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流而下,是結實的部,掰開,后已經有了微微意。手指在壁上不斷探尋著,按著那特殊的一點,帶出許多溫熱的粘。忽然,幾手指同時,拓開了那狹窄的褶皺,將后擴張到直至適宜進的大小。然后,姒瀧的手指找到了一特殊的凸起,猛地一摁,姜荔的就突然一跳。他忍著的轉過頭來,怒道:“你磨磨蹭蹭干什麼呢!要上就上怎麼那麼多——唔!”
姒洹咬了一下姜荔的,說:“別急。”
以往的合,即便有,到后來,也會因為姜荔的抗拒,演化激烈的直奔主題。姜荔也習慣了這樣直接激烈的媾和,以為男人之間,不過都是痛苦。而這次,姒瀧卻決心吊著他。
斷斷續續地搔刮著青年敏的那,只見他的也漸漸繃不住,了下來,口里的息越來越重。姒瀧著他微微抖的部和大的,吻了一下那忍耐的臉頰,道:“是這里嗎?覺怎麼樣?還痛嗎?”
痛自然是還痛的的,只是那痛里,好像還夾雜了點其他的東西。荔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枕里,不愿出來,瀧湊過去吻他的臉和耳朵,說:“不要張,放松,放松……”
頭臉上滿是細細碎碎的吻,好像有許多小蝴蝶在飛舞,又好像貓咪的爪子一般。讓人恥的下落在別人手中,可恥地起了反應,被極有技巧地著。而后了一炙熱的男,凸起的蛇正在間,帶出一點溜溜的。
荔仿佛陷冰與火的織之中,前是萬丈的冰淵,后卻是亟待噴發的火山。強壯而有力的蛇尾纏繞在他下之上,蛇鱗,著他脆弱的皮。仿佛被野強的恐懼惡心又下流,強有力的卻讓習慣了疼的記憶逐漸復蘇。
“你!”姜荔咬著牙,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部囂著一種奇怪的,覺到干卻又始終無法被滋潤。
“呵呵呵……”
姒瀧低低笑了幾聲,抓起自己的長發,細細的發尾掃過荔前的褐粒,挑弄著那細小的圓孔;又落在荔半起來的下上,尖尖的發,鉆潤的圓頭中。荔一下子抓住了瀧作的手,道:“別、別弄……”
“別怕。”
隨即被溫吻住,舌掃了一遍口腔,戲弄著害的舌尖。姒瀧引導著姜荔的手,去他堅的下,兩起的蛇火熱長,就抵在口之,難以忽略。姜荔推了一下姒瀧,想要起離開,下卻被蛇尾纏住,一個的聲音說:“別怕、別逃開,接我……”
蛇忽然在口猛地過,姜荔不由得了一聲,卻不肯,荔只得繼續息著。
口被弄著,頭落齒之間,陷在結實的大掌里,被掐出許多的形狀。那種的越來越強烈,卻始終不能被滿足。姜荔忍不住踹了姒瀧一腳,卻不料到后卻刺。“啊!”壯的蛇只進了一個頭,卻已經將細的褶皺撐開到極致。蛇只停留了一會兒,又退出來,在口徘徊著。荔的瘙一陣接著一陣,蠕的糾結在一起,泌出一層又一層的,卻無法像以前一樣立即被男人暴地占有。
“你他媽……啊!”
后一下子被蛇捅,粘膩的被破開,后滿滿地撐著。姜荔急促地呼吸著,深的源泉被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擊,快一下子溢出后,傳達過脊椎,直竄上了腦門。
“喜歡嗎?喜歡就出來。”姒瀧掰開了姜荔咬住的,道:“別忍著,出來,這是的自然反應。”
天生的被漫長的調弄一點點勾了出來,懸掛在不上不下的火爐上炙烤著;而突然的占有仿佛侵了靈魂深,將一切骨都弄醉。麻麻的零碎快如火星一般迸發,傳達到每一筋骨之,姜荔如飲酒醉,滿心都是想要得更多,想要得更深,火熱的汗水卻流了出來。
“舒服嗎……舒服就再張大點……”姒瀧抓住荔的兩條大,不讓它們再合攏起來。大的下在后中猛烈地進進出出,安到了每一寸的壁,把那貪吃的弄得服服帖帖。姒瀧著荔躁的大,道:“不要害怕,我……這是自然天道、合之理,每個人都會覺得很快樂……你也可以把這做,配、歡、敦倫、纏綿、云雨、媾和……不必覺得恥……”
“唔!”姜荔突然咬了一下姒瀧的手臂,他的上已經滿是汗,皮熱又結實,帶著的高熱。
姒瀧放慢了自己的作,緩緩轉起了下,讓青年清晰地到,蛇在他部撐大的覺。溫的蠕卻無法滿足的,麻瘙的覺一陣又一陣地涌了出來,蔓延熱繾綣的溫熱,將兩人結合之,沾染得亮亮。姜荔咬著牙道:
“你、你……啊!”
姒瀧猛地干了一下,吻住姜荔上下抖的結。強烈的快幾乎讓他一跳,手指掐住了姒瀧的上臂。
“就是這樣……”姒瀧低低笑著,抓著姜荔的手,去他下的蛇尾。因為連綿不絕的干,蛇尾上的也是溫熱而流汗的,因為配的作而在不斷收、用力。鱗片細又結實,帶著仿佛扎傷人手的恐懼。荔慌了,他好像落了姒瀧蠱人心的陷阱中,著盤繞在自己上的大原始的蛇尾,冷的形惡心而嚇人,卻帶著別樣的。
“忘記你的尾,它已經不存在了,不能再給你帶來任何痛苦了。”
如果他已經沒有了尾,那下的這條尾是……
“嗯嗯啊!”被弄得一陣抖,荔的腳趾忍不住蜷起來,大的蛇尾卻仍橫亙在間,鱗片著,尾尖沒腳趾隙。荔低著,已經掩飾不住自己的聲音。他曾經也有一條這樣的蛇尾,后來卻失去了……
間被集地弄著,快如水般一波波涌出,荔捂住自己的眼睛,嗚嗚的淚水自掌下流出。瀧扯下他的手,下的弄愈發激烈和深,蛇填滿了腔,侵的最深之,將難以述說的勾纏出來。的低語卻仍在繼續:
“打開你的,接我的侵,這一切……我不是你的仇人,也不是你的人。我們不過一個卯、一個榫,一個、一個,一個雄、一個雌……”
“啊啊……”
淋淋的汗水淌在后背上,下陷一片的海洋,浪般的快拍打著。姜荔的雙越夾越,嘗到甜頭的收著不讓蛇離去,他的一片紅。忽然,下的快忽然累積到一個再也無法承的高度,達到高位的如泄洪的水一般涌出。荔的大腦忽然一陣白閃過,張著不能再呼吸,重重地收著。瀧吻過他臉上各種因做而流下的,青年的臉上已經一片洗禮過的意。小腹上,也都是自己出的。
瀧將自己垂的下緩緩退出,從青年后帶出一片白的。那熱的小已經開始挽留他,被得爛的吮吸著曾帶給它無限快的,在退出時,發出了“噗”的一聲。姜荔目茫然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化,也不知道奇怪的快來自何,而他的眼角眉梢,已經帶上了男人疼過的春意。
“小荔枝知道被男人的爽了。”姒瀧下流地著姜荔還在微微抖著的屁,笑道。
姜荔淋淋的還在平復著,卻突然落了另一個帶點涼意的懷抱中。他不踢起來,冰涼的在皮上激起一片皮疙瘩。姒沅等待許久,已經按捺不住,把青年在下,堅已久的,刺潤爛的后中。
“唔!”姜荔了一聲,忍不住扶住了姒沅的肩膀,目茫然著。后者又開始新一起伏的作,床被弄得搖搖晃晃。姒瀧看看自己還未完全滿足的下,嘆道:“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