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他就接收到了穆湛冷冷的視線。
魏英武近兩米的大個子不哆嗦了一下,不是很明白,但本能先自救了,“當然,臣是無法和圣上比較的,獵場里的老虎都怕圣上。”
遲碧柏早就被氣跑了,也是趕著去獵一百只獵,不然肯定會有重罰。
魏英武則和溫長闌去進行狩獵比賽,只剩下聞鳴玉和穆湛兩人。
打獵的時間過得很快,因為穆湛在旁邊,就算有人經過看到他們了,也會遠遠就避開,不會上前打擾,給了聞鳴玉一個很好的練習空間。
最后戰果很富。
按照獵數量和難獵度排名,他還能勉強拿到一個小獎品。
雖說他住的蓬萊殿里珍寶無數,但自己贏來的當然很不一樣,他捧著玉佩,一臉歡喜又寶貝。
穆湛偏頭看他,“那麼喜歡?”
聞鳴玉笑得很燦爛,“是啊,這可是我辛苦贏來的,當然喜歡。”
說完之后,他歪頭看了穆湛好一會,忽然手握住穆湛的手,展開他的手心,把玉佩放到他手里。
“送給陛下。”
穆湛:“……為什麼?”
聞鳴玉毫不猶豫說:“沒有為什麼,想送就送呀。而且要不是陛下,我也肯定拿不到這枚玉佩。”
穆湛垂眸看著手里的玉佩,淡淡說:“孤從未用過如此劣質的玉佩。”
聞鳴玉聽到,想說那還是還我吧,結果剛要手,就看到穆湛把玉佩收進袖袋了……
好一個“嫌棄”。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暴君還有個傲屬的?
暴躁又傲。
……暴?
媽的,竟然覺得有點可。
他腦子沒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報告,陛下有人要拐跑你老婆。
暴君:拖出去砍了!
.
玉崽凡爾賽:圣上非要天天親自指導我,可誰喜歡上課,好煩,我想去玩。
暴君拉人進寢殿:不上課了,去玩,玩個三天三夜。
玉崽:???那為什麼進寢殿?
第32章 比試
今日狩獵結束,王公貴族自然要對最尊貴的皇帝進行吹捧,有文化的人,當然不會吹尬吹,而是吹得很有文采有涵養,不顯得諂。
只是,被捧著的那位無于衷,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些人也不會因此就退,其中還有人看到穆湛旁的聞鳴玉,連帶著把他也夸上了,那溢之詞,說得聞鳴玉都有點不好意思。
這回,穆湛倒是難得有了點反應,抬眼掃去看那個夸聞鳴玉的大臣,認可似的點了點頭。
突然之間,其他人像是抓到了什麼關鍵點,都開始瘋狂吹聞鳴玉的彩虹屁,把聞鳴玉都搞懵了,被夸得心虛,面紅耳赤,甚至有點飄。
在那些人里,聞鳴玉都了百步穿楊,手敏捷,大于市的絕世高手了。
聞鳴玉忍不住蜷起腳趾。
不行,再聽下去,他尷尬得都要用jio摳出座宮殿來。
他趁別人不注意,用手指飛快地了穆湛手背一下,看到他轉頭看過來,就眨眨眼,用眼神示意自己想走,再待下去要被彩虹屁熏死了。
穆湛抿,似乎笑了一下,還真就抬了抬手,示意其他人閉,宣布今日狩獵結束,回去休息,然后就干脆利落地帶著聞鳴玉先走了。
眾人一愣,連忙恭送圣駕。
聞鳴玉和穆湛回了寢殿。
一天打獵下來,上自然有不塵土,也出了汗,并不舒服。第一時間,依舊是沐浴。
行宮布置奢華,擁有寬大的浴池,可以容納數十人泡澡,不過,這是為貴人打造,只有一個人用。
幸好,浴池不只有一個,聞鳴玉和穆湛能同時沐浴,在兩個不同的地方。
聞鳴玉想往另一座宮殿走,卻被穆湛抓住了手,帶著一起往里走。
……?
聞鳴玉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果然下一秒,他就聽到穆湛說:“不用麻煩,你跟孤一起。”
一起?一起什麼?鴛鴛浴嗎?!
聞鳴玉嚇得心臟都要停跳了。
穆湛不介意,允許聞鳴玉和他共用一個浴池,但聞鳴玉介意,非常介意且不敢,他們可是孤A寡O,一個不小心槍走火了怎麼辦?
而且聞鳴玉約想起了之前假發時的一些畫面,自己纏著穆湛往上親,還哭著要抱抱,讓他標記自己。
一想到這,聞鳴玉就想去撞墻。
所以這會,他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慌忙把自己的手從穆湛那里回來,但掙扎了好幾下,都紋不,最終還是穆湛偏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松了力道,讓聞鳴玉趁機掙出來。
一松開,他立刻掉頭就跑,急道:“陛下,我不好打擾,還是去偏殿!”
生怕穆湛拒絕似的,溜得極快,穆湛只能看到他紅了的臉,和遠去的背影。
穆湛站在原地,人都已經不見了,也沒有走,反倒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一般,笑容一閃而逝。
趙德全現在越來越懂得怎麼應對圣上和聞公子了,又聾又瞎就對了,圣上有命令就照做,聞公子需要什麼也盡量滿足,畢竟惹惱了圣上還能有聞公子求,但要是得罪了聞公子,圣上絕不會輕饒。
趙德全用余看了一眼圣上,再度裝瞎,只是他還有事要稟報,上前恭敬說:“陛下,平津侯世子未獵足一百只獵。”
平津侯世子就是聞鳴玉遇到的那個綠茶,沒有完穆湛的命令,自然有罰,只是趙德全拿不準罰的輕重,這人還是招惹的聞公子,他便向圣上請示。
穆湛聞言,臉頓時了下去,“八十大板。”
打板子,數量不一定是最重要,宮里擅長行刑的人,很能掌控輕重,八十大板可以只是皮傷,養一個月就好,十個板子也可以把人打得半癱瀕死。
不過,平津侯世子這個顯然是八十大板的后者,怕是要拿一輩子來養傷。
趙德全猜到了,畢竟這位世子曾經的所作所為,他也知道一些,是個又蠢又毒的人,死不足惜。
穆湛說了這一句之后,就懶得理會,徑直進了浴池。
聞鳴玉雖然跑去了偏殿,但洗完了,也還是要回來這里。因為他用膳就寢都是要和穆湛一起的。
他看到桌邊坐著的穆湛,腳步頓了一下,沒能像平時一樣出燦爛的笑容,心里張。在想起發時的記憶后,他就一直不太自在,有點難面對穆湛。
但穆湛就像是沒看出他的緒變化,或者說,看出了也裝作沒看到。
他剛一走過去,就被捉住了手腕,力道不大,卻也不是輕易就能掙的。
聞鳴玉有點慌,可一時又找不到什麼理由推拒,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努力想要表現得跟平時一樣。
他彎了彎角,笑說:“陛下?”
穆湛看他一眼,“笑得真丑。”
聞鳴玉:“……”
聽了只想打狗。
穆湛看到他不滿地抿了抿,飽滿的有些微嘟。
穆湛無聲笑了一下,低頭翻過他的手,掌心朝上。
白的掌心上有著幾道明顯的紅痕,是握著韁繩策馬跑了一天的緣故,他皮,糙的韁繩磨損了皮,甚至滲出了。沐浴之后,傷口變得更惹眼了,宛如凝脂白玉上的裂痕。
聞鳴玉沒想到穆湛連這點小傷都發現了,他自己都是沐浴時到水覺痛了才注意到。穆湛握著他的手,他以為是要像昨天一樣,幫他上藥,就想說自己來,但沒想到,下一秒,穆湛低頭,親上了他的手心,舌尖探出,輕輕過卷走了,溫熱的,清晰得可怕,仿佛被的不只是手心,整個人都發麻了。
聞鳴玉不抖了一下,長睫微,宛如脆弱輕薄的蝶翼,試圖飛走,卻被人抓住錮。
他的手指忍不住蜷起,不小心就到了穆湛的下,如果不是在抖,這作就像是輕佻地勾住人下調戲的紈绔子弟。
“陛下,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