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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 272

樓喻:“……”

他就說嘛,區區數萬余孽而已,隨便打散了分到各個地方不就行了,何必這般糾結?

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底下那群人是不是覺得自己終究要回慶州,京城還是湯誠說了算,所以現在就都開始站隊了?

他的確打算回慶州,但不是因為他必須守規矩。

京城是一深潭,他不能深陷在權力漩渦中浪費時間。

他要做的是繼續發展八州,而不是天天與人勾心斗角。

而且,現在樓秉的確信任他,但人心難測。

樓秉不是圣人,他當然會有緒。

樓喻在他面前晃的時間越長,他難免會心生罅隙。

相反,若是他退離京城,由湯誠給樓秉施,樓秉絕對會厭惡湯誠遠勝于自己。

以退為進,方為正解。

他本來還在為建設人手不夠的事苦惱,結果湯誠就送了他這樣一份大禮!

樓喻住心中喜意,故作沉怒道:“湯將軍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湯誠笑容真誠,“東安王莫不是不愿為朝廷分憂?”

樓喻皺眉道:“他們都是天圣教余孽,全都心思暗偏激,本不服管教,與尋常難民全然不同,不是我不愿為朝廷分憂,而是我無能為力。”

他一邊說著,一邊暗暗朝樓秉的方向打手勢。

樓秉本來還覺得棘手,看到樓喻手勢后,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陛下,臣以為,這些余孽都是慶軍的俘虜,他們本就懼怕慶軍威嚴,由東安王帶回慶州再合適不過。”

湯誠要的就是余孽的偏激和不服管教!

其余一些朝臣便附和:“大將軍所言在理。”

樓喻沉聲道:“數萬余孽,若本王當真帶回慶州,慶州哪來的糧食喂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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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可以帶走,糧食他也得要!

湯誠以為他想用這個借口推,便道:“這些人都可以開墾荒地種糧食,東安王還怕沒有糧食吃?”

“如今已是冬季,他們明年一年的口糧該如何?”樓喻

湯誠在他手上敗了那麼多次,這次不管怎麼說,都要讓樓喻接收這一群毒瘤!

數萬余孽帶回慶州,怎麼可能不會生

湯誠道:“東安王不必擔憂,這數萬人頭一年的口糧,可以由朝廷出。”

“不行!”樓喻斷然拒絕。

湯誠面向樓秉:“陛下,臣以為,此事由東安王置最為妥帖,眾所周知,大盛如今最安穩的地域當屬慶州,這幾萬余孽若是流落到其余州府,后果將不堪設想!”

朝臣皆附和。

樓秉沉思半晌,接著一臉為難道:“那便由東安王置罷。”

圣上有令,不得不從。

樓喻只好“抑怒氣”應下了。

群臣心中暗嘆,東安王有自己的封地,早晚要回慶州,即便現在權勢滔天,以后可不好說。

沒看陛下都偏向大將軍了嗎?

適時,侍通傳,霍延已至。

第八十七章

廣德殿外,著玄的青年拾階而上。

這條白玉階,他曾經走過很多次。時隔四年,他再次踏上,心境已與從前不同。

殿中依舊充斥著勾心斗角,遍布著爾虞我詐。

可因為樓喻的存在,他不再排斥。

霍延一步一步踏殿

龍眉目,神采英拔。

眾人見之,皆嘆其不輸當年霍義風采,甚至超越了霍義。

霍延立于階下,目與座上的樓喻對上,又迅速低眉斂目,行禮道:“草民霍延,叩見陛下。”

樓秉笑著道:“霍二郎不必多禮,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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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著霍延凜然鶴立的姿,再看向樓喻周的赫斯之威,怎麼也不相信所謂的流言。

問:“霍延,朕聽說了你與東安王的謠言,若任由流言繼續發酵,恐有損東安王和霍家的名聲。大將軍此前提議,只要你留京任職,待東安王回歸封地,流言自然瓦解。你怎麼看?”

霍延裝作沉思片刻,忽看向湯誠:“敢問湯將軍,我父為人如何?”

湯誠毫不猶豫:“高風亮節,明磊落。”

“我兄長如何?”

“高遠致,玉潔松貞。”

霍延繼續問:“他們是否為忘恩負義之輩?”

“當然不是。”

“他們是否是食言而之人?”

“當然也不是。”

霍延眉鋒冷冽,面容沉怒道:“那你緣何讓我做這等背信棄義之事?”

“……”

湯誠很不解:“我何時讓你做背信棄義之事了?”

霍延陡然看向階上樓喻,神堅定,岳峙淵渟。

“東安王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曾賭誓發愿,此生必匪石匪席、白首不渝;東安王于我亦有知遇之恩,我曾弘誓大愿,此生必木干鳥棲、絕無二心!”

他叱問湯誠:“湯將軍讓我離開東安王,留京任職,豈非讓我背約負盟、自食其言?!”

眾人:“……”

聽上去似乎有幾分道理啊。

有人出列反駁道:“大將軍好心想為你與東安王澄清流言,你卻這般曲解他的好意,這難道就不是背信棄義了?”

樓喻不由失笑。

“湯將軍為霍家的名聲碎了心,確實是好心好意。不過,我很好奇,當初霍家被陷害時,湯將軍可有出面為霍家辯駁半句?”

那人:“……”

“東安王什麼意思?”湯誠沉目問。

樓喻居高臨下,直言不諱:“我的意思是,你何必惺惺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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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氣氛再次凝滯。

群臣心中腹誹,東安王經常語出驚人,搞得他們每天上朝都心驚膽戰的。

但神奇的是,看得又很過癮。

湯誠怒聲道:“惺惺作態?當初是惠宗下令,我不過一個副將,如何辯駁?而你,東安王,你當初善待霍家,難道不是欺君之罪?”

“當然不是。”樓喻輕輕一笑,“我是看他生得英俊不凡,確實不忍傷他,有什麼問題?”

此話略有曖昧,但又不骨,眾人一時也分辨不出樓喻到底幾個意思。

湯誠立刻道:“所以你當真將霍延當‘孌侍’?!東安王,你強迫忠臣之子,就不怕天下人恥笑?!”

樓喻:“……”

他無奈道:“湯將軍,你怎麼又前后矛盾了?既說我善待霍家脈乃欺君之罪,又說我強迫忠臣之子遭天下恥笑,實在令我啼笑皆非。本王真誠建議你多讀點書。”

湯誠厲聲道:“東安王,你莫要再巧舌如簧!霍家的清名不容!你若當真為霍家著想,就不應再將霍延留在邊!”

他說得義正辭嚴,仿佛樓喻不答應就是千古罪人一般。

樓喻輕描淡寫問:“湯將軍是否有不臣之心,妄圖奪權登位?”

眾人:“……”

湯誠心頭一跳,驚異道:“東安王何必胡說八道污蔑于我?”

“你當真沒有不臣之心?”樓喻鄭重其事問。

“當然!”湯誠想也不想否認。

樓喻驚訝道:“哎呀,原來是我誤會湯將軍了。我看湯將軍的四萬西北軍一直待在京畿,將軍也不回西北,就不小心誤會了將軍的清白。將軍啊,為了澄清這個誤會,你不如帶著西北軍回云州吧,要不然你待在京城,大家會一直誤會的。”

眾人:服了,心服口服!東安王不當史可惜了!

樓喻用湯誠的邏輯打敗了湯誠,湯誠陷邏輯的怪圈里,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其實有個兩全其的法子,湯將軍可愿一聽?”樓喻誠懇問。

湯誠不想繼續搭理他,但他今天勢必要將霍延留在京城,不得不繼續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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