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敬在溫然洗澡的時候把他們之前買的東西整理了一下,裝了一部分在包里,剩下的一部分堆放在房間的柜子里,這樣無論他們是被困在船上,還是發生了海難,都有第一時間的最好選擇。
見溫然洗完澡出來,直接往床上一靠,拿著手機就開始搗鼓,祁云敬站在床邊看著他不語。
溫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滾了個半圈,留出一半的位置,側一躺,拍了拍床。
祁云敬直接繞過床,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套枕被往樓下的沙發走去,他們住的套房是上下兩層鏤空,一樓是客廳,二樓是一張床,樓下的沙發還大,睡一個祁云敬也足夠了。
溫然在二樓的欄桿上往下看,輕嘖了一聲:“這麼大的床怎麼不能睡了,這麼嫌棄嗎?”
鋪著被子的祁云敬頭也不回:“我沒有跟人一起睡的習慣。”
溫然暗中嘖嘖了兩聲,又對著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不過跳開別的不說,就祁云敬這樣的,人品樣貌都不差,這種環境還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一點曖昧都不沾,如此潔自好,這樣的人那個白月都看不上,那個被白月看上的男人,得更優秀到什麼程度哦。
一夜平安無事的過了,溫然和祁云敬并沒有因為同住一間房而遭到鬼的攻擊,也就是說,換房間的行為是在規則允許之的。
之前說好白天各自行,想結伴的結伴,到了晚上定好的時間,頂層甲板面換信息,戒備了大半夜,等差不多天快亮了溫然才睡,所以早上直接賴床了。等他睡醒,祁云敬都已經吃過早餐,坐在一樓靠窗臨海的沙發上,手里拿著什麼在看著。
溫然抓了抓一腦袋啾啾的,從欄桿隙中出腦袋往下看:“那是什麼?”
祁云敬抬頭看了他一眼:“邀請函,后天晚上,也就是在船上的最后一天,船長兒的訂婚派對,所以邀請游客一起參加。”
溫然頓時清醒了不:“訂婚派對?這難道是線索嗎?”
祁云敬搖頭:“看吧,是不是線索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
溫然一邊換睡一邊道:“這船長的權限這麼大?能直接在船上給兒開派對,那這費用是船長自付,還是游公司買單啊。”
祁云敬道:“每艘游的出行都會準備足夠多的食,往往在最后一天,因為食剩余不,所以會比之前更低價的售賣高級料理,甚至隨機的邀請餐廳正在進餐的顧客品嘗之前花錢才能吃到的東西,所以這最后一天的晚餐,船長是有權限開一個歡送派對的,費用既不是游公司負責,也不是船長負責,本就在游客的船票當中了。”
溫然看向祁云敬:“套路啊套路,真不愧是資本家,了解的這麼清楚。”
資本家祁云敬看向溫然,微微勾一笑:“祁氏集團名下有一家游公司。”
溫然頓時無話可說。
這樣風平浪靜的海面一直持續到下午,差不多三點左右的時候,海面突然起了一層霧,霧氣彌漫到站在甲板上,隔了十步遠的距離都看不到對面人的程度。
原本晴好的下午,不人都在天的地方玩樂著,這陡然的變天將不人都嚇的驚慌失措。如果是在地面,眾人或許沒有那麼害怕,但這是在海上,這霧又來的如此詭異,不人臉都嚇白了。
溫然在突然起霧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抓住了祁云敬的手,雖然他沒說過,但將祁云敬從這個鬼域里帶出去,已經被他當了責任,如果不是祁云敬下車來找他,他也不會被牽連進來,雖然以祁云敬的命格,這個鬼域未必殺得了他,但凡事總有個萬一,尤其是他們本不知道這鬼域游戲背后的,到底是人還是鬼。
祁云敬沒有多想,只當是溫然在戒備這突然變化的環境,于是同樣的反手拉住了他,以免在人群的時候將他們沖散了。
溫然和祁云敬一邊順著人群往室走,一邊道:“我們會不會都估錯了,也許這是怪特輯?這重重迷霧,簡直就像是下一秒要來個怪的節奏啊。”
祁云敬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你說過,鬼域是制造者的過往記憶。”
溫然了下:“那是正常規格的鬼域,萬一有不正常的呢,這誰說得準。”
幾句話的時間,兩人就已經回到了室,不慌的人進到了室后,倒是慢慢鎮定了下來,有建筑的包裹,總能給人一些安全。而游廣播正在讓所有暴于室外的人盡快進到室,然后不工作人員每一層的封鎖通往甲板上的門,畢竟誰也不知道這濃霧哪里來,里面會不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溫然和祁云敬正在十三層,因為頂層大部分都是室外設施,所以此刻所有人都進了室就顯得有些擁,兩人正想著要不要先下樓,結果又聽到廣播,讓所有的游客全都回到自己的房間,而負責疏散的工作人員神也難掩慌張的模樣。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決定先順著游工作人員的安排,靜觀其變。
兩人回到房間,隔著臺玻璃看著外面漫天的濃霧,才不到四點鐘,外面已經一片暗沉沉,怎麼看都著一詭異。這時他們這群玩家之前組建的群,崔婷發了條信息。
溫然看了一眼,道:“你看手機,崔婷說他們剛剛在五樓,結果外面突然起了很大的霧,所有人都進室躲避后,有個中年男人突然在人群中咳到吐然后倒地不起了。”
溫然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傳來嘎噠一聲,溫然看了眼祁云敬,祁云敬起走到門口,拉拽了兩下門鎖,眉頭一皺:“門鎖了。”
接著屋的廣播設置響起,里面傳來一道溫的聲,表示現在外面況特殊,為防游客發生意外,因此每間房間都落下了安全鎖,如有需要,可以撥打船艙客服電話,每天飯點都會開鎖一小時進行送餐服務,讓房間中的游客不要驚慌,安心等候。
溫然走到門口,有些想試一試踹開這門的可能,不過被祁云敬攔住了:“這種大型游,每間艙房的門都是特殊材料做的,防火防,門沒踹開,你怕是得骨折。”
溫然著大門的貓眼往外看,一邊道:“這鎖著不讓出去,那還怎麼進行游戲通關。”
正說著,溫然突然從貓眼里看到有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拿著那些專業的消毒設備在走廊上進行噴灑,溫然道:“看來這個游戲不止是怪特輯,恐怕還是傳染病特輯。”
第49章
當所有人都被反鎖在房間里時, 群的玩家直接炸了。
劉明:現在怎麼辦?所有人都出不去,我們要怎麼找線索,難道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里嗎?!
崔婷:這一場游戲是不是本就是一個死局?我們都被關著, 怎麼去找那個祂?
游暢:大家冷靜, 現在狀況已經發生,況對我們來說是有利的,要是什麼況都沒發生,再過兩天大家都下船了, 那我們才算是完了。
這時幾乎沒有怎麼講過話的張凝突然在群出聲:死了很多人。
不人連忙詢問看到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死了很多人。
房間住在張凝對面的邱天道:我們這一層樓有很多人被拖走了, 我數了一下,剛才從我們房門口被拖走的至有五個,裝在一個很大的隔離袋子里, 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給拖走的。
眾人倒一口涼氣, 不人連忙跑到各自門口的貓眼著往外看,有的什麼都沒看到,有的看到穿著防護服的人正在消殺,就這陣仗, 就看得人心里發慌。他們還在房間里聽到不別的房間錘門的聲音, 似乎不愿意被這樣關著。而廣播里說的那個客服電話, 本就打不通。
群里各種慌的時候,溫然正在剪紙,紙是記事本上的白紙, 沒什麼特別的,祁云敬看他三兩下就剪出一個人形:“這是要做什麼?”
溫然沒回他,等剪好了之后, 直接用指尖在紙人上畫著符,一開始有些阻塞,畢竟這是普通的紙,并沒有經過特殊的理,但很快溫然適應了這阻塞之后,便順暢了許多,幾乎就片刻的時間,紙人上的符就畫好了。
景淮睡前看了一本脆皮鴨文學。 主角受出生在一個又窮又古板的中醫世家,為了振興家業,被迫和青梅竹馬的男友分手,被家族送去和季家聯姻了。 然后攻受開始各種虐心虐身、誤會吃醋,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會變成船戲之路。 而聯姻的那位季家掌門,就是他們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季靖延作為季家掌門人,有錢,有顏,有地位,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可惜雙腿殘疾。 完美戳中景淮所有萌點。 最慘的是自稱是潔黨的作者給他的設定還是個直男,和受其實啥都沒發生。 他的存在完全是為了引發攻受之間的各種誤會、吃醋、為原著攻和原著受的各種船戲服務,最后還被華麗歸來的攻和受聯手搞得身敗名裂、橫死街頭。 是個下場凄涼的炮灰。 - 原著攻:雖然我結婚,我出軌,我折磨你虐你,但我對你是真愛啊! 原著受:雖然你結婚,你出軌,你折磨我虐我,但我還是原諒你啊! 景淮:??? 可去你倆mua的吧!!! 等看到原著攻拋棄了同妻,原著受拋棄了炮灰直男丈夫,兩人為真愛私奔的時候,景淮氣到吐血三升。 棄文。 然后在評論區真情實感地留了千字diss長評。 第二天他醒來后,他變成主角受了。 景淮:“……” 結婚當天,景淮見到季靖延第一眼。 高冷總裁腿上蓋著薄毯子,西裝革履坐在豪車里,面若冷月,眸如清輝,氣質孤冷,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 景淮:……我要讓他感受世界的愛。
林與鶴什麼都好,顏值成績都是頂尖,唯獨在感情方面遲鈍到令人扼腕。 即使天降婚約,他也沒什麼感覺,只知道自己要牢記身份,完成協約。 婚禮當天,他還在為朋友們的調侃道歉。 “抱歉陸先生,他們不知道情況,希望你別介意……” 對象垂眼看他:“我不介意。” 林與鶴鬆了口氣,只覺得傳聞有誤,對方也沒那麼不近人情。 直到當晚,一夜未眠。 第二天,林與鶴強撐著酸軟的腿,用哭啞了的嗓音問:“我再確認一遍,我們是協議結束後離婚對嗎,昨晚那種任務只用做一次吧?” 正要伸手幫他揉腰的男人瞇了瞇眼睛,聲音低沉,惜字如金:“不離,不止。” 林與鶴:“……” 他看著目光晦暗的男人,終於一改往日遲鈍,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不然我們還是先說清楚離婚的……” 下一秒,他就被捏住了後頸。 “寧寧。” 男人叫著他的小名,氣息將他完全侵占。 “你結婚時都沒這麼認真地看過我。” “還有,昨晚不是任務。” 步步為營/冷峻成熟總裁攻x感情遲鈍/溫柔冷靜美人受 1V1 HE,先婚後愛,年齡差十歲,慢熱小甜餅。 *你是我的慾壑難填。 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