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非常漂亮的一條尾，年輕韌，潔白無瑕，無憂無慮地纏著荔的。

這惡劣的年，一直用言語，刺探著他的反應，猶如被人用尖刺不斷刺著心痛之……荔別過了臉，不作理會，只希姒旦可以盡快滿足他的好奇心，然后離開。年沒輕沒重地著荔的后腰，荔忍耐著，那里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每次一，就又痛又。

旦了那后腰一陣，覺得無趣，又把目，投向了兩片閉合著的瓣。對于男人如何能生出蛋來，他一直是好奇的。他掰開瓣，查看間凹陷里的小小口，褶皺著，有些紅腫，水潤潤的樣子，因為經常被人使用，而再也不是以前的樣子。

旦出一手指了一下，又了進去，甫一，的壁就自包裹上來，旦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又想再一下，問：“大舅舅和二舅舅都是的你這里嗎？”

“他們是怎麼你的？兩個一起上的麼？”

天真無邪，卻也殘忍無。

荔的子一轉，就側過去，背對著旦。旦的手指只嘗了那麼短短一瞬的熱覺，就開去，他抱住荔的，蛇尾纏繞上去：

“如果是的話，我是不愿和他一起分的。”年人的手探荔的襟，在那一片高熱之中，到兩個小小的頭，好像又發現了什麼新鮮事，揪弄起來。他咬上了荔的耳尖，一條長長的蛇形耳墜，隨著他的作，垂到荔的上，涼的。

年眼里的紅變深了，他說：

“肯定干過你了吧？是不是就我沒有過？”

夜半，子時，舒的車架行至極北之地。

辰星如雨滴一般，紛紛墜落，為素娥開路，一把皎潔無瑕的玉環，掛上了西邊的天幕。月華如練，流瀉人間。

玉壺轉，冰鏡如照。在安靜的北國世界里，一切都裹上了銀裝，風靜，雪亦眠。滿月輝之下，太氣涌，玄燭之普照，無數居的生靈，為月之華吸引，一點點從地下爬出，來到月流照之，盡吸收著這月魂玉魄。

一只靈蟾，從棲居的中緩緩爬出，抬起頭部，肚皮一鼓一鼓，金素魄，一點點沒它的。可是廣寒之，亦有一座蟾宮？一條靈蛇，自桂樹上盤繞而下，見了正在吸收的靈蟾，大口一張，便將靈蟾吞腹中，點點銀麟，泛著寒。

遠，松崗之上，一只白兔正對月站立，合掌參拜，長耳聳立，雙眼靈。高崗之下，冰湖深寒，魚龍潛躍，互文，湖面波道道，水滴如灑，將天上一月，映照于水底之中。

夜何德，死則又育？

厥利維何，而顧菟在腹？

凡人只知，月缺復圓，月盈則食。

荔仿佛走在刀尖上，周為烈火所焚。

那種刀切斧斫的疼痛，讓他覺回到了斬尾之時，而寒冷與炎熱這兩種溫度，在他上替出現，熱汗被蒸出，又迅速變了冷汗。只是下針扎一般的疼痛，讓他不由得蜷在了一起，像嬰兒一樣。任何一點，都讓他難耐地抖，猶如，被剝掉了護的皮。

漸漸的，他已經不知道姒旦在對他做什麼，也不想再理會。的疼痛，已經占據了他所有心神，讓他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如酒醉眠，如沉睡不醒。

恍惚間，好像有人來到他邊，掉他額上的汗，問：“他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突然就這樣子……”

姜荔才發覺，他的，已經爛得如同棉絮一般，并且帶著不正常的熱度，到一點冰涼的東西，就綿綿地纏了上去。

“我沒把他怎麼樣……”

那人了一下他的額頭，說：“有點熱……巫師來吧……”

姜荔睜開了迷蒙的眼睛，朦朧間，一鏡子一般的圓月，照在他上。月華如練，清似霜，而一個渾白瑩瑩的白發人，也如月一般，坐在他的邊。

第15章 2.8 月圓之夜h

“痛……好痛……蘿……我好痛……”

姜荔額上冒出汗，蜷在榻上的皮中。姒洹把他抱到膝上，去額上的汗，青年的眼睛迷蒙蒙的，姒洹問：“哪里痛？”

“這里……好痛……”青年扭著腰，把腰部上姒洹的手掌，可剛上，又仿佛承不了那份刺激，微微發抖起來。

姒洹在他后腰上輕輕過，姜荔消停了會，又磨蹭起來，里繼續喊著痛，神志已然有些不清了。

姒洹的部位，從后腰，擴大到小腹，再延到其下的部，力度輕地按著，每一細節都不放過。但姜荔的眉頭依然皺著，一會喊痛，一會喊蘿的名字，扭著。姒洹低下頭，再在他耳邊問：“是哪里在痛？”

姜荔迷迷糊糊地回答：“尾……是尾在痛……”

好像有火在炙烤他，又好像有刀在刮著他的鱗片，他覺得蛇尾無一不痛，無一不疼，從被斬斷的尾尖，從被拔除的椎骨，從模糊的皮，從藥煎熬的傷口，都是蟻噬一般的刺激。影影綽綽中，許多惡鬼，圍繞在他的床邊，食著他的，他只得恐懼地往床中心拱去，逃離這眾鬼環繞的險惡之地。

姒洹愣了一下，姜荔攀著他的脖子爬了上來，青年已經痛得不辨方向，只迷登登地想攀住一塊浮木。他從姜荔的長一路往下，從結實的大，到纖細的腳踝，問：“是在疼嗎？”

“不、不是……”姜荔晃了晃頭，再次強調，“尾……尾好痛……”

姒洹不想說，你已經沒有尾。青年蹬著，把床榻弄得一塌糊涂，像是難以忍耐，又像是十分害怕，姒洹只得抓住他的腳踝，防止他跌下床去。姜荔抬起汗津津的臉，眼睛不知看見了什麼，害怕地纏了上來。這時，杞端著一碗藥進來了，姒洹問：“他可是發燒了？”

見姒洹這樣抱著姜荔的樣子，杞驚訝了一下，迅速把湯藥放下，走過來說：“洹大人……不，杞君，讓我來幫您吧。”

但姜荔本不愿放開，姒洹的手一離開，他就主扭著腰，把后腰蹭到姒洹的手掌上，里帶著呼痛的氣音。頭上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青年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被痛覺和幻象折磨得不輕。

“就這樣吧。”姒洹說，再次，一下一下地幫姜荔按著他“覺得”痛的地方。

杞端起藥碗，遲疑道：“他不像是發燒的樣子，屬下只熬了些安神驅邪的湯藥，先讓夫人服下，看是否有效果。”

杞要給姜荔喂藥，他自然是不肯配合，姒洹只得開了他的，把湯藥強行灌進去。被強行灌了一口苦水的姜荔滿心不愿，扭著頭不肯就范，姒洹只得把剩下的一點藥，含進口中，再哺給他。

杞靜靜看著這一幕。好不容易喂完了藥，姜荔暫時消停，姒洹說：“他老說尾痛，你給他看看吧。”

姜荔卻本不想別人接近，姒洹一不幫他按，他就發怒，杞接近不得。姒洹只得強行按住了姜荔的兩手臂，任由他咬著自己的肩頭發泄，說：“你看看吧，腰部有沒有問題。”

杞的手掌下浮現出白的靈力，緩緩地靠近了姜荔的后腰之。仔細地查看了許久，額上也冒出汗來，又檢查了姜荔的和其他部位，搖頭道：“杞君，沒發現什麼問題……他的傷……理得很好，業已愈合，看不出有何不妥。”

“那他怎麼一直說痛……”姒洹說。

“杞君……可要上報給太姒大人？”杞問。

“暫時不用……”姒洹說，又說：“先看看狀況吧。”

喝下湯藥，姜荔安靜下來，但依然離不開人，非要皮挨著皮，熱度挨著熱度。他眼睛閉起，陷昏睡，但依然說些糟糟的夢話，什麼“蘿，等我”、“殺了姒族人”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