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他沒有接過蝴蝶,用手撐在下上,聽著大家越來越詳細的計劃。
人一旦陷一種自我否認的狀態就很難恢復過來。
姜糖喪了好久,等到計劃都安排好了,大家又各自回房間休息。
他努力的又修煉了一會。
但有可能是姜糖的靈魂與這個世界并不適配,他每次修煉一小會就很神疲乏,若是強行再修煉下去,腦袋便回一陣一陣的刺痛。
他更覺得自己是個小廢柴了。
晚風吹了近來,也帶來了一只漂亮的金紅靈鳥。
“是催化怨氣的符文。”第一只靈鳥上面寥寥寫了幾個字。
姜糖沒什麼神地打開看了,直到那只靈鳥慢慢消散。
而后第二只靈鳥飛了過來。
金紅的,帶著暖洋洋的澤。
“你復刻的很好。”
明明只是簡單的六個字,姜糖看著竟驅散了方才那種抑的、無助的、懊喪的、頹廢的心。他就像是找到了目標一般,快速給傅靈均寫了一封靈訊。
“你回來教我符文陣法好不好呀?”
發完,忐忑地著自己的手指。
“明天教你。”他回。
姜糖的心臟里又住進了一瓶氣泡水,咕嘟咕嘟往上冒著泡泡。他看著那封靈訊傻笑,直到它慢慢消失在指尖,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一件事。
“你明天就回來啦?”姜糖問。
并沒有過多久,傅靈均的靈鳥又飛了回來。
“不要跑,等我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阿淵:不要跑,阿淵明天回返程了or2等我回來,明天……阿不,后天日個六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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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姜糖看著那封靈訊, 在床上開心地滾了兩圈。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高興,但他就是很開心,滾得頭發了, 小臉也滾得緋紅。
滾到最后, 才想起年團們明天打算要前往悟禪寺的事, 連忙爬起來和傅靈均說了。
“……有了之前的怪之言, 后面遇到的那位胡老板所說的話便可信了很多。而且,消失的兩位姑娘都是八字純,并且都去過一個悟禪寺的地方。”
“因怪抓的都是年輕的姑娘,所以大家決定由淮蔭明日假扮子, 去悟禪寺燒香。”
當然, 所謂的大家決定其實就是抓鬮。相行塊頭太大并不符合, 所以事先淘汰, 盛意雪和姜糖并非道修無法自保, 自然也排除在外, 抓鬮說到底也就是從葉正聞、宋晉遙和淮蔭三個人中間。
很幸運的, 淮蔭中獎了。
并且因他的臉型帶著些嬰兒, 廓沒有另外二人來的男子氣,加之濃眉大眼皮白皙,勉強裝扮一下的話的確還像那麼回事的,故而大家十分愉快的決定了這件事。
除了淮蔭他自己。
他抗議了很久, 比方說他是三人中最高的,或者是年人變聲期之類的話,結果都被葉正聞的一句話給頂了回去。
“愿賭服輸。”
沒辦法,一開始抓鬮的時候就已經說好了不可以反悔的。
姜糖分完今日的事,有些忐忑地問:“大家說好了,明日一早就出發去悟禪寺……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白日里沒有危險, 那個怪只有在夜晚才會出現。再者,他是男子,那怪只會抓八字純的子,再怎麼抓也抓不到他的頭上來。
他當然可以和年團們一起去悟禪寺,可他更希能和傅靈均早點見面。雖然只分隔了兩天,但姜糖已經開始想他了。
好像只有在他的邊,姜糖才不會那麼患得患失。
金紅的靈鳥帶著讓他心安的消息飛回,蹭了蹭他的手。
“明早。”
原本他的行程是明天,但現在卻改了明早。
姜糖忍不住去想,傅靈均是不是為了自己才提前回來的。但他不好意思問,只好又說了一些旁的話,大多是今天發生的趣事后,乖巧地道了一聲晚安,然后陷了甜甜的夢鄉。
靈訊符文一定是修仙界最偉大的發明,沒有之一!姜糖一邊這麼想著,意識越來越模糊。
然后姜糖又做了一個不太能播的夢。
也許是最近暫離了傅靈均,他越來越頻繁的會夢見他。
上一次,他夢到的場景是飄著純白紗幔的大床,而這一次,卻變了日飼崖。
滂沱的大雨席卷了整個世界,雨幕將狹小的山封存,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砸在地面上發出厚重的響聲,一只金紅的火焰凰盤旋在暗的窟,將每一寸都溫暖照亮。
又是一個大膽到讓姜糖不忍直視的作。
但說好了不忍直視,但姜糖還是十分貪婪地看了好幾眼。
無他,只因夢境中的傅靈均真的太好看了。
不是說平時的大佬不好看的意思,但姜糖真的對夢境中傅靈均褪去了嚴肅的、冷漠的、桀驁的表上癮。那雙深邃的眼眸好似是用墨一筆一筆勾勒出來的,全部都盛滿了他。
就好像他是傅靈均喜歡的人一般。
這種覺讓姜糖著迷。他的對傅靈均產生了非分之想,并且在夢中付諸了大膽的行。
又或者說,這個夢境在替他付諸大膽的行。原先他不敢做的,在夢里全部實施了一遍,雖然到最后,又是從他醬醬釀釀傅靈均,演變了傅靈均醬醬釀釀他。
他的親吻就算在夢境中都格外生,親得大佬一點也不滿意,采花咸魚甘愿被采,又做了一個要腎虧的夢。
醒來,姜糖渾都是汗。
他一大早便讓店的伙計準備了一大桶熱水,圍上了屏風后褪下了被汗浸的裳,紅著一張臉進了水里。
水上還飄著鮮的花瓣,一看便是今早剛摘的,馥郁的香氣從花瓣上浸了水中,他也顧不上嫌棄,將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水里。
咕嚕嚕,吐了一大串泡泡。
姜糖將整個人都沉在水里許久,自己皮時都全是夢里的詭異。
他好像還能回味出傅靈均的手掌游走在他背脊時,令他渾麻的。那種讓他發狂,也讓他忍不住想了又想。
就像那樣的事曾經真的發生過。
而不是他在夢里大膽的臆想。
可是,那樣的事又怎麼可能真的發生過呢?
在傅靈均的眼里,他還是一只什麼都不懂的小狗勾,又怎麼會對他做出夢里的那種事呢?滿腦袋黃廢料的姜糖晃了晃腦袋,兩只手捂住了發燙的臉。
嗚嗚嗚,他果然是個老批,現實里沒那個膽對傅靈均下手,就變著法兒在夢里揩大佬的油,揩一次還不夠,這一次接著揩。
好在這一次大佬出差了,醒來沒有在大佬的懷里,不然的話真的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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