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一揮手,示意那拿劍的士兵過來,道:“你有福氣,咱們小侯爺可是大梁第一劍客的得意弟子,還不拿劍來?將那對招子放亮,好好學著!”
那士兵恭恭敬敬地奉上劍,裴長淮卻未接,沉片刻,抬頭向那個拿槍的士兵,道:“本侯教你怎麼破解方才那一式。”
裴長淮執槍,眾人皆是詫異,不過卻更是看興致盎然。
“來。”
槍再一次攔住那士兵的腰。
裴長淮轉槍一挑,那士兵照舊順勢翻,站定后猛出一劍,招式比剛才還要迅疾,裴長淮連連后退,眼見這一劍就要得手,裴長淮忽地猛殺出一招回馬槍。
槍頭正對準在那士兵口,他方才如火一樣猛烈的攻勢此刻卻了催命符,一下帶著他撞在槍口上,鈍痛乍然襲來。
那士兵捂著心臟,一臉驚愕。這槍頭若是個真家伙,此刻他非得被扎出來個窟窿不可。
周鑄看這局勢翻轉如此之快,不直呼:“好!”
裴長淮收槍,對那還沒回神的士兵說道:“劍為兵中君子,君子要收放自如。”
那士兵趕忙拍了拍發疼的口,抱拳道:“教了。”
周鑄接過裴長淮手里的槍,笑道:“行啊,我怎麼不知小侯爺連槍都耍得這麼好!這記回馬槍真夠刁鉆新鮮,可是自創?”
裴長淮不敢將他人的招式據為己有,對此事卻也格外坦然,道:“這一槍,師從北營大都統趙昀。”
周鑄雖遠在雪海關,卻對這趙昀的名字并不陌生,老太師的門生、平定西北流寇的大將軍、朝廷新貴、皇上的寵臣,此人太多名號加,如雷貫耳,如今在大梁可謂風頭無兩。
先前周鑄一直以為這廝是憑借老太師徐守拙才能平步青云,現在瞧著,此人槍法當真不俗。
他嘆道:“這樣好的槍法,若有機會,還真想跟他較量較量。”
雪海關的長夜被東方第一縷熹微的晨撕破。
眾人整裝待發,兵分兩路,一路護送查蘭朵去雪鹿,找到大君寶圖海;一路前去北羌兔部。
裴長淮吩咐人先一步去給阿鐵娜送上拜帖,查蘭朵得知裴長淮要去兔,眉頭皺在一起,表示對此并不樂觀。
查蘭朵對裴長淮說:“兔的子民崇仰叱琊神,叱琊就好似中原的武神,他們只尊重強者。如果你要想跟阿鐵娜對話,非要先經過手下猛將的考驗不可,就連薩烈也是堪堪勝過他們一兩次。”
這也是查蘭朵決定去大梁求助、也沒有去兔找阿鐵娜出兵的原因。
阿鐵娜還是查蘭朵名義上的姑姑,有這樣一層親近的關系也無濟于事,只要查蘭朵無法經過考驗,就連跟阿鐵娜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查蘭朵擔心地說道:“正則侯,阿鐵娜的部下一個比一個能打,你可小心,別死了,我還指你救我父君和母后呢。”
裴長淮微微一笑,“多謝三公主掛懷。”
賀閏聽了也不由地笑道:“三公主,小侯爺就是大梁的武神,難道還能怕他們?”
查蘭朵覺得他在吹噓,哼了一聲:“等見了你就知道了。”
兔部集中在北羌東南的煙霞川,去時必要行山路,一路顛簸輾轉,四日后才至兔。
裴長淮率領人馬進到兔的地界,住在氈包里的平民都出來看這場熱鬧,他們部落鮮來生面孔,只見那為首的梁國公子,俊非凡,好似白劍仙,此刻騎在馬上,裴長淮這里的孩子手中都拿著木弓或木劍,大都是自小都習武的。
崇尚武神,并不意味著好斗,相反,叱琊神堅守自我、信仰和平,因知手執兵,一出就會帶來不詳,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絕不會輕易武。
有些這等信仰,是以不論是六年前走馬川一戰,還是今日屠蘇勒北羌,兔都不曾參與。
經人引領著,裴長淮等人走進一方馬場,馬場后有座華麗的白帳篷。
阿鐵娜手下的將軍分列兩側,其中一個將軍抬劍擋住裴長淮的步伐,問:“大梁使臣,可知想見君要付出什麼代價?”
裴長淮微微一施禮,“請指教。”
“要指教你的不是他們。”一道清亮的聲自帳篷中傳來,一開口,這些將士們都低下了頭,“正則侯,本君知道你到此所求何事,不過你來晚一步。”
門簾被緩緩掀開,眼前立著一面屏風,屏風后坐著一個綽約的影,當就是阿鐵娜了,裴長淮看不到的面容,只能聽到的聲音。
“蒼狼主早在昨日就到了,二位皆是使臣,皆為同一件事而來。”
一提“蒼狼主”,裴長淮立刻變了臉,很快,有一個龐大雄壯的軀從屏風后走出來。
那人看上去很年輕,只不過相貌獷,五里有些野的俊,高鼻梁,深眼窩,兩粒眼珠黑中混著些深碧,更如虎狼一般散發著冷幽幽的。
他右手戴著半副黑皮革手套,堪堪包裹住他的手指。見到裴長淮,他將這半副手套摘下來,這才得以看見他的食指、中指殘缺上半截。
此人正是薩烈。
他沖著裴長淮咧一笑,用很標準的中原話對裴長淮說:“啊,悉的一張臉,你長得跟你兩個哥哥很像啊。不過看起來要比他們更文弱一些。”
裴長淮一下握佩劍。
屏風后的阿鐵娜繼續說道:“本君尊敬蒼狼主,也尊敬遠道而來的朋友。正則侯,本君愿意聽一聽你的條件,不過按照規矩,在與本君說話之前,你需得勝過蒼狼主。如若你敗在他的手上,那就請回吧。”
薩烈吹了一聲口哨,兩個奴仆一人極其費力捧著一柄碎岳錘,送到薩烈手上。
薩烈掂著這兩頭重錘,似乎甚為輕巧,他上下拋了拋其中一柄,而后握定在手,玩鬧似的說:“不要怕,小孩,跟你過兩招而已。”
阿鐵娜問:“正則侯意下如何?”
裴長淮一點一點出劍來,用極冷的聲音說:“求之不得。”
——
終于快寫到了,明天見!
第90章 風云會(三)
賀閏忙上前去,湊在裴長淮側說:“侯爺,小心有詐。”
真是奇也怪哉,怎的他們來兔求援,偏生寶薩烈也正巧在這里?阿鐵娜讓裴長淮與寶薩烈手又意何為?
雖然兔與大梁累世通好、邦敦睦,也保不住兔和蒼狼會聯手對付大梁,畢竟他們都是北羌人。
寶薩烈一提裴長淮的兩個哥哥,說是錐心刺骨都不為過,讓裴長淮一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冷靜。
屏風后,阿鐵娜微微一笑:“好,比武講究點到為止。傷人事小,傷及使臣、壞雙方邦事大,兩位既都肩負著使命而來,切記手下留。”
薩烈用北羌話說道:“手下留?阿鐵娜,我來請援,你的部下可沒對我留,你到底是梁國人還是北羌人?”
他尾音沉著怒意。
賀閏見勢不妙,本想再出口勸說裴長淮,寶薩烈似奔雷,一下沖到裴長淮面前,劈頭一錘卻是直直砸向賀閏。
裴長淮瞬間推開賀閏,翻劍擋下薩烈的攻勢。
可長劍又如何能抵得了這破岳錘的磅礴力量?砰地一聲,劍刃承的猛擊剎那間震裴長淮的手臂。
右臂骨都仿佛裂開,裴長淮飛后退,左手狠狠握住手腕,穩住抖的手。
薩烈哈哈一笑,手中兩柄破岳錘接連揮來,這玩意兒重有千鈞,速度卻出乎意料的快,又因是左右開弓,裴長淮一時連反攻都找不出路子。
破岳錘襲來的風猛烈,好幾次都險些砸到裴長淮上,看得賀閏心驚不已。
此刻兔部的人都自覺讓開一方場地,興致地看著這場廝殺。
接著,裴長淮在追擊當中以極刁鉆的角度刺出一劍,這劍疾如風,直取口要害,奈何破岳錘限制,堪堪刺破薩烈一點子皮,就教他躲開了。
薩烈口浸出點,疼痛反而讓他興起來,他笑著向裴長淮:“不錯,你還有些本事。你哥哥,用劍的那個,記不得名字了,在戰場上曾被我錘爛十手指,最后連劍都拿不起來了。”
全球大型高危險性統一考試,簡稱全球高考。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考制一月一改革,偶爾隨機。 梗概:兩位大佬對著騷。 1v1,HE,通篇鬼扯。 因為一個小意外,游惑被拉進一場奇怪的考試中。 暴風雪中的獵人小屋考物理、四面環墳的山中野村考外語、茫茫大海上的礁石荒島考歷史。 一個場景代表一門科目,徒手考試,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主角游惑三進三出監考處,因此跟001號監考官秦究結下樑子。 針鋒相對之下,他發現自己似乎早就認識秦究,而考試背後也藏有秘密……
上輩子葉朝然17歲這年突然被富豪找上門,說他是方家流落在外的少爺。 殊不知親生父母的目的,只是為了給他的心髒病弟弟找顆心。 他想討好的父母:“等手術成功,直接對外宣稱他猝死了。” 他想親近的兄長:“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噁心。” 就連那個葉朝然放在心尖上的男人,都只是把他當做方宴的替身。 而那個被萬千寵愛弟弟,葉朝然本以為他是唯一對自己好的人,卻在最後一刻卸下了偽裝。 原來他是自己被嘲笑、被嫌棄、被厭惡的元兇。 重活一世。 葉朝然只想好好回報養父母,再順便報個仇,過好自己的一生。 - 剛被找回來的葉朝然死活不跟親生父母走。方家威逼利誘,送房送車,準備連蒙帶騙強行帶走。 黑衣保鏢從天而降,把這堆垃圾扔到了一邊。 老人不怒自威:“我葉家的人,誰敢動?” 葉朝然一臉懵逼:“這誰?” 養父一臉悲痛:“我爹。” 葉朝然這才知道,原來養父竟然是首富家的豪門落跑兒子! 比方家有錢無數倍那種有錢! #有錢人竟是我自己# - 前世的心上人站在他面前,深情款款告白:“我的心裡只有你。” 葉朝然一臉嫌棄:“算了吧,你還不如我們班草。” 姜尋墨嘴角弧度變大:“你果然暗戀我。” 葉朝然:“?”
(本书有大量空白章节,请在站内查找另一本《滿級大佬誤入無限游戲后》阅读) 百里辛被捲入了一個詭異的遊戲裡。 【叮!歡迎玩家進入沉浸式逃生遊戲。 】 【叮!下面開始幸運度檢測,幸運度將與玩家的副本選擇掛鉤。 】 在其他玩家的檢測紛紛是ABB時,檢測系統緩緩在百里辛腦門上跳動了一下。 【叮!恭喜玩家,您的幸運度為F-,宇宙無敵倒霉蛋! 】 【叮!恭喜玩家,獲得特殊稱號——“黴神”(唯一)。 】 百里辛:“???” 恭喜?何喜之有啊? 不久後,被困在逃生遊戲裡的玩家們發現這次遊戲裡來了個不得了的美強慘玩家。 顏值逆天、實力無敵,就是每次運氣差到了極點,副本不是bug級就是驚悚S級。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小美人必死無疑時,他卻闖過了無數關卡,走上了封神之路! …… 滿級大佬百里辛為尋夫誤入了一個詭異的遊戲,後來,他發現自己的老攻變成了副本里的各種大佬。 而這些大佬,無一例外,全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