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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寵妃是個O》 73

垂耳兔被嚇得一抖,條件反就想捂著,但很可惜爪子太短,捂不到……

吃手手委屈.jpg

穆湛把垂耳兔放到掌心上,了一下,說:“知錯了嗎?下次還藏不藏起來?”

垂耳兔乖乖點頭,表示知錯了,但下次還敢!

垂著頭,兩眼亮晶晶的,一點都沒怕。

穆湛也看出來了,眉角跳了跳,沒說什麼,直接道:“該練字了。”

垂耳兔應了一聲,就被穆湛送到屏風后面。

沒一會,那里出來一只細白的手,拿走了裳,布料的輕微聲響,俊秀的年就走了出來,眼角還有點紅,顯然剛睡醒。

練習書法,就像學習,是無止境的。而且在這過程中,還能讓心平靜下來。

不過,這大概不包括聞鳴玉,尤其是有穆湛在旁邊盯著。

今日更是不同。

聞鳴玉練字走神,墨跡一歪,整張紙就毀了。穆湛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戒尺,像個真的老師一般,平淡說:“不專心,當罰。”

聞鳴玉不不愿地出手,在戒尺落下的時候,又條件反瞬間了回去,打了個空。

穆湛微笑:“那就不打這了。”

聞鳴玉聽到不打,眼睛亮了亮,但接著,又反應過來,好像忽略了個字?

還在思索,穆湛就已經走到了他后。

毫無防備,一下落在他腰下方。

聞鳴玉幾乎瞬間炸,如果是兔子的模樣,此時肯定已經瞪圓了眼睛,弓著背,超兇地著,蓬松的都要炸起來,變大了一圈。

痛倒是不怎麼痛,但他又不是小孩子,怎麼能打那里。這比什麼懲罰都要絕,效果拔群,下次一走神就會想起來,絕對不敢再犯。

果然,接下來,聞鳴玉都專心得不像話,本沒給穆湛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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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湛神不變,最后還檢查了他的字,進行了點評,一派正經。

聞鳴玉卻是不太相信,總覺這人有什麼藏因子正蠢蠢,要暴出來。

隨著時間流逝,聞鳴玉的話本寫到了結尾,魏英武和溫長闌也已經準備出發去往邊疆,離開京城了。

穆湛開了宴席給他們送行。

宴會上氣氛很好,聞鳴玉幾乎一直笑著,直到最后正式道別時,心里控制不住涌起了些許傷和不舍。

雖然認識的時間不算太長,但魏英武是他在這里的第一個朋友,想到說不定很長時間都見不了面,心就有些低落。

他彎彎角,笑著對魏英武和溫長闌說:“祝你們一路順風。”

溫長闌溫和回應,魏英武咧一笑,臉上毫無霾,“好,兄弟,過年再見!”

聞鳴玉點頭。

宴會結束之后,聞鳴玉和穆湛一起回了太極殿,然后沐浴,準備就寢。

穆湛注意到了他不太外緒,忽然沉聲說:“之前孤不是說過,暫時教你。”

聞鳴玉點頭,看了過去,有些疑他怎麼突然說起這事。

“這是最后兩日,后天起,就不是孤來教了。”

聞鳴玉下意識問:“那是龔博士他們嗎?”

“不是。”穆湛懶散地倚靠在床頭,了一下他的耳朵,輕輕挲著那粒紅痣,沉默了一會,才將剩下的話徐徐吐出,“以后你進國子監就讀。”

聞鳴玉驚訝抬頭,“可陛下不是說……”

我不能離開你的視線范圍。

話還未說完,耳朵就被加大力道了一下。他忍不住低哼出聲。

“給你找點事做,免得總想些有的沒的。國子監里有不孤的人,你再想跑也沒用。”穆湛眼里含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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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鳴玉立刻保證:“我沒想跑了,真的。”

穆湛冷笑一聲,“是嗎?之前逃跑倒是格外順利,行宮里那麼多軍,即便你變兔子要溜也不簡單,偏偏沒人發現,提前做了不準備吧?”

聞鳴玉心里一虛,被盯得有些發麻,忍不住脖子,想否認,但又找不出借口,畢竟事實確實如此,但是……

“在陛下給我做了長壽面,宮變時把我從柜子里拉出來安,我就已經決定不走了。以前是因為怕陛下發現我另一個模樣,會殺了我,但現在沒有這種擔心了,自然不會走……不,更準確來說,我想要留在這里。”

聞鳴玉一雙烏眸瑩潤,宛若被太曬過的溪水,干凈而溫暖,直白且真誠。

穆湛心中一悸,他眼尾的皮,直勾勾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緩慢說:“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

聞鳴玉毫不猶豫點頭,以前說的很多話是迫于形勢,半真半假,但現在,他說的真話越來越多,心里一點都不虛。

他確實想留在這里,很喜歡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玉崽要去讀大學啦~~

暴君:哼,不高興.jpg

第45章 黏人

對于穆湛主提出,讓他去國子監讀書,聞鳴玉其實驚訝的。畢竟之前龔學想舉薦他,穆湛聽說了之后,臉就不好看,還是他順哄好的。

后來,他就也沒怎麼想過去國子監的事。最高學府,自然不是想進就能進的,里面英才薈萃,他有自知之明,聰明是有點,但和真正的天才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但現在,穆湛要把他塞進去,他這算是走后門吧?

國子監讀書的學生統稱為監生,學方式又可以大致分為四種,由舉人做監生的稱為舉監,地方選拔而來學行兼優的生員是貢監,因為父輩是員而特賜學的是蔭監,還有通過捐錢學的是例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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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鳴玉不屬于其中任何一種,卻是走了最厲害的后門,由皇帝直接安排,實打實的空降。

不過,穆湛當然不會毫無考慮,如果真讓聞鳴玉明晃晃著皇帝靠山名號進去,氣氛必然不好。不是被各種諂討好,就是因為懼怕忌憚而被孤立,很難會有真正的朋友。

穆湛曾經也在國子監就讀,因為是個不寵的皇子,地位不高,會過被欺凌的糟糕。他不想聞鳴玉有類似的經歷。

為此,他命趙德全拿來了今年新學的監生名單,看那些人分別來自哪個家族什麼黨派,避免出現像丞相孫子那樣的人。所幸今年蔭監不多,之前在公眾場合見過聞鳴玉的年輕一輩,不是在準備來年的春闈,就是已經畢業。

不是大宗族子弟,自然沒有機會參加那些場合,也就沒見過聞鳴玉的樣子。

穆湛見寒門子弟占了多數,雙眉微展。

這不僅對聞鳴玉的學習環境好,也能看到未來若是在這些人之中出了狀元榜眼,慢慢培養,賜予高,一步步取代蠶食那些大家族勢力,進行大換,集中權力。

穆湛會決定讓聞鳴玉去國子監,也是看在那里氛圍簡單,多數人醉心學,不會像場有太多的勾心斗角。不過當然,為了防止有不長眼的人,穆湛還給他安排了伴讀。國子監的主管祭酒也知道聞鳴玉的份,發生什麼事了,也會護著聞鳴玉,或者派人來稟告。

學需要的手續繁雜,但由穆湛直接下令,自然第一時間唰唰通過,快得不可思議。

而且聞鳴玉以為的純空降,其實也不準確,穆湛之前就給了他試卷做,那是學考核之一,他的績完全超過了要求。只是他不知道,當了普通的小測而已。

到了學禮那天,聞鳴玉換上了青衿,白袍青領,國子監學生的統一服裝,也可以稱之為校服。

腰帶一束,再戴上帽子,完全就是一個紅齒白的俊秀小書生。

聞鳴玉有些新鮮地照了會銅鏡,又轉走到穆湛面前,展開手,有點興地問:“怎麼樣?”

穆湛斂去眼底的暗,心不在焉地說:“尚可。”

這話聽著有點潑冷水,但聞鳴玉都知道穆湛的德了,自翻譯很好。

去國子監是穆湛提出來的,但等人真要去了,他又臉臭臭的,坐在那,手肘撐著桌面,頗為煩躁不耐。

就要出發了,聞鳴玉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忍不住就挪著步子,湊上前,“陛下,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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