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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尾》 139

屋外雨綿綿,姜荔坐在屋,等待雨天過去。他們不再停留在城鎮中,而是來到了附近的一個村莊,因為聽說這里有奇異的黑影出沒。姜荔到了此,卻沒找到什麼線索。阿沅姑娘從屋后走出來,手里捧一件疊放整齊的舊衫,已經漿洗干凈,破損之均已補好,針腳細。姜荔見了,連忙站起來,說:“阿沅,和你說過多次了,不用替我做這些事,我自己來……”阿沅姑娘卻小口一笑,放下服,又往屋里走了,姜荔也只得作罷。

姜荔也曾與阿沅提議過,愿留給一筆錢財,由尋找家人;或者替找到一個好人家,遮風擋雨。但每次提起這事,阿沅姑娘要不就是不聽,轉回房間;要不就是雙目含水,神哀怨。被那雙秀麗的眼睛一看,姜荔也不敢說了。而后來,他經人提醒,才明白,人家一個大姑娘,已經沒了父母,又和你一個單男人呆一起那麼久,你還要把姑娘送走,可不是始終棄?

姜荔恍然大悟。但他一個修煉者,一直四奔波,家中也無余財,姑娘愿意嫁他,已經是天上掉餡餅。阿沅姑娘雖然不會說話,但樣貌十分麗,賢淑,溫堅韌,姜荔也著實對有好。于是,姜荔傳信師門,說明自況,但等了許久,都未曾回復。而新娘也已經等不下去。扯了一塊紅布,在村民的見證下,姜荔與阿沅喝過杯酒,便了夫妻。

新婚之夜,姜荔喝得大醉,雖然是村民自釀的米酒,后勁卻很足。他醉醺醺地挑開阿沅的紅蓋頭,出一張涂了艷紅口脂的絕面龐。阿沅雖是子,但鼻梁高,頜角鋒利,比起男子,也不逞多讓。姜荔看得心中一跳,像阿沅這樣的貌,莫說是在鄉村,就是放在半個大陸上,也是見的。而阿沅卻握住了他的手,掌心也是滾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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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荔仿佛被迷住一般,吃吃笑著,出手去阿沅的臉。卻被阿沅抓著雙手,倒在了床上。姜荔還有些昏沉,他被村民灌得醉了,但見紅燭閃爍之中,阿沅的面容仿佛又發生了變化。變得更好看、更致,也更銳利了一些。姜荔忽地一驚,掙扎了一下,阿沅卻已經覆上了他的,長發傾瀉,將他攏影之中;姜荔本就酒醉,現在,眼神更是陷一片迷茫之中。

農家簡陋的婚房,臨時采購的紅土布掩映著背后的風。兩支大的紅燭搖曳著,燭淚流淌,遮不住陣陣,反照出紅帳之后疊的人影。只見那糙的農家土布上,忽然立起來一個極為高大和健的男影子。“”的四肢慢慢拉長,骨骼變變壯,肩膀加寬,是極為完的男材;而更別提“間那讓人咋舌的深紅龍,更是讓人擔心“新郎”今晚的遭遇。只見“阿沅”的一頭長發松散下來,染上了亮銀一般的澤,一雙妙目已變回紅,一眨一眨地,讓人心生恐懼。

“阿沅”低下頭來,聞著修道男子妙的香氣,他應該還是男之,所以尤為人。僅僅是了年輕男子實健康的皮,就已經讓“”心生饞意。“”的了下來,但試了幾,還是無從下口,有些舍不得“吃”。但和食一塊兒起來的卻是,二者是同源的。“”咬了一下男子口上的頭,男子便出迷茫之,明明已經被帶著一起陷之中,卻仍出這種子般的清純之,讓人更想把他吞吃腹。

”力量尚未恢復完全,因此還是借了一個子的態。有這修道者跟在旁,“”也不能再去肆意吞噬恢復力量。但倒可借他作為掩護,之后,再慢慢積攢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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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人類的男子被翻過去,指尖在他如淌著一般的脊和腰窩停住,留下一道線,卻也被盡,沒留下一道傷痕。他被迫抬起了后,神迷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火熱的長條狀東西,就已經抵住了中的凹陷。男子想要合起來,卻被另一壯的大擋住了,然后腰被掐著、雙被掰開,一下子就被進了大半。

姜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下疼得厲害,搖搖晃晃地,幾乎子被捅穿。他約還記得這是新婚之夜,但這初夜,卻出一種詭異。他咬著,覺得,傳來一種痛苦又舒爽的快,幾如毒藥。而他原本在新婚之夜應該發生作用的東西,此刻卻干干凈凈地前后搖晃著,被一只纖細的手握起,開始擼和挑弄潤的孔眼。姜荔覺得似乎不應是這樣的,但他醉得太厲害,下也很漲,便嗯嗯啊啊地被帶進了漩渦。子開苞的鮮,順著那桿壯的長槍、在他上進出的俊男人,滴落下來,滴在新婚的床墊上。

如此哦陣陣,姜荔的子也被玩得厲害,肩頭、口、部,都跟火燒似的,到是咬痕和指甲印,尤其是兩個尖,幾乎被吮得皮,想要把人生吞活剝一般。新婚之夜的靜,鬧了大半宿,淳樸的村民,聽了也是臉紅,貓兒春,都沒這麼厲害。想著不愧是修道者,還是比凡人,要弄得久些。而日上三竿,姜荔宿醉醒來,頭卻痛得厲害,上也無一不疼。而更難的是下,火辣辣又黏糊糊的。姜荔一,某個長條狀的東西就從他出一截,連帶著的熱流。姜荔作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他臉一下子變了,強撐著要起來,腰間卻被一條手臂攔住,把他攬在懷里。姜荔恍惚間,好像看見一把亮銀澤,但又一晃而過,消失了。他發現自己枕在阿沅的黑長發上,而對方好像也是睡剛醒來,睜開一雙貓兒似的困眼,說:“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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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荔再心,也能聽出,那聲音是低沉的男聲無疑。他心頭大震,看見阿沅的長相,似乎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姜荔說:“你……”阿沅卻抱住他的,那桿長槍再度在姜荔了起來,人懶洋洋道:“怎麼醒得那麼早?昨晚得那麼厲害,多睡一會兒吧。”順勢了一下下,讓姜荔一麻,腰又下來。

“你、你是男人……”姜荔嗓子也啞了。

“哦。”阿沅玩弄著姜荔的頭發,順便在他耳旁吹氣,“我從小弱,家人便把我當作子養大的。”

“那我、我們……”姜荔臉紅得都快炸了,他說:“我們都是男子,怎麼,怎麼能……親?”

“怎麼不能?”阿沅順勢又往里了一下,著男人溫暖的包裹,“我們昨晚已行過合巹之禮,是天地認可的夫妻了。”

“但是、但是……”姜荔還是覺得哪里不對。而阿沅坐起來,又想把姜荔住,眼帶威脅地說:“還是你想始終棄?”

“不是!”姜荔話一出口,又覺得說錯了,但他還記得關鍵之,說:“你怎麼會說話?”

“哦。”阿沅輕輕著姜荔的膛,上面到都是自己留下的紅痕,他眼神暗了暗,說:“起初是傷了嗓子,的確說不了。后來好了之后,見你也習慣了,便這樣了。”

姜荔:“……”

姜荔還是覺得荒唐,但日已升高,村莊逐漸蘇醒過來。不村民,都要到姜荔家道喜。只見阿沅披而起,嫻地描眉畫眼,換上子釵,竟無一違和之。而“”凈手潔面之后,捧出茶點招待上門的客人,竟也無一人看得出“”是男兒之。村民紛紛夸姜荔好福氣,有這樣一個漂亮又賢惠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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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荔心中苦惱,但他又著實喜歡阿沅,雖然這“阿沅”是個男人。但若他流出了一點兒想和離的意思,村婦們的唾沫,就能把他淹死。婦人們紛紛說,這麼溫可心的媳婦兒,還往哪里找?雖說不會說話,但不說話,也就不和男人吵了!你可別想丟下人家!阿沅聽了,也微微笑著。姜荔心想,罷了,他本就沒有親的念頭,娶了個男媳婦兒,不過也是無后罷了,互相扶持,過一輩子,又如何?

于是,姜荔便和阿沅在這小村莊中住了下來。也是因為,四關于邪魔出沒的消息,漸漸平息了。只是這村莊周圍,時不時仍出現妖魔出現的線索,只是姜荔每次趕到,都是肩而過,或者只找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痕跡。但是他到,邪魔的力量,已經比之前壯大了,因此牠吞噬凡人的行為,更蔽、更低調,甚至已經看不上這些無靈力的平民,而轉向修者。但姜荔作為修道者,還是能為周圍的村莊解決一下小麻煩,一來二去,有了名氣,人們都愿請他;而姜荔居住的村莊,更是從未有邪魔造訪過,人們都說是因為姜荔在此的緣故,因此村民更不愿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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