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喜歡聽。”陸銜洲將他的手拿下來,輕嘆了口氣下心里的失落,“不過喬喬,如果我要是一輩子都沒有工作了,你也養我嗎?”
喬燼疑的問他:“可是……你不是說,不到三年就可以離婚了嗎?”
陸銜洲握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拉,低頭將他剩下的話吻走,喬燼被嚇得瞪大眼睛,直接傻了。
“喬喬,我對你好嗎?”陸銜洲問。
喬燼好半晌才輕輕的點了下頭,又搖了下頭。
“為什麼搖頭。”
喬燼著手指,小聲說:“……你剛剛很生氣,懲罰我沒、沒關系……你別生氣。”
陸銜洲微微蹙眉理解了下他的意思,不大肯定的問他:“你的意思是說,剛剛那個吻是懲罰?”
喬燼小心翼翼的點頭。
“剛剛那個不是懲罰,是獎勵,因為喬喬很乖,所以給喬喬的獎勵,明白嗎?”
“可是……”
陸銜洲拽過他的手指,在原本戴戒指的地方挲了兩下,又說:“因為我很喜歡喬喬,所以才會吻你。”
“你……喜歡我?”
陸銜洲知道他分不清和親,也沒多糾結這些,盡量淺顯的說,“是,我很喜歡你,想一輩子保護你,每天都給乖乖的喬喬獎勵,你說好不好?”
“可是我……我要離婚的。”
陸銜洲被離婚兩個字扎的莫名煩躁,父母大哥牧霜嵐,再到喬燼,每個人都不要他,他無論做多,到最后得到的都只是拋棄與背叛。
“你離不了婚了!”
喬燼呆了一秒,被他隔著主副駕的間隙拽過去,狠狠地下來,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折向后,一只手扣住他的后頸不許反抗。
喬燼被嚇傻了,呆呆地看著陸銜洲的吻下來,帶著洶涌的信息素氣味,alha天生的迫和信息素讓他瞬間失了力氣。
他聞到自己上的信息素幾乎淹沒,心跳的幾乎要撞碎腔,手腳都的不了。
陸銜洲像是瘋了,沉黑的眼睛像是某種沉睡多年的猛,剛巧他不小心踏領地驚醒了他,毫無理智的撲上去,一門心思將他撕碎吞吃。
“師兄……不要……”喬燼覺得害怕,本能的拒絕,眼睛離立刻氤氳了一層水汽,著哭腔掙扎。
陸銜洲沒有松開他,反而手住他后頸的腺,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激的喬燼手腳并用的掙扎,呼吸雜無章。
腺發燙,里那悉的熱流又涌出來,喬燼不會控制信息素,幾乎一就要進偽發的狀態。
“我說你離不了婚了!這輩子就算是死你都得死在我懷里,無論是誰,你跟我結了婚就只能是我的人!”
陸銜洲舌尖去頂他的齒關,撬不開便用力了他的腺一下,在他吃痛張口的時候闖進去,僅剩的一點理智也被兩人融的信息素撕得碎。
“師兄,難……別了,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說了,師兄嗚……”喬燼被信息素擊的理智盡失,混的搖頭道歉,想求他饒過自己。
“說不離婚我就饒了你。”
喬燼肩膀一,反的抬起頭看他,一雙兔子眼又紅又,看起來可憐極了。
陸銜洲手蒙住他的眼睛,放低了聲音說:“喬喬乖,說不要離婚。”
背叛的滋味不好,他不想再承一次,牧霜嵐對他來說只是背叛了一起走過的路,雖有憤怒但能接。
如果是喬燼,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
的世界里都說先心的人就輸了,陸銜洲很清楚,這段里他于極大的劣勢,喬燼這輩子都不可能像他喜歡他一樣喜歡自己。
他能否得到回報都是未知,更別說對等。
喬燼被他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到,空氣里全是兩人信息素的氣味,他讓他手腳酸又發熱,本能的想窩在他懷里要他抱,可那個吻太嚇人了,像是能把他生生撕碎。
他有點怕。
“喬喬乖,說給師兄聽。”
陸銜洲還在一句句的哄他說,手指也一下一下的著腺,讓他覺意越來越重,都快染子了。
喬燼實在不了了,伴著哭腔求饒:“不離婚,不要離婚,師兄松手。”
陸銜洲果真然而有信的松手了,喬燼不安的了,一滴淚忽然落了下來。
“師、師兄……”腺雖然松開了,但喬燼的手還被他扣著,無意識的拿著他的手去,“又有東西,又有了。”
陸銜洲手指一熱,頓時也被驚了一下,低聲問他:“難嗎?”
喬燼紅著眼睛直點頭,著聲音問他怎麼辦。
陸銜洲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坑蒙拐騙只要有用,他沒有一個會放過,于是出手睜眼說瞎話的忽悠他。
“別害怕,那是喬喬也喜歡我證據。”
☆、第32章星在我袖一(一更)
“黏糊糊的, 難。”喬燼搖著頭, 眼圈發紅的說:“我不要喜歡了……不好, 熱。”
這些都是偽發期的征兆,喬燼對它陌生便會覺得怕,總覺得都不自己控制。
陸銜洲他的頭幫他扣上安全帶, “難就不要了,回家吧。”
時間還算早所以沒堵車很快便到了家, 青蒼不知道怎麼又跑出來了,陸銜洲讓喬燼在車里坐會,自己去把它鎖好。
青蒼這段時間溫和了不, 有時候看著喬燼還會乖乖的躺下來亮出肚皮,想讓他的意思。
這狗很機靈, 會討好陸銜洲喜歡的人,但喬燼卻很怕他, 看見就發抖。
喬燼一個人坐在車里, 看著陸銜洲的背影。
他喜歡周訴喜歡媽媽也喜歡阿衍,但是面對他們卻沒有這樣的覺,他很討厭姜飛,可偏偏被他弄出過那種覺。
喬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陸銜洲, 但他很確定的是自己非常不喜歡姜飛, 他轉學走, 自己還開心了好幾天。
陸銜洲說喜歡, 那就一定是喜歡, 可為什麼喜歡和討厭, 是一樣的覺。
喬燼想不明白,可又不敢去問,只好悶在心里,回想他剛才親吻時候著他腺的樣子,試探的反手夠著自己的腺,輕了一下。
“唔……”
陸銜洲再三確認籠子的銷,鎖好了才回來,手指一拉開車門一氣就涌了上來,險些沒站穩。
喬燼難的著緩慢,陸銜洲看他臉紅,被咬的幾乎破皮,子中間頂起一點小小的鼓包。
“喬喬?”
他被嚇了一跳,立刻手將他拉了起來檢查他的腺,不出所料又腫起來了,散發著極甜膩的香味。
他就走開了沒兩分鐘,怎麼回事?
正常oga的發期半年一次,他怎麼毫無征兆的說來就來?唔不對,這個好像是偽發的狀態。
喬燼眼神迷離不安,看見陸銜洲來本能的手,“抱。”
陸銜洲愣在原地,倒是他反應不過來了,愣愣的出手將他抱在懷里,單手關上車門又托住他往屋里走。
香味的溫熱呼吸落在脖子上,陸銜洲強忍著不被他勾起來,啞著嗓子問他:“喬燼,怎麼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喬燼有過晨,頭一次的時候直接嚇哭了,慌的去問楊芹,說那是正常的,不去想它就好了。
楊芹對這種事有些忌諱不肯講,喬燼也不敢再問,只好讓自己不去想,克制著就好了,慢慢地便很有了。
喬燼被他抱著,走間磨的更難,不安的了,“師兄,我難。”
“別怕,我來幫你。”陸銜洲將他帶進書房,自己坐下來將他擱在膝上,手了他的,低聲問他:“告訴我,你剛剛想什麼了?”
喬燼抿抿,“想你。”
“想我?”
陸銜洲強自冷靜,沒被他這個無形的影響,暗想,想他能把自己折騰這樣?
喬燼坐在陸銜洲的上,看著自己不正常的鼓包,急得直掉眼淚,“師兄,我……怎麼讓它……”
“別怕。”
陸銜洲將手罩在鼓包上,輕輕攥住便覺他的呼吸一下子提起來,信息素沖撞出來闖進鼻尖,連帶著扯出喬燼一點細微的哭腔。
“喬喬別怕我,好不好?”陸銜洲手上沒停,覺他子繃,偏過頭吻上他的腺,輕了一口。
“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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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藍來的時候看到喬燼手邊放著塊木頭,人卻趴在桌上沒什麼神,不由得笑問:“您在干什麼呢?從舞蹈系轉到表演系啦?”
“寧藍姐姐。”喬燼一下子坐直子,乖乖和問好。
“陸先生人呢?”
“在樓上。”
寧藍沒急著上去,坐在他對面笑問:“你愁什麼呢?要不要我幫你想想辦法?”
“不、不用。”
寧藍也沒多問,站起拿起文件說:“我去樓上找陸先生,您繼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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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燼繼續趴在桌上出神,下午他被陸銜洲一只手弄得哭喊求饒,怕又躲不開,本能的往他懷里躲,求饒撒全試過了,腺也被他吻過一遍又一遍,到最后被的哭腔求他咬一下。
陸銜洲卻沒咬,指尖住了腺跟他說,“在喬喬親口說喜歡我之前,我不會標記你,暫時標記也不會。”
喬燼著哭腔,“可是……你說我喜歡你的。”
“喬喬自己沒說,就不算。”
陸銜洲握著他的手指去點點消下去的地方,還有蘸了一點黏膩的東西讓他看,“你看,師兄是不是沒騙你?”
喬燼再傻也知道那是什麼了,紅著臉說他欺負人。
陸銜洲笑著幫他把東西抹干凈,勾住他的手指說:“這個欺負人嗎?那喬喬要不要也欺負我一下?”
他說著,勾著他的指尖往自己一擱,型大小嚇的喬燼臉一白,“你……你怎麼這麼……”
陸銜洲幫他穿好服又將他放下來,說:“小沒良心的,師兄幫你好了就不管師兄的死活了,行了,出去吧。”
喬燼手點點他,“可是……”
“再不出去我可要標記你了?”
喬燼一聽,立刻跑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都不敢看他了,總覺得,他的心智本就不健全,再加上自閉癥的后癥,對更加不敏,是真的不明白陸銜洲為什麼要欺負他,難道喜歡一個人,還會想看他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