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竟然第一次對新聞主播產生cp,我好糾結,曦曦和夏夏都好,唯一的元元有點攻氣,可是夏夏這一手又實在是太攻了,這cp位到底要怎麼擺啊!】
【這麼嚴重的患都沒提前發現,嚇死個人。】
病房里,曾帆看著自己頭上包扎的地方,雖然那一下沒有傷到臉,但這麼重的傷,再繼續參加比賽錄制是不可能了,他好不容易有了點名氣,未來可期,竟然因為那個鬼而半途而廢!
他還記得,當燈管砸下來的時候,他全突然無法彈,甚至清楚的聽到耳邊傳來一道極細的聲,那道聲音對他說了四個字,別管閑事。
曾帆松開握的拳頭,掌心的火焰符文微微閃爍,從他進過那場游戲之后,他的生活再也無法恢復到平靜,想要得到更高的鬼氣值,他怎麼能不管。
就在曾帆心有不甘的時候,他病房的燈突然閃了閃,曾帆神一變,下意識握了掌心的印記,窗簾似乎被什麼東西掀了一下,曾帆心臟一,來了!
可是下一秒,窗簾又緩緩的垂落,就像是被一陣風不經意的帶了一樣,燈沒有再閃,周圍也沒有任何靜,而那種讓他孔都張開的危機也平息了許多。
曾帆提著心戒備著四周,毫不敢大意。
在醫院對面的人工湖,一個短發的鬼被束縛住了半,一雙漆黑的鬼眸死死的盯著溫然,聲音嘶啞中帶著一刺耳的尖利:“你也要多管閑事!不得好死!我要你們統統不得好死!”
溫然一張符打在了鬼的腦門上,那讓鬼失去理智的鬼氣消散了許多后,這才開口:“我不多管閑事,但前提是,你做的事,要不在我的管轄范圍,超出了這個范圍,那我就只能多事了。”
稍稍恢復了部分神智的鬼看著溫然:“什...什麼意思?”
溫然道:“為什麼要纏著那個男人?”
鬼瞬間紅了眼:“是他多管閑事!”
啪地一聲,溫然一掌打在了鬼的腦袋上,將再次蓄積起來的鬼氣打散了一些:“我不是問這個,是另外一個。”
鬼這次卻是恨的流下淚:“他害我,是他害死我的!我不甘心,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溫然點點頭,將一枚桃木片一晃,將鬼給收了進去,下午那三個卷鋪蓋卷的去封閉式集訓了,寢室就剩他一個人,理事來倒也方便。
溫然將鬼帶回寢室,又給點了一支香,好好的蘊養了一下,這才將鬼給放出來:“前因后果說清楚,你有理,我讓你去報仇,你沒理,我送你去超度。”
短發鬼飄在半空中,之前被那香熏了熏,現在不再像之前那樣容易被緒沖昏頭腦,理智清明的將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鬼名李多希,是個高中生,有一個簡單幸福的家庭,因為父母結婚比較晚,差不多爸快四十的時候才有的,又是獨生,所以對格外疼寵,但李多希也不是被寵壞的子,一直很努力很上進,績也算拔尖,今年剛好高三,都已經開始計劃,等明年考上了大學之后,要努力兼職,早點賺錢,然后讓爸媽能早點舒服的,而不需要一把年紀了,還在工作賺錢的供養。
普通平凡的家庭,充滿了希的未來,李多希從未想過,這種離奇的事會發生在他上。
那天下了晚自習,騎車回家,半路上被一個好像騎車摔了的男人住,李多希有些戒備的沒有靠近,但那個男人說,他摔傷了,可是他的東西掉到了草坪下面,能不能麻煩幫他撿一下。
那是一個河堤上,下到下面的草坪的確有一點坡度,對于一個了傷的人來說,可能是不太容易,當時李多希就將自行車放在一旁,然后下去撿那個人說的包。結果等上來,剛才那個傷的男人卻不見了。
李多希在原地等了一會兒都沒等到人,打開包原本想要看一看有沒有什麼證件之類的,沒想到看到了一包錢。
說到這里的時候,溫然已經差不多能猜到事是怎麼回事了。
李多希接著往后繼續說,看到錢的有些嚇到了,因為當時已經距離家不遠了,李多希就將包拿著回了家,然后給了爸媽,爸媽當時連晚飯都沒吃,就帶著包去了警察局。
那些錢他們一分錢都沒拿,李多希雖然覺得這件事著一古怪,但也沒有放在心上,都給警察了,剩下的事自然有警察去理。
可是從那天之后,的生活就變得有些不太對了,總覺有人跟著自己。
一開始李多希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可是有一天騎車回家的時候,非常明顯的覺到,有人拉了一下的自行車,當時就因為突然的阻力摔了,好在旁邊就是草地,反應很快的往草地上一滾,這才沒有一頭砸在地上的尖石上。
那次之后就有些嚇到了,但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多心了,普通人的生活怎麼可能因為一點意外,就往靈異的方面去想,畢竟平時本就沒有接過這種東西。
直到后來,在過馬路,明明站在馬路邊,突然有一只手在背后用力的一推,那一瞬間覺非常明顯,就是一只手。被推出去的李多希,就這樣死于一場車禍。
“我渾渾噩噩的,好像飄了很久,我有些不記得我是誰了,也不記得我要去哪里,后來我好像聽到了我媽的哭聲,順著哭聲,我飄回了家,然后我看到,桌子上擺著我的黑白照,我的旁邊,是我爸的黑白照。”
“我爸年紀大了,平時就心臟不太好,經不起嚇,我的死,我爸怎麼可能承得起。我還看到放在我家茶幾上的新聞了,新聞上說我是自己跑出去的,說我課業力太大,想不開所以尋死,因為我是自己沖出去的,司機都不需要負全責。”
“我死了,我爸也沒了,還沒有賠償款,我媽以后要怎麼辦呢,一個人怎麼能承的了這種打擊。在辦完了我跟我爸的喪禮之后,我媽跳樓了。”
李多希紅著雙眼看著溫然:“我恨,我真的好恨,本來渾渾噩噩的我,在看到了我爸的死,我媽的死之后,我突然清醒了。是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找了替死,我就是他找的那個替死!”
“可是他上戴了東西,我如果想要強行傷他,就會被他上戴的東西給震開,最開始我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是后來,越來越失控,明知道會傷,失去理智的時候就會不管不顧往他上撲,再后來,有人看到我了,他上也有很可怕的東西,但比起那個男人上的護之,那個多管閑事的弱多了,他想要阻止我,是他先多管閑事的!”
溫然從屜的一個木盒子里出一張黑的符,隨手疊了個三角:“這是黑令旗,可以助你報仇,如果真是那個男人害你一家三口,黑令旗會護著你不被對方的防法所傷,如果不是,你傷害了無辜的人,黑令旗會直接將你打的灰飛煙滅,至于那個多管閑事的,他被你傷了頭,也夠了,適可而止。”
李多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溫然:“你,你真的愿意幫我?”像他們這樣的人,應該是專門抓鬼的吧,難道不該是不由分說的將他們抓起來超度嗎。
溫然微微挑眉:“要不要?”
李多希一把搶過那個黑的三角符,生怕溫然后悔,拿著符,卻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直接朝著溫然跪下,重重的磕了個頭:“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說完一溜煙就消失了。
溫然一手撐著下顎看著窗外,秋冬的天暗的比較早,這才七點左右,天就已經黑了,但就算天黑了,那也不是正午夜,這樣的時間,這鬼就能在外面晃了,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奇怪了。
雷弘偉回到家,疲憊的往沙發上一靠,手不由自主的了有些酸疼的肩膀,但隨后卻頓住了,一想到那個傷的曾帆,他就一陣心煩,還以為是個厲害的,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可越是這樣,他反而越是擔心,當時那個給他替符的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怎麼找都找不到,也不知道這寺廟里求來的護符到底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