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了掀眼皮,看著司懷黑漆漆的眸子,問道:“要買麼?”
“要多?”
仿佛就是買個普通的玩,而不是房子。
司懷沉默良久,忍不住問:“大和尚,你到底多有錢?”
陸修之說了一個大概的數字,四位數,單位億。
司懷平靜地哦一聲:“是我燒紙錢都不敢這麼燒的程度。”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來啦~
碼不了,睡覺了,寶!
資產參考的是福布斯排行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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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舞槍弄棒
陸修之輕笑一聲,對司懷說:“現在是夫夫共同財產。”
司懷搖搖頭:“要不起要不起。”
陸修之輸碼的手頓了頓:“為什麼不要?”
司懷倚著墻,理所當然地說:“那些是你的錢啊。”
陸修之半闔著眸子,遮掩住了眼底的緒。
有些東西,司懷和他算的太清楚了......
司懷低頭,姚前發了封郵件,問了下自己目前的資產,以及什麼時候能趕上陸修之的程度。
姚前秒回消息:【道天觀大概還要再過五百年才能追上現在的陸氏科技。】
司懷看著陸修之的后腦勺,幽幽地說:“果然,科技才是第一生產力。”
陸修之推開門,徑直往里走。
司懷沒有察覺到陸修之的異樣,懶洋洋地跟上去,看到客廳的場景,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客廳的地上鋪滿了玫瑰花瓣,還擺出了好幾個心,桌上、茶幾上隨可見滿了花束、氣球,昏黃的應燈自打開,低緩曖昧的音樂緩緩響起。
司懷挑了挑眉,看向陸修之:“你安排的?”
陸修之搖頭:“應該是易助理。”
司懷隨手推開一旁的臥室門,床上也擺著玫瑰花瓣,空中泛著淡淡的香熏味。
整個房子都逛了一遍,司懷發現每個房間都是這種規模。
和客廳最大的差別就是床頭柜上放著十分醒目的避孕套和潤劑。
司懷特地多看了兩眼,每個房間的口味還都不一樣。
真心。
司懷大大咧咧地掉T恤和子,跳到陸修之上,勾住他的脖子:“不要浪費易助理的心意。”
陸修之托著他的屁,免得他掉下去。
“明天早上八點要到上清觀。”
司懷眨了眨眼:“那你就蹭蹭別進去?”
陸修之低垂著眸子,著他像小似的眸子,輕輕地嘆了口氣。
“司懷……”
司懷茫然:“怎麼了?”
“沒什麼。”
陸修之收斂緒,吻住對方的瓣。
司懷張著,上顎被頂的發麻,呼吸被全然掠奪。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陸修之這次親得好像特別用力。
良久,司懷上沁著層薄薄的汗水。
司懷他,雙腳勾住陸修之瘦的腰,著嗓子說:“要舞槍弄棒。”
陸修之抬手,撥弄他溫熱的瓣,低聲問:“還有呢?”
司懷看著朦朧的線,陸修之的手藝進不,他腦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他著氣,鼻尖微微泛紅,含糊不清地問:“還有什麼?”
陸修之吻了吻他的鼻尖,指腹挲著珠,重復問題:“司懷,還有呢?”
還有......
司懷歪了歪腦袋,對上陸修之的眼睛,淺棕的眸子蘊著暗。
他慢吞吞地吐出一個字:“你。”
“要你。”
“乖。”
陸修之俯含住司懷。
司懷仰著頭,無意識地抓住床單,約察覺到今晚的陸修之似乎有些變化。
“司懷……我……”
他沒有聽清楚陸修之的低喃,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司懷躺在陸修之懷里,暈乎乎地想著,他們好像忘了什麼事?
十五樓
“行云,司觀主還沒有回復你麼?”
“沒有。”
方道長搖頭,看見這無比曖昧的客廳,眼皮狂跳:“大概在忙著什麼事吧,電話也沒接。”
盧任緩緩起:“他們大概已經休息了,明日再說。”
方道長點了點頭,推開臥室門,床上鋪著的心形花瓣、床頭柜上的避孕套和潤劑盡收眼底。
盧任轉走向另一間臥室,看見了一模一樣的場景。
“無量天尊。”
第二天早上
一出門,司懷就看到方道長眼下掛著的青黑。
方道長幽幽開口:“司觀主,我們的房間是不是弄錯了?”
司懷疑:“怎麼了?”
方道長沉默片刻,小聲說:“那十五樓放著不東西......”
司懷沒聽懂:“什麼東西?”
陸修之懂了,準備的人大概因為不確定他會住哪里,所以兩套房都放了一樣的東西。
方道長有些難以啟齒:“就、就一些伴生活用品......”
司懷愣了下,反應過來樓下估計也放了避孕套之類的東西。
他上下打量方道長,挑眉問:“你不會一個人玩了一晚上吧?”
方道長:“......不、不是。”
“沒有玩......”
司懷:“你總不會是看見那些東西就沒有睡好麼?”
方道長緩慢地點了點頭。
司懷沉默片刻,拍拍他的肩:“你這是道心不穩啊。”
方道長:“……”
“我不是,我沒有。”
司懷:“我懂,我懂。”
方道長:“……”
…………
早上是道教協會慣例的開幕式,這次流會的主辦方是上清觀,一系列研討活都在上清觀進行。
走到上清觀門口,看著恢弘大氣的宮殿、不到盡頭的道路,司懷揚了揚眉:“難怪昨天那個越南人這麼囂張。”
上清觀的建筑群是白云觀的兩倍。
“道長。”
呂慶小跑過來,領著他們往右走:“往這個方向走便是舉辦開幕式的禮堂了。”
方道長不是第一次來上清觀,一路走下去,他忍不住慨:“上清觀和幾年前相比,又宏偉了不啊。”
呂慶笑著解釋:“每年都有不香客主出資,修葺道觀,應該和道長以前見到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