尺度到哪里。
“真乖,一會獎勵你第三顆糖。現在主人給你洗個香噴噴的澡。”心大好的嚴封拉著夏角到旁邊的浴缸里,為夏角洗干凈上的尿。
夏角松了一口氣,趴在浴缸里,任由嚴封擺布。嚴封這變態喜歡玩各種play,夏角會咬著牙陪嚴封玩,嚴封不會太過分,玩過了就趕給夏角收拾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