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敬有些不太明白:“我?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溫然道:“你知道原定大橋建,通車之前的祈福儀式是誰嗎?”
祁云敬搖頭,大橋的事還是這段時間白穎出事后,他才稍稍有所聽聞,就算涉及到玄門,他也不是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有時間去關注的。
溫然道:“請的只是純觀的一個剛出師的小道長,那功力火候,恐怕連慕大師的十分之一都沒到,但事就是這麼巧,在祈福那天,人換了慕大師,你還記得白穎對你投懷送抱是什麼時候嗎?”
祁云敬皺眉搖頭:“這種事誰會費腦子去記。”
溫然笑了笑:“就在祈福的前一天。”
祁云敬道:“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溫然:“運勢是會相互影響的,你可以將普通人的運勢看做兩盆旗鼓相當的水,想要影響彼此,兩水相融合,自然需要不短的時間,但運勢強盛,例如你,和白穎之間的影響,就相當于一盆水和一滴水,一滴水要被一盆水影響,實在是太容易了,再加上那天白穎本就是對你有心算計,被你氣場運勢影響到也很自然。”
祁云敬聽得有點云里霧里:“說人話。”
溫然翻了個白眼:“簡單來說,除非有人黑氣漫天能夠制到你的九世功德之力,否則與你好人會走運,算計你,與你惡就會倒大霉,而你的運勢影響到了白穎,的運勢又與的家人相連,所以短時間,這一連串的影響下來,他們家整個會倒霉,但是這其中的況又有點特殊,以白家和白穎舅舅季家的運勢,真正的破裂是要等一年后,這其中又牽扯到了上百條無辜的人命,而你功德之氣本就是向善的,并不是惡念,所以你是白穎變如今這樣的元兇,同樣事提前的暴,挽救了那麼多條人命的源也是你。”
說到這里,溫然也有點唏噓:“白穎雖然對你小有算計,但本并不惡,只能算是一個有著小私心的普通人,但不是壞人,這才有了今天的結果,真要有極大的惡意和真正的歹心,招惹了你,那恐怕又是另一種下場了。”
祁云敬雖然已經不止一次的聽溫然提過什麼九世善人什麼大功德,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實際招惹自己的人下場不好的結果,怎麼聽怎麼覺得有點玄乎,好像這快三十年來,第一次認識到自己一樣。
但想到溫然剛才的話,祁云敬道:“所以與我好的人,也會走好運?”
溫然道:“那要看那人是惡還是善了,自己本才是關鍵。”
祁云敬將妮妮拎起來放到一旁,朝著溫然道:“那你要不要跟我好一下,看會不會走好運?”
溫然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我的好運要你給嗎?你也太小看我了。”
祁云敬輕嘖了一聲:“那我將我滿功德都給你,隨你取用,對你會有好嗎?”
祁云敬的話音一落,那金燦燦的竟然真的纏繞到了溫然的上來,甜言語可以騙人,這一氣運的走向可不會騙人,但溫然的反應不是,而是連忙用手捂眼:“眼睛要被刺瞎了。”行走的強燈泡,真不是蓋的。
沒想到溫然是這樣反應的祁云敬:“???”又是難以討好心上人的一天。
第206章
祁云敬覺得, 一定是自己的人生太過順遂,順遂到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派一個溫然來克他, 他所有的憋屈失敗和無力,都現在了溫然的上,他覺自己終于會到了普通人的那種求而不得,但偏偏還越挫越勇,甚至心還愉快的期待著, 不知道下一次溫然會以什麼理由花式拒絕,好像連拒絕都變了一種|調||。
遇到溫然,祁云敬真的覺自己已經沒救了。
被溫然一句眼睛要瞎了的理由再次拒絕后,祁云敬只剩哭笑不得, 見溫然捂著眼睛準備裝瞎的回房時,祁云敬道:“烤爪吃不吃?鹵了一下午了,再撒點孜然烤一烤,味道應該很不錯。”
溫然瞬間就不瞎了,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眨眨的看著祁云敬點頭:“吃!”
雖然晚飯剛吃完沒多久, 但爪都是骨頭,能有多,他能一口氣再吃二十個!
一句吃, 讓祁云敬心甘愿的擼起袖子進了廚房,管家笑瞇瞇的端著一杯熱茶上了樓, 有煙火氣的年輕人,真好。
再如何腦的祁云敬,依舊擺不了他大忙人的人設,給溫然烤了一大盤子的爪子, 就帶著一孜然味回了書房,溫然愉快而滿足的端著爪,懷里還揣了一大瓶的宅快樂水往房間走,腦子里都已經開始糾結是刷電影呢還是追番呢,哎喲,這混吃等死的極致人生,實在是令人愉快。
溫然愉快了,網上不愉快的人可就多了,白穎的還是很有一些的,現在工作停的不明不白,可不就跟著鬧心,但這一看就是到家里事所牽連,就算再無腦,也沒辦法將白穎的停工算到溫然的頭上,他們想找個鍋來泄憤一下都不行。
當然還有一堆對溫然幾次出手例無虛發的結果深信不疑,直接奉其為神的,在下面各種大神大神的喊著,求關注求大求指點迷津的簡直刷了屏,一順看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麼大型蹦迪聚集現場呢,讓一些敬然cp都忍不住擔心,這麼鬧騰下去會不會害得溫然被封號,甚至被監視。
查自然是不會有人來查的,但公會的小姐姐關若蓓還是忍不住敲了一下溫然的窗口,讓他收斂點,盡管是有證上崗,但也不能太明目張膽了,總要給國家政府一點面子。
溫然順勢問了一下游戲和黑騎士的事,這也過去了一段時間了,以整個玄門和國家聯手的力量,總該有點進展了。這事網上不太好說,關若蓓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溫然這里面還有他國的手筆,已經不只是自己國家的事了。
這上升的級別就太高了,國問題變了國際問題,溫然以多年看小說的經驗,忍不住調侃了一句道:“該不會是有哪個國家盯上咱們國家的龍脈了吧。”
龍脈自然是沒有龍脈的,那些都是假的,所謂的龍脈,也可以看一種國家氣運的別稱吧,國之重都在哪兒,民心所向便在哪兒,那里的整氣運會因民心信仰這些因素一點一點的產生變化,漸漸演變能影響整個國家的氣運力量。
要說龍脈,其實每一個國家都有,但因為國家文化不一樣,民俗不一樣,千百年的底蘊不一樣,這種國家運勢,他們國家若說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像一些歐洲洲的國家,崇尚個人自由,論國家的歸屬,他們自然是有的,但遠不及亞洲的一些國家多,所以以氣運來看,那些國家的運勢就像是一盤沙,能聚集,卻也能瞬間潰散。而他們國家,則是厚重的壁壘城墻,那是幾千年的底蘊凝結起來的,運勢越強,國家的發展自然越好,這在一些特殊的人眼中,簡直就跟行走的祁云敬一樣,滿功德金一般扎眼。
這樣扎眼,自然會引來人覬覦,能力不夠的覬覦上來了會遭反噬,這能力強大的覬覦上來了,不說整個挖空吧,悄悄走一點為己所用,還是可以的。
在關若蓓默認了溫然的說法后,溫然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這麼老套落俗的劇?”
關若蓓也無奈一笑:“俗歸俗,有用就行,要不是這次事,我們真不知道,國家的防護上還有這麼大的,信息防護,軍事防護,政治防護這些都是民眾所能看到的,沒想到最要命的竟然是看不到的玄門防護。”
國運若被竊取,那國家的損失就不是以金錢等能衡量的了。
溫然道:“那這些事要怎麼理?”
關若蓓也沒瞞:“最好的結果是找到幕后那力量,逐一擊破,最壞的結果是,結下一個山河大陣,但現在還沒到那一步,還有一個問題,雖然沒有證據落實,但幾個大師的猜測都比較偏向于鬼王復生,你還記得瞿家的那個瞿若通嗎?”
溫然自然記得,第一次鬼車相遇,后來帶著弟弟在山上試圖驅散氣,封閉之,差點著了他的道,再然后詭異的死在了公會里,這樣一個滿是迷,被抓走前還意味深長看過他一眼的人,溫然哪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