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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 270

為霍將軍副將,與霍將軍那般親近,霍將軍到底有沒有背叛朝廷,你難道真的不清楚?

可你在他死后都做了什麼?

你什麼也沒做,甚至自己當上了西北軍統帥!

就算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湯誠陷害了霍義,但僅從霍家被害后湯誠的所作所為來看,便知湯誠辜負了霍義對他的誼。

靈堂外一片沉寂。

眾人心里都門兒清,但湯誠如今權勢煊赫,除了東安王,無人敢其鋒芒。

樓喻沉聲道:“二位將軍的靈位就在湯將軍面前,湯將軍可還有高見?”

吊唁就吊唁,廢什麼話!

湯誠:“……”

他咬后槽牙,拱手道:“我還有公務在,告辭了。”

他走之后,氣氛逐漸恢復。

霍延三人之前沒有正經守過靈,尚需守足七日。

樓喻每日下朝都來陪伴霍延,旁人看在眼里,都只覺東安王和霍家主之間的確誼深厚。

七日后,葬禮結束。

樓喻下了早朝,霍延在宮門外等候。

因為葬禮一事,霍延已經很多天沒有接他下朝了。

他欣喜地上前,“你來啦。”

霍延目,頷首道:“接你回去,順便有些事拿不定主意,想找你商量。”

“行,咱們邊走邊說。”

二人并肩而立,皆神如玉,神采英拔,極為相稱。

湯誠遠遠看著,心中冷笑一聲。

他問左右:“事可辦好了?”

“將軍請放心,已經辦好了。”

湯誠眼中芒閃過,“都給我仔細點,別出什麼紕。”

霍家宅子雖然還回來了,但當時被抄家,宅中的陳設和家當皆已不見。

四年過去,如何還能找得回來?

樓秉便賜下不金銀布帛,當做補償。

回到行館后,霍延掏出幾本的圖冊遞到樓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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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置辦些用,阿喻可愿幫我挑一挑?”

樓喻順手接過,問:“你要與我商量的就是這事兒?”

“嗯。”霍延眸深邃,“我想置辦一些放在我院中,端看阿喻喜歡與否。”

樓喻故意道:“這是你的院子,何必問我喜不喜歡?”

霍延不由垂眸,耳尖微紅,低聲道:“也是你的院子。”

他將樓喻看此生摯,自然什麼都愿意與他分,事事皆以樓喻為先。

一想到日后樓喻會住在自己的院子里,睡在自己的床上,他心里就止不住地歡喜。

樓喻知曉他的心意,遂認真挑選起來。

“這個搖椅不錯。”

“好。”

“這個架子不錯。”

“嗯。”

“這個床樣式好,就是小了點。”

“我讓店里做大一些,阿喻想要多大?”

樓喻瞥他一眼。

“自然是越大越好。”

這樣才能盡興嘛。

霍延沒聽明白他的潛臺詞,思索道:“要是這樣的話,臥房就得擴建。”

樓喻被他逗笑。

“行了,我開玩笑的,就按標準的來吧。”

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馮二筆卻著急忙慌地在屋外喊道:“殿下,出事了!”

樓喻從圖冊中抬起頭。

“進來說。”

馮二筆進屋后,將手里著的報紙遞到樓喻面前,憤怒又忐忑道:“殿下,京城有人效仿您,搞了個《京城日報》,奴本來只是打算買來瞧個熱鬧,結果看到了這篇文章!”

這篇文章的作者是佚名,文中大篇幅贊了東安王的功績,又謳歌了霍家的忠烈,甚至還描繪了東安王和霍家現任家主之間的深厚誼。

霍延落魄時,東安王借“孌侍”之名救他;東安王勤王時,霍延又領兵助他奪取首功;新皇登基后,東安王提出的第一件事就是為霍家平反;每天下朝,霍延都會在宮門外迎接等候;霍延守靈時,東安王每日都會上門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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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筆者從第三人視角,列舉了不現二人誼的事例。

看上去似乎都是真實事例,但其中一些筆,會不由自主地將讀者的思維往“孌侍”上面引導。

樓喻挑了下眉,看向霍延。

“孌侍?看來某些人是想以此來攻擊霍家名聲了。”

霍延淡淡道:“狹隘。”

他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有何不可?

樓喻道:“不論如何,這孌侍之名一旦傳出,你們霍家清名定然有損。”

他稍稍一想,便知這報紙背后之人,就是想利用輿論迫霍延疏遠自己。

在流言的攻勢下,唯有保持距離,流言才會不攻自破。

當然,這只是背后之人淺薄又無知的想法。

“我霍家是依靠無數軍功掙來的名聲,若是僅憑這個就能折損霍家名聲,豈非科使砌,天下之大稽。”

樓喻笑道:“你這般想,別人不會這般想。”

“殿下,這該怎麼辦?”馮二筆急急問道。

他可不愿自家殿下為別人口中的桃談資。

樓喻問霍延:“你打算如何?”

霍延腦子很清醒:“這篇文章不過是前菜,重頭戲尚在后頭。”

“不錯,”樓喻目微沉,“如果我沒猜錯,這必定是湯誠所為。”

畢竟而今大盛,敢得罪他的人屈指可數。

馮二筆憤憤道:“他真不要臉!不僅剽竊殿下的報紙,還想污蔑殿下!”

霍延做“孌侍”,會折辱霍家門風,東安王“強迫”他,難道就不影響殿下的名聲了嗎?

霍延畢竟是功臣之后,樓喻卻將他當作“孌侍”,豈非被天下人口誅筆伐?

樓喻見他著急,便安道:“別擔心,咱們見招拆招便可。”

“殿下有辦法了?”馮二筆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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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總會有的。”樓喻模棱兩可回道。

又對兩人說:“我有些累了,想歇息會兒。”

馮二筆立刻道:“殿下您好好休息,奴這就下去。”

霍延卻沒

“你怎麼不走?”樓喻沒好氣踢他小

馮二筆極有眼地關上門。

沉默。

霍延眸幽深:“你打算怎麼應對流言?”

樓喻長嘆一聲,道:“湯誠無非是想剪除我的羽翼,將你從我邊扯開。”

“我斷不會離開你。”霍延堅定道。

樓喻失笑:“湯誠這招雖然拙劣,但很有用,你可以不在乎霍家名聲,但阿煊和阿瓊不可以。”

他確實沒有想到合適的應對方法。

霍延沉聲道:“有一個法子,可以兩全其。”

“什麼?”樓喻驚訝問。

霍延認真道:“只要我不是霍家家主,便不會牽連霍家。”

“你什麼意思?”樓喻一下子驚跳起來,“你不當霍家家主?”

在大盛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家族對一個人的影響是極其深遠的。

霍延要是放棄霍家人的份,那就意味著,他將一無所有。

霍延凝視著他:“阿喻,你是圣帝明王、天下英主,你不能因為這件事沾染上一一毫的污點。”

即便這是假的,也不能。

他的阿喻,在天下人眼中,合該白玉無瑕、冰壺秋月,在史筆下,合該芒寒正、行比伯夷。

任何污濁都不能沾染其

霍延心中無比堅定。

“阿喻,此事不用你心,都給我,可好?”

樓喻瞬間了然。

他怔怔著霍延,嗓音然道:“你才剛為霍家家主,霍家也才剛剛平反,你又何必放棄霍家榮?”

“那是霍家榮,”霍延握住他的手,目虔誠道,“我的榮皆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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