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我把你當老婆,你卻把我當老板,可惡!
第5章 我惹督主生氣了,愿責罰。
今夜無眠,我在床榻里側,聽著九千歲平穩的呼吸,毫無睡意。
他究竟想要我做什麼?
是想要從我這里知道些什麼機嗎?我雖在宮中呆過十年,但彼時還小,日日閉關在最偏遠的角落訓練,后來被分配到殿下邊也是兩點一線,上午隨行伴讀,下午回去練武,一直持續到殿下出宮建府,可以說是對前朝后宮之事一無所知。
又或者是想知道關于殿下的機?但九千歲居高位,自己也有暗衛,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終日匿于房頂上枝葉中,只能遠遠觀察主子,哪里能夠獲取主人們的機?否則,殿下也不會輕易把我送給他。
非要說的話,我對比其他下人,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替殿下試了兩年的藥,本該出現在殿下上的所有癥狀,如今全都集中在我的上。
會是這個原因嗎?
右臂被自己得有點酸,我小心翼翼地翻了個,將自己的臉面向床外。今夜無月,房間一片昏黑,夜視能力大幅退化的我只能依稀看見九千歲黑漆漆的影一不,該是沒有被我吵醒。
試藥的事,還要從三年前說起。
據說,當年殿下的生母安妃與侍衛在殿中私通,被其他妃子撞了個正著,被然大怒的陛下當場斬首——雖說這是忌話題,但順王府畢竟是當事方,下人們便私底下議論著。不能說是捕風捉影,因為從那一日起,殿下突然間失去了皇上的所有寵,一連三年都被足于順王府中,不得出門半步。
唯一的安是,殿下長了一張與陛下頗為相似的臉,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會相信他的統絕對無異,所以陛下不可能背上殘害親子的罵名將他隨意斬殺。
被足之前,正是殿下在朝堂最為春風得意的時候,一朝跌落泥潭的滋味想也知道并不好,他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被足滿一年之時,才堪堪從中恢復過來,提筆寫了一份無比真誠的家書送到宮中,敘述自己對陛下的忠誠以及這一年的痛苦與思念。
這封家書,原本是想重溫父子誼,為自己爭取解封的機會,卻沒想到換來了所謂醫治心疾的不明湯藥。
殿下有一次在我藥效發作,疼得在地上搐的時候心生慨,說起他在那一個瞬間突然醒悟,明白皇上并不打算放過自己。
又說回第一次送藥。父皇賜藥,兒臣不可能不喝,所以殿下需要一個試藥人,一個格、年齡、健康狀況都與他基本相似的人,并且這個人必須忠誠不二,社會關系越越好。其實這樣的條件聽起來苛刻,但對于堂堂一國王爺來說也不至于難找,難的是送藥太監當時還在外頭守著,必須馬上找到。
所以,我就自告勇地出現了。
雖說當時確實是沖的分居多,但我從來沒有后悔過,下屬的職責本就是為主子分憂。況且,因著試藥,我有了與殿下親接的機會,我能跪在他的腳邊、伏在他的膝頭、還能被他溫和地喊作小柯,又怎麼會不滿足?
殿下呀……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后,又是誰在替他試藥呢?
我傷地想。
后背一直著墻壁,有些冷,我沉浸在回憶中,一時忘記了自己正在九千歲床上,便扭著子往里蹭了蹭。
沒想到這一驚擾到睡夢中的九千歲,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翻了個——所幸并未清醒。
可心臟反而提得更高了。
因為他這一翻,直接將半個子在了我上,沒有隔著被子那種。
他的呼吸就灑在我的太,溫熱的氣息有規律地我的鬢發,一只手搭在我的小臂上,肩膀則靠著我的鎖骨,僅僅隔著兩層衫與我的上臂在一起,溫與我這虛之人差不多水平,有一點偏涼,但存在十足,人無論如何都忽視不了。
我汗倒豎。
以前的同僚也好,殿下也好,實際上我從未對他人的接這麼……他一靠近我,我就像被被侵犯了領地的大貓一樣,渾沒有一自在,連頭發都要炸起來。
喚醒他?還是保持不?我擰著眉頭權衡。
督公府人口稀,九千歲喜靜,睡覺時院不留一個下人,四周安靜過了頭,倒顯得詭異。
“柯景寅,我、的、男、寵?”
“……!!!!”我心臟驟停。是不是因為太監不男不,所以這位大人做事總是那麼不不啊?
“為何不睡?”
“屬……我、我白天睡多了,不是很困。”結著給他編了個理由,“不小心吵醒督主了。”
好險,再說錯自稱的話,舌頭就要被割掉了。
九千歲與我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我能看見他在黑暗中緩緩睜開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那雙純黑的瞳孔里沒有半睡意。
“不是很困。”他頗意味地重復,尾音拉長,皮笑不笑:“要不,咱家伺候柯公子睡下?”
應證著自己的話,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曖昧地從我的小臂緩慢上移,到我的肩膀,像是一個把我半攬抱著的姿勢。
我藏在被子下的指尖又開始不爭氣地抖了,下意識攥手邊的布料——應該是床單或者被角,手里有實的能讓我不那麼慌。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他這是在嘲諷我?還是真的想要對我做點什麼,又或者有些什麼其他的言外之意。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盯著我,手掌催促般地挲我的肩頭。
但直到我把腦子轉得發疼,也想不出一個能保證讓他滿意的回答。仔細想來,在認識他這滿打滿算的一天里,我好像不管說什麼都會惹他生氣。
頭一刀,頭也是一刀,我一咬牙,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道個歉,為了顯示真誠,還先翻個將自己面向他。
可我沒想到這一翻,原來牽了方才攥在手心忘記松開的布料,那東西不是床單也不是被角,而是……九千歲的擺。
以致于最終呈現出來的作,就好像我主獻,迫不及待拉著他與我近,“積極主”地撞進他懷里一樣。已經到了在邊的道歉也來不及阻止,“我惹督主生氣了,愿責罰。”
小的時候,教我輕功的那位老師總夸我比別人聰慧,后來我聽說越是聰慧的小孩,長大后會越愚笨,看來果真不假。
我不知道他想不想殺我,但我突然也有點想把自己殺了。
可是等了又等,半晌沒有聽到來自九千歲的嘲諷或怒罵,我僵著子,著將目往上瞄,什麼都沒看到,反而先被他捂住了雙眼。
“我厲欽。再督主,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他突然沒頭沒尾地自報名姓。
聽語氣,似乎并沒有生氣。
甚至,還有點……笑意?
小暗衛:我老板真的很喜歡割人舌頭。
第6章 在外人面前,必須我名字
有驚無險地過了一晚。
一整夜都被九千歲按在臂彎里,我一不敢,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捱到三更過才撐不住疲憊睡去。大概是兼之虛弱,睡得沉了些,一覺醒來,發現竟已是日照三桿,側空空。
下人起得比主子還晚可是大罪,我急忙忙地坐起來,環顧四周。
簾帳外立即有婢靠近,影在兩步距離外站定,福行禮問:“公子醒了嗎?”
我心虛地應了一聲,便上前來,手腳麻利地開紗簾,將手中全套新做的放在床邊,又轉端來一盆溫水。
不愧是主屋,哪怕九千歲現下不在,房間里的炭盆也依舊燒得很旺,周暖洋洋的,即使直接掀開被子坐到床邊穿鞋,也不覺到冷。
經過昨夜,我覺得自己是琢磨明白了,九千歲把我從殿下手中要來,該是有著某種目的,并且這個目的大概率與殿下沒有直接關聯,而是指向宮里頭……所以為了掩飾這個目的,也為了看守我,他為我設定了男寵這個份,與我親,將我帶在邊。
思緒飄遠,我心不在焉地穿好鞋履,余便突然看到那婢抖開一件夾棉上,非常自然地要為我穿上,嚇得慌忙起往后躲,連連推辭:“多謝姑娘,我自己來就行,自己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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