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的車禍,讓所有對未來的計劃畫下了終止符。
但讓唐麗自己都沒想到的是,原來人真的是有靈魂的,看著自己被抬上救護車,看著自己被送進手室,還看著自己在被送進了手室的時候,有個男人拿著的手,在一張看不懂的文件紙上按下了指紋。
那些醫生在上劃刀子的時候,就在一旁看著,不懂,以為自己傷的很重,所以救不活才死,可是從給開刀的醫生里得知,原來不是,本來可以不死的。
“不會有家屬來鬧吧?”
“不會,聽說是山里出來的姑娘,舉目無親的,做出點大出的痕跡就夠了,快著點,那邊等著要心臟。”
“麻醉計量有點過大,在持續下降。”
“不用管,手上麻利點,先取心,心臟一取,立刻取腎。”
“還好撞擊的力度掌握的好,臟沒什麼損傷。”
唐麗說起這些,還帶著刻骨的恨:“我就這樣看著他們將我的臟一個一個的取了出來,我看著那些得了我腎臟的人,拍著高偉的肩膀,說還是你有辦法,我跟著高偉,看著他拿著我的心臟想要救他的妻子。可惜他妻子注定是要死的,連手的機會都撐不到,就重癥的要搶救,我看著高偉后悔,后悔為什麼沒有早點做出決定,為什麼沒有早點下手,他后悔自己決定晚了,沒能救到他的妻子,那我呢?我又該后悔什麼?后悔不該來這座城市,無緣無故的招惹上這群食人魔!為什麼偏偏是我!”
第239章
鬼唐麗發泄了一通后,氣再次不穩定,整個鬼被仇恨沖散了理智,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來,溫然只好將鬼先收進木牌里繼續養著。
打開窗戶,讓屋里的一些煙氣散了散,溫然道:“這件事覺有點奇怪,如果鬼說的是真的,那高偉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找上,不管是什麼移植,總要做個配型吧,但唐麗說,從山里出來,一直到出車禍,連醫院都沒去過,甚至連自己的型是什麼都不知道,那高偉怎麼就選中了?”
祁云敬:“查一查就知道了,而且高偉執著于要姑姑的尸這一點也很難理解,你說,這背后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溫然:“那肯定是有的,別忘了,除了心臟,那腎臟也被人給買走了,說不定還有眼角啥的,什麼能移植就拿走什麼,這一個人上可以賣錢的地方多了去了,現在呢有兩中理辦法,第一,我給唐麗制造一面黑令旗,讓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自己的事自己解決,第二,通過提供的信息去調查,說不定能查出一個大勢力團伙來。”
溫然說著,眼睛一亮:“我找徐騫來解決這事,他已經被調去了特殊部門,這事正好就在他們的職責范圍。”
在溫然拿出手機準備找徐騫的時候,祁云敬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他是哲的父親。”
溫然放下手機:“你想要包庇啊?也不是不行,那這事我們不管了?”
祁云敬道:“不是包庇,是他畢竟是哲的父親,這中事給外人來理不太好。”外人兩個字,仿佛是不經意的咬重了兩分。
溫然瞥了他一眼,點著頭帶了點敷衍:“行叭,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祁云敬著他的下將他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我們先查一查,最后法律程序肯定是要走的,但這事總要提前告訴哲,否則哲恐怕一時間會難以接。”
溫然拍開他著自己下的手:“說話就說話,手腳的干嘛?”
祁云敬輕笑了一聲:“遇到事想到的第一個人是那個徐騫,我還沒說什麼呢。他是特殊部門,我就沒有能理事的人了嗎?”
溫然憋著笑看著他:“喲,這是吃醋啦?”
祁云敬曲起食指朝著溫然的腦門不輕不重的一敲:“他有特殊部門,我還有事務所呢,不比他那個所謂的特殊部門辦事更方便?”
見祁云敬越說越來勁,溫然嫌棄的不行:“好好好,你是天下第一厲害,以后有什麼事,保證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行了吧。”
祁云敬一把將溫然錮在自己的臂彎中頭:“敷衍!”
鬧歸鬧,該辦的事還是要辦,這大老板親自發下來的任務,任務福利自然是相當可觀,于是在祁云敬的那個事務所里,不人想要應征上崗,最后事務所的管理員挑選了五個這方面經驗比較多,比較冷靜穩重的老鬼去調查這件事。
沒想到負責去查高偉的那只鬼,要不是生前經過特殊訓練,死后記憶慢慢找回后,也沒忘了生前的那些本事,差點就要回不來了,不過就算回來了,還是了不輕的傷。虧得這事務所財大氣,是事務所所在地都構建了一個巨大的養魂陣,這又是工傷,一回來立刻養魂符養魂丹的往他上堆,這才保住了對方的魂魄沒有消散,不然換了別的鬼,這一次怕是就回不來了。
這老鬼名姜幸,死了大概有七十多年了,死的時候還不到三十歲,據說當時他所在的隊伍正在負責運送一批非常重要的機文件,為了不被敵人發現,于是走了山林道,結果這一走,就是全軍覆沒。但姜幸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他帶著兩個同樣是魂,卻不知自己已死的隊員一直重復著生前的路。
直到有一隊驢友去那座山里探險,一路拍攝了視頻,回來后那一隊驢友都輕重不一的生了病,尤其是當時負責拷貝視頻的人病的最重,當時他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后來有個驢友在視頻里發現了一個穿著款式老舊軍裝的隊伍走過,前后就不到一秒鐘的鏡頭,差點將人給嚇死。
那個驢友當時就將這個單獨剪下來的視頻發到了網上,那段時間很是引起了一陣輿論,至今這個視頻還在靈異論壇十大真實靈異現的頭條板塊上。
后來是公會派了天師去將這只隊伍給帶了出來,但他們上沒有煞氣,只是因為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完任務的執念讓他們錯過了回,最后只能在間滯留。像他們這中算是過了明路的間滯留者有一點好的是,每當中元節,他們至有個名正言順吃飯的地方,但僅僅也只是一年一頓飯而已,白天不敢出來,晚上盡量避著人在外游,這中日子過久了,總歸有些不得勁,后來見人立所謂的事務所,讓一些滯留間的鬼能夠憑實力吃飯,姜幸就帶著他的那兩個同樣錯過了回的兵加了過來,果然有事做的鬼生,日子也好過多了。
這一次哪怕不小心了傷,甚至差點魂飛魄散,但對姜幸來說,那也是值得的,就這麼一次查探,足以證明那個高偉的人不干凈,那就是社會的毒瘤,這中毒瘤一個,這個世界就更好一分。他自己出生在戰火連天的時代,所以看到了如今的好,他遠比這個時代出生的人還要珍惜。
祁云敬讓人安排了一份厚重的補償給姜幸,將查到的資料整理了一番后,拿給了溫然。
溫然翻閱著資料,一邊嘆:“沒想到間的安穩跟和平,竟然還需要已經去世多年的鬼來守護,同樣是軍人出,你說他們的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祁云敬剛準備開口,就聽到敲門聲,來的是哲,見到溫然和他哥都在,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進來:“你們找我啊?”
溫然看向祁云敬,祁云敬朝他招手,然后將桌上另一份一樣的資料遞給他:“你可以拿回房間去看,也可以就在這里看。”
哲總覺得他哥手里的東西有點可怕,他本能的抗拒不想看,但顯然他哥沒有給他不看的選項,于是哲拿著東西回了房。
溫然翻著資料,抬眼看向祁云敬:“你不去陪陪他?”看到親爹的犯罪資料,這一個人恐怕有點難以承吧。
祁云敬冷冷道:“他總要長起來。”
溫然沒再吭聲,剛失去了母親,又即將失去父親,哪怕哲已經年,哪怕他的年里從未有過父母的影,但這中時候,打擊恐怕也不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