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飾雖然小巧,但近看是一朵小小的櫻花,很有特。
最后一枚銀飾裝完,嚴封問:“你想我為你上妝嗎?”
這本就是一道單選題。
夏角赤跪坐在榻榻米上,同樣跪坐的嚴封在夏角后為夏角挽發。
看著那有些慢卻優雅的作,夏角有些驚訝,“你這是自己,還是游戲?”
“我在跟教程做。”嚴封有些尷尬地笑。他竟然新手到夏角都發現了。
“為什麼?”夏角有些不明白。既然游戲這麼方便,為什麼還要這麼費勁做這麼多事呢?
嚴封輕那順的發,說:“有些人喜歡拆禮的那一刻,而且我,更喜歡親手打包自己的禮,然后……再拆開。”
最后三個字,嚴封在夏角耳朵旁說。
滾燙的氣息沖耳朵之中,沖進心房,在他的里炸開。他整個人忍不住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披肩長發被挽橫兵庫式發髻,再上甲笄,夏角整張臉的給人的覺頓時就變了。哪怕夏角那張有些青春的臉,也變得文靜穩重了許多。描繪上較為現代的致妝容,看起來麗又不失傳統。
嚴封對自己親手打扮的人很心,尤其是夏角看著他時帶著的笑著,有種相多年,起床為為妻子畫眉的覺。
最后嚴封為夏角穿上有黑枯樹紋路的的紅金和服。
再拿上煙桿,看起來就有了壞壞的覺,夏角再時不時斜看一眼,會讓嚴封忍不住就心跳加速。
“現在要干嘛?”夏角看了看上的服,有些不滿意。花紋好丑。
“干你好不好?”嚴封摟住夏角,著。
隔著服都到那熾熱的溫度,夏角有些許小得意,他的人正為他而激。夏角紅微張,吐出一個字,“好。”
障子門被推開。
目是禿禿的樹枝倔強生長在屏風上。四周的裝飾很簡單,棕紅的木制品,增添趣的紅蠟燭,還擺放了一些附庸風雅的筆墨紙硯。但垂吊天花板上的紅繩索讓夏角明顯地覺到了危險,彰顯著這房間并不普通。
夏角被帶到房間中央,嚴封站在夏角后,手緩緩夏角前的和服結。
普通子的結打在后,花魁的結打在前。
“這是櫻花樹。”嚴封知道夏角對這花紋很懷疑。
夏角看了看那枯枝,“會開花?”
畢竟是游戲,夏角也不懷疑。
“不。最的櫻花,開在這里。”嚴封將夏角的服從領子緩緩拉下,雪白的肩在空氣中。
服僅開到這里,夏角卻明白了嚴封在說什麼。
他的頭,他的肚臍,他的,此刻正盛開著銀的櫻花,帶著朝。
“而你,也會在今天為我而開。”嚴封輕輕著夏角的臉,讓夏角看向前方。
門被推開,一面有整面墻大的鏡子展出來。
鏡子里有他,有嚴封,兩人站在房間中,與后的景形了一副畫。而穿艷紅的他,是這幅畫的焦點。
這畫面,很。
腰帶一松,整套服便落到地上。
夏角在房間里。
紅黑的服在地上如同燃燒的火焰與灰燼,而他的潔白,像將要被火焚燒的圣子,又像浴火而生的艷魔。
頭上的發簪,上的銀飾,是他所剩的裝飾。可哪怕沒有服,他也能很。
夏角看著鏡子里的畫面無法自拔。
他看著嚴封親吻他的發髻,看著嚴封弄他的發簪,看著嚴封欣賞他的。明明他覺不到任何,可在看到這些作時,夏角的腳在發。像那火紅的服在腳邊燃燒,逐漸燒到他的下,讓他變得。
原來,比激烈的更刺激的,是這種一筐熱全在卻無可發的難。
是這種,明知道即將要面對什麼卻還在漫長途中的著急。
是這種,恨不得化娃卻不忍破壞眼前景的掙扎。
夏角心急如焚,嚴封卻不不慢。
他用紅繩將夏角綁起,讓夏角變得更,變他心目中的藝品。
兩人沒有半點肢上的接,紅繩了彼此的介。
嚴封握著繩,繩捆綁著夏角。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亦不過如此。
當繩索緩緩升起,打開夏角的雙時,那盛開最多櫻花的地方已被沾。
那最初閉著的兩朵花,早已在無聲中打開了。
第102章 櫻花(玩)
夏角雙手縛在后,后靠在捆綁著雙手的繩子上,腳踝束縛著紅繩,雙繃直朝上,面向鏡子張開。
這姿勢,能讓夏角很清晰看見他的私和房。
六個銀環分別在兩邊的小上,上也有一個小環。早已得在肚皮上,指向盛開在肚臍上的櫻花。
嚴封依舊沒有夏角,而是拿出一條長長銀鏈。銀鏈一頭扣在的環上,另外兩頭扣在頭的環上。尖作了一點重量,是一顆大鈴鐺和幾串由米粒大小的櫻花串的流蘇。
這銀鏈很短,短到剛好能讓他勉強直著子。
嚴封拿出了一條更細更長的銀鏈。這條鏈子最長部分擰一條,一頭有三個銀環,另一頭有五個大小不一的銀環。
夏角一看,便知道要用在哪了。
果不其然,嚴封將三個環分別扣在小上,另外五個則分別是他的五腳趾。這鏈子也不長,夏角哪怕一腳趾,都能拉環。
另一只腳的環也被連上后,小被強迫向兩邊打開,出一張一合的花。
后還閉著,但那由而外的潤暴了它此刻的。
“嚴封。”夏角的聲音仿佛能滴出水來。
口忍不住收,腳趾習慣蜷,卻拉扯到了敏的。
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被繩索捆了起來,近在咫尺,想抱卻抱不到。他的唯一只有糲的繩索,可憐地靠視線去尋找一點從嚴封眼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