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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駙馬,真皇后》 126

聰明如,自然知道,此刻出現在賀顧面前,意味著什麼。

裴昭珩看出心中所想,低聲道:“蘭姨不必驚慌,子環都知曉了。”

蘭疏一愣,道:“什麼?”

又側目看了看賀顧,不自的咽了口唾沫,道:“駙馬爺……都知曉了?”

賀顧:“……”

這種發現整個世界都在一起忽悠自己的覺,實在不太妙……

他不的磨了磨后槽牙,面無表、皮笑不笑道:“是啊,我都知道了。”

蘭疏沉默了一會,忽然瞧見了三殿下一向系的整整齊齊的襟,今日竟然不大嚴實,微微開了一點——

好死不死,蘭疏正好看到了那兩排看起來生龍活虎、甚為活潑的小牙印。

蘭疏:“……”

看了眼二位小祖宗,由衷的慨:“二位爺……你們這麼快啊。”

賀顧:“……”

裴昭珩:“……”

……啥玩意?

第62章

蘭疏問的這話什麼意思,在場只有裴昭珩一人心知肚明,另外兩人——

賀小侯爺懵,周統領更懵。

氣氛一時十分尷尬,還好有個心比賀顧還大的周羽飛,一點也沒察覺出什麼不對,便是聽他們說話如打啞謎一樣鬧不明白,只當是他人一個,腦子笨不好使,也不糾結于此,十分自然的轉移了話題,問賀顧與裴昭珩道:“二位爺怎麼會在此?昨晚上除夕,今兒可是大年初一啊,宮中難道不曾設宴麼?”

賀顧想起了昨晚的事,一時心中百味陳雜,沉默了一會才將昨日宮宴的事,和三人細細復述了一遍。

待他說完,周羽飛和蘭疏俱是面大變。

周羽飛驚道:“什麼?是誰干的?難不竟真將宗山一整座寺都屠了不?真是好狠毒的心,他究竟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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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冷的大雪天里,蘭疏更是急的腦門上都出了幾滴豆大的汗珠,自小服侍在陳皇后邊,分非比尋常,后來才會被吩咐去照顧兩位小主子,此刻心中真如被油煎過一般,急道:“什麼?哪個不長眼的衛,竟然當著娘娘的面這樣說……還說的這般聳人聽聞,娘娘哪兒聽得了這個?這回娘娘的病定然要不好了!”

昨日征野告知裴昭珩,賀顧沖出城的原委時,因著時間倉促,征野也只說了個囫圇大概,此刻聽了賀顧的話,裴昭珩才知道昨日事發的詳細經過,他握著刀柄的手,一時用力到骨節微微泛起白來。

賀顧見他這幅神,心知三殿下多半是在擔心陳皇后,他本來就是因為自己才會追出城來,雖則昨日二人之間糾葛了個七八糟,但眼下見了被一路追殺到京郊的周羽飛和蘭疏,再聯想到昨晚上那個形跡可疑的傳信衛,賀顧心中分得清輕重緩急,自然知道,此時此刻,最要的是宮里的皇后娘娘。

幾人不敢再耽擱多話,連忙回頭了院子里的承微,又與主人家小夫婦兩個匆忙辭過了別,便快馬加鞭的朝京城趕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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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芷宮。

殿與外殿只隔了一道屏風,里面躺著昏迷不醒、高燒不退、喃喃囈語的陳皇后,外面則圍了一群人,除了急得不住來回踱步、臉沉得能滴出水的皇帝,還有太子、二皇子、陳皇后的兄長陳元甫陳大人一干人等,以及一眾隨侍的

半晌,幾個宮人才領著一個佝僂著子、背著藥箱的老太醫從殿外走了進來,皇帝見了那老太醫,便連珠炮一樣一疊聲追問道:“阿蓉昨日服了太醫院的藥,到現在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還發起燒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藥怎麼一點用都沒有,人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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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太醫上了年紀,帝王這麼一連串聲俱厲的追問,他哪里扛得住,連忙一邊去頭上的汗,一邊巍巍道:“這……這……藥肯定是沒問題的,至于娘娘為何還不蘇醒,又為何會發起燒來,也得先等老臣看過了,才能知……”

皇帝疾聲道:“快去看!”

幾個宮連忙引著老太醫進了殿。

皇帝心中焦慮更甚幾分,步子踱的也越來越快了,在場眾人俱是噤若寒蟬、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一下,人人都心知肚明,萬萬不能在此刻了帝王霉頭,否則眼下陛下這幅模樣,若是被遷怒,搞不好命都要保不住。

太子的膽子卻要大些。

他站出來朝君父一拱手道:“父皇守了母后一整宿了,母后的子要,可父皇龍康健關乎江山社稷,更為要,父皇還是歇歇吧,母后這兒,還有兒臣們守著。”

皇帝沉默了一會,道:“皇后這樣,朕如何能歇得下?”

頓了頓,又道:“人審過那個送信的了嗎?”

太子道:“回父皇的話,兒臣已人細細問過了,他的確是十二衛螣蛇麾下,半月前與另外幾人,奉了母后之命前往宗山,探看皇妹,昨晚上才正好趕回來,只不知如何……他闖進了宮宴庭上,這才……”

又道:“許是宗山之事,事關皇妹安危,他一時心急,忘乎所以,才會急得沖進殿來通報,驚了母后。”

皇帝疾聲道:“便是長公主真有了什麼不測,他也該先和朕通稟!除夕宮宴行著,那般多的皇親、眷,他如此不知輕重、不分場合,豈不是存了心要驚害皇后!”

又轉頭看著裴昭臨,怒道:“玄機十二衛如今是你管著,此人也算是你的人,朕信任于你,許你一手辦除夕宮宴,負責宮中巡衛,你來解釋此人為何能過得了重重巡衛,沖到宴上來,朕吩咐你去做的,你又究竟做了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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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只是他雖有心理準備,卻也被皇父的雷霆震怒嚇得差點沒站穩,聞言連忙撲通一聲跪下,叩首解釋道:“……母后有心悸這病,今日之前,兒臣亦是不知啊,那人又如何會知曉,他雖失了分寸,也是一心想著,趕將皇妹的消息通稟回京,告知于母后,并不是存了心要驚擾母后的。”

皇帝沉默了一會,忽然冷笑了一聲,道:“哦?你倒有見解,怎麼,難不他還是一片忠心為主,一點過錯都沒有了?”

裴昭臨忙道:“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此人還是畢竟親自去了一趟宗山的,眼下的當務之急,是確認在宗山的皇妹究竟是安是危,而不是追究他的罪責。”

“兒臣知道,父皇不信皇妹在宗山有了不測,可這樣大的事,也不是兒戲,事關皇妹安危,眼下母后的子雖要,可宗山那邊蓮華寺究竟是何形,皇妹究竟如何了,不也同樣要嗎?”

“既然如此,你可遣人去看了?”

“回父皇的話,時間倉促,這……這卻還不曾,兒臣立刻便遣人去看。”

皇帝一言不發,卻緩緩踱步到了跪著的裴昭臨面前,冷聲道:“抬起頭來。”

裴昭臨背脊僵了僵,卻不敢不聽話,了兩下,還是抬起了頭來。

這一抬起頭,等著他的便是君父不留面的一耳

皇帝抬手“啪”一聲在裴昭臨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裴昭臨幾乎被扇的懵了,臉上火辣辣的疼,卻不敢響一聲,甚至不敢抬手臉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哪里答得不對,怒了君父,惹得一向慈和的皇帝對他發了這樣大的火,但事已至此,他只能連連磕頭,帶著哭腔道:“請父皇息怒,請父皇息怒。”

皇帝的膛急促起伏,低頭看著他,他氣十分急促,聽起來“嗬嗬”作響,有些駭人,半晌才平復了呼吸,冷聲道:“……朕……朕信任你,重你,將玄機十二衛你統領、打理,將除夕宮宴給你辦,可你……不僅把朕給你的差事,全辦砸了,如今你母后一整夜高燒不退,在這殿里躺著,昏迷不醒人事不知,你竟還能說得出‘不是最要的’這種話來,你的孝心呢?都讓狗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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