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絕對不能再讓這人頻繁用神力了。
得讓他先好好休息一天才行。
哪有讓一個剛年的向導每天給一整個軍隊的哨兵作神的?!這不得累壞!
嚴爍一邊聞著媳婦兒的香味自力更生地解決,一邊氣呼呼地磨了磨牙。
在第一縷曙落下后,抱著媳婦兒躺了一整晚的將先生不舍地鉆出被窩,悄無聲息地重新穿好服,然后把黏糊糊的四五個紙團丟進垃圾桶里。
嚴爍站在床邊,著依然在安睡的向導思忖良久,終于決定用這種方法來讓媳婦兒暫停一天的工作——
A.用手銬把他鎖在床上,不準他出房間
B.裝虛弱,求容易心的對方單獨照顧自己
【B】
雖然用手銬把媳婦兒鎖起來能100%地制止對方安其他哨兵,但將先生心里約清楚,要是真這麼做……
估計這輩子都沒法讓對方心甘愿地跟著自己去婚姻登記所了。
換言之,他得打一輩子。
一想到這個,還指著早日跟媳婦兒結婚、爭取一年抱倆的將先生慫了。
他躡手躡腳地離開小向導的屋子,掉服回自己房間沖了四五遍冷水澡。結果卻因為格太強健,完全沒有冒的跡象。
……裝病肯定會被敏銳的媳婦兒發現。
嚴爍狠狠心,干脆屏住呼吸,把自個兒浸進了全是冰水的浴缸里,腦袋也沒進水里。除了每隔幾分鐘抬頭換換氣,其余時間一不,就這麼生生熬了兩個小時。
終于,久違的暈眩開始萌發,守在浴缸邊的大狼犬也變得蔫了吧唧的,尾也不搖了。
將先生了自己滾燙的額頭,心滿意足地長舒一口氣。他從浴缸里頭重腳輕地爬出來,隨意了幾下滴著水的,就裹著浴巾大咧咧地躺到了床上。
難算什麼,只要能讓媳婦兒暫停一天的高強度工作,怎麼都行。
嚴爍興致地翻滾了好一會兒,看了看時間覺得書昀差不多該起床了,就掏出通訊,又低本就沙啞的嗓音,給人發了條語音:“我不舒服,你今天不要去幫別人,專門來看看我好不好?”
然后他得到了對方異常冷漠的文字回復:“你能有什麼事,每天都活蹦跳的。”
看到這句話,狼犬不僅是尾耷拉了下來,連腦袋也可憐兮兮地垂到了地板上。
嚴爍拉了一下床頭板,回消息的語氣更加沮喪:“可是我……真的好難……”
可能是把自己作得太過火,現在病逐漸加重后不止是頭暈得厲害,意識都有點迷迷糊糊的,癥狀比普通的冒發燒嚴重得多。
嚴爍眼地盯著對話框看了很久。
然而這回,他卻沒能等到消息提示再次亮起。
大概媳婦兒去忙了……
將先生委屈地用被子蒙住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冒藥也沒吃,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的時候,微涼的輕輕上了額頭。
將先生費力地睜開眼,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向導滿臉擔憂地坐在床邊,正用手背給自己試額溫。
……肯定是夢。
我的神每次見他都太過興,得特別暴,所以他討厭我還來不及,怎麼會真的專門跑過來一趟。
嚴爍有點難過地抬起頭,用臉頰蹭了蹭自家向導細膩的小手:“你能不能……在我夢里待久一點?”
對方低聲罵了句蠢狗,卻真的沒走。
小向導黑著臉掏出備好的巾,讓小貓去大狗的肚皮底下趴著,然后彎下腰掀開被子,無奈地給滿胡話的將先生臉、后頸、年男黃金比例的寬肩窄腰,再不住冒熱汗的八塊腹。
唯獨……
避開了將先生鼓鼓囊囊的間。
對此,被得火焚的將先生很不滿意。
清醒的時候只能自己想著媳婦兒DIY就夠苦了,憑什麼夢里也不能從媳婦兒那里嘗點甜頭?
他越想越氣,大著膽子住書昀纖細得仿佛一折就會斷的小手,特別無賴地按到自己滾燙的下。
“嚴爍!”夢里的小向導僵了,白的兩只耳朵頃刻間徹底紅,“你干什麼!”
將先生眨了眨眼——
A.理直氣壯地要求:“幫我出來。”
B.可憐兮兮地請求:“這里也熱。”
發現番外大家還是喜歡看甜的,投票結果一邊倒
第95章 刺(上)
我在醫院又待了幾周,氣逐漸好了些,力氣也養出來幾分,表現為當我忍無可忍地咬嚴爍肩膀時,那家伙嚎的音量越來越大。
……可明明是他上藥越來越不老實。
我可以麻木地忍極度暴的強制,也可以心如死灰地咽下被當作玩使用的屈辱和痛苦,但我卻完全忍耐不了被人帶著憐的意味……笨拙而小心地部的滋味。
我對溫手足無措。
而這,可能就是當初被樓釗輕易俘獲的原因。
我靠在嚴爍的肩上泄了一次,大腦被過載的快攪弄得七八糟,只能恨恨地繼續收牙關:“混蛋!”
脖子上的皮薄而細膩,一旦留下咬痕就會印得很深。所以一個人哪怕再遲鈍,被咬破脖子也肯定會覺得有點痛。
可那家伙的哼唧明顯是帶著愉悅的。
他傻樂著為我拭間的狼藉,還趁我不備,又親了好幾口我的發頂。
我被嚴爍的厚臉皮磨得早已沒了脾氣,也確實理不清自己對他現在到底是什麼覺,干脆閉上不咬了,自暴自棄地把腦袋往他懷里埋得更深,像鴕鳥一樣逃避問題。
……
流早就停止了,但是上藥還在日復一日地繼續。
嚴爍裝傻充愣從來不提取消上藥,而我也沒有翻臉阻止的念頭,反而默許了對方用這種略顯狎昵的方式親近我,也并未像幾年前那樣對他的親接到恐懼或厭惡。
所以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惘然地在嚴爍的懷里靠了會兒,然后抬起眼睫,著對方刀刻般俊朗的臉龐發呆。
這要換做大學期間,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我絕不會這麼溫順地靠在嚴爍懷里,更不會主昂起頭,用微涼潤的鼻尖去蹭對方溫暖干燥的臉頰。
可我就是這麼做了。
嚴爍對我的舉也到很迷茫。
他結狠狠了一下,攬在我肩膀的五指猛地收,同我對視的那雙黑眸更是睜得大大的。
我直直進他的眼底,發覺最里頭蘊著的緒并不是我以前做噩夢時常見到的郁瘋狂,反倒是青的無措和忐忑占了上風。
他似乎想回蹭,卻又怕嚇到我,只得抑著一不,繃眉頭鎖,只用熾熱得能把我燃燒殆盡的目不已地盯著我看。
這是種很奇怪的覺。
靜養的這段時間,我漸漸不像以前的自己,不再無時無刻心懷戒備,豎起尖刺扎得自己和意圖靠近的這條蠢狗鮮淋漓。
而嚴爍……
也越來越不像我記憶里的那個瘋子。
或者說本未改,只是為了我的勉強抑住了。
我手勾住嚴爍的脖頸,借著力前傾,把我跟他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
這舉和接吻的前奏十分相似。
也難怪這人的心跳越來越快,溫高得要把我融化掉。
然而我并沒有親吻滿心期待的對方,而是定定地看著他,輕聲問了個極煞風景的殘忍問題——
“嚴爍,如果那晚我沒有因宮外孕而流產,而是生下了和樓釗的孩子,你……會怎麼做?”
第96章 刺(下)
已經做好接吻準備的那人很明顯地愣住了。
許承宴跟了賀家大少爺五年,隨叫隨到,事事遷就。 哪怕賀煬總是冷著臉對自己,許承宴也心甘情願, 想著只要自己在賀煬那裡是最特殊的一個就好了,總有一天自己能融化這座冰山。 直到某一天,賀煬的白月光回國了。 許承宴親眼看到,在自己面前永遠都冷淡的男人,在白月光面前卻是溫柔至極。 也是這時,許承宴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冰山是會融化的,可融化冰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狼狽不堪的許承宴終於醒悟,選擇放手,收拾好行李獨自離開。 而當賀煬回來後,看到空蕩蕩的公寓,就只是笑著和狐朋狗y打賭:不超過五天,許承宴會回來。 第一天,許承宴沒回來。第二天,許承宴還是沒回來。 一直到第五天,許承宴終於回來了。只是賀煬等來的,卻是許承宴冷冰冰的屍體,再也沒辦法挽回。 三年後,賀煬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賀家大少爺。 在一場宴會上,賀煬突然看見了一道熟悉身影。賀煬失了態,瘋了一樣衝上前,來到那個黑髮青年面前。 “宴宴。” 向來都冷淡的賀家大少爺,此時正緊緊抓著青年的手不放,雙眼微紅。 “跟我回去,好嗎?”而耀眼的黑髮青年只是笑著,將男人的手移開。 “抱歉先生,您認錯人了。”渣攻追妻火葬場,1v1。 受假死,沒有失憶。假死後的受一心沉迷事業,無心戀愛,渣攻單方面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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