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溢出了自己都沒發覺的開心笑容,他也忍不住回抱住了費栗,尾音發著。
“小栗,我們贏了,我們功了。”
費栗看著他眼眸明亮的模樣,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
“是啊,哥哥好厲害,那麼多人都喜歡哥哥,支持哥哥,哥哥是不是很開心?”
程朝的膛里燃著一團火似的愫,這份極其盛大的喜悅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分給自己在乎的人,分給費思弋,還有費景明。
抓費栗的手,他期盼的懇求著。
“小栗,我想去找哥哥,想回家...想見爸爸。”
費栗看出了他眼里的急切,這次并沒有吃醋,只拉了他的手,笑道。
“好,那哥哥跟我走吧。”
穿過喧嘩吵鬧的人群,費栗一手將他護在懷里,一手推開前方的人群,一步步離開了人聲鼎沸的場館。
已經是凌晨了,場館外面的天很黑,溫度很低,所有聲響都靜了。
程朝沒覺得冷,心砰砰跳的很快。
費栗回頭看向他,說。
“費思弋暫時還不能離開,哥哥先上車吧。”
程朝有些失,但還是點了點頭。
路邊停著不知何時等候已久的黑車輛,藏在靜夜里,費栗打開后車座的門,看著他。
程朝彎鉆了進去。
溫暖寬敞的車亮著薰黃的車燈,他看著坐在另一側的費景明,一怔,臉上涌出了驚喜的神,急急的撲了過去。
“爸爸!”
費景明笑著了他的頭,沒說話,只一抬眼,輕輕瞥了瞥仍然站在車外的費栗。
費栗輕哼一聲,不太愿的和程朝說。
“哥哥,你先跟爸爸回家吧,這邊還有些事要忙,明天我和費思弋再一起回去。”
即便節目的錄制結束了,練習生們的行程卻還沒有結束,反而是正式踏娛樂圈的開始。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只不過程朝并不清楚接下來的流程,費栗也沒告訴他,他想回家就讓他回家了,至于訓練營里關于合同與行程的七八糟的尾,費栗和費思弋會替他理好的。
聞言,程朝意外的扭過頭,茫然的看著他。
“小栗你不一起走嗎....還有什麼事要忙,我要做什麼嗎?”
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任,連妝都沒有卸,演出服都沒有換下來,甚至都失禮的沒有和隊友們慶祝,謝導師們和工作人員,就鬧著要回家,也太像個小孩子了。
臉上浮出疚的愧,剛想轉下,腰被有力的握住,費景明聲音溫和的回答道。
“寶寶什麼都不用做。”
即便無視節目組的規則與流程,程朝也不會被責怪。
因為他是費家的人,是費家最寵的寶貝。
費栗無法打擾費景明和程朝單獨相的時間,只好悻悻的說。
“哥哥放心回家吧,這邊有我和費思弋呢。”
實在妒忌程朝在慶祝的夜晚被費景明獨占,他不甘示弱的彎鉆進半,拉住程朝的手臂,然后在費景明面前用力吻住程朝的。
他故意將舌頭也進去了,吻得嘖嘖作響。
程朝想躲又被他吮的發麻,退不開。
一個深吻結束,費栗心滿意足的,站在車門外朝程朝笑道。
“哥哥晚安。”
猶如當眾的背叛,程朝滿臉通紅的不敢看費景明,本能的囁嚅著“晚安”。
費栗不舍的關住了車門,被緩緩行駛的車拋到了后面。
第41章
司機默不作聲的看著前面,前后座之間的黑小擋板緩緩降了下來。
盡管程朝知道司機依然能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不過有了小擋板,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看著費景明,高興的小聲問。
“爸爸,你在這里等了多久啦?”
費景明穿著括的鐵灰西裝,頭發往后梳起,用發膠定了型,手腕上還戴著他工作時的腕表,一看就是剛公事趕過來的。
前幾天在訓練營給親人打電話的時候,費景明沒有承諾過他會來,程朝也就沒抱著期待,此刻見到他便只有滿心的驚喜。
他想見費景明,就真的見到了。
這幸福的簡直就像是幻覺。
程朝忍不住攥了他的手,低下頭。
費景明年長,手背的皮已經能看出歲月的痕跡了,但依然溫暖有力,就是這雙手讓程朝在鞭子下疼痛的戰栗,也把他推了的泥淖中,無法自拔。
他忍不住托著費景明的手掌,住了自己的面頰,漉漉的眼眸著他,依的問。
“爸爸,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朝朝?”
費景明靜靜看著他孩子氣的小作,沒阻止,見他眼的抬起眼了,于是將他往自己懷里帶了一下。
原本程朝是側坐在他邊的,手臂著手臂,已經很近了,而順著費景明的心意往前又坐了坐,雙自然的分開,他就完全坐在了費景明的上。
今晚最后的演出服是統一穿的訓練營的制服,藍白織,襯得極為清純。
程朝的臉上被化妝師了點眼影和口紅,并不重,只是有些帶妝時間太久有些暈了,看著就多了點旖旎的俏之。
費景明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目灼灼,語氣溫和。
“當然想你了,分開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寶寶。”
費景明沒有費栗那樣外放,但也是會直白的說出的那類人,正因如此,他給了程朝充足的被的安全。
聽后,程朝的臉刷的紅了,神開心的像個孩子。
他面對面看著費景明,有些害的垂下了眼睫,實在按捺不住心里甜的雀躍,就忍不住大膽的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只了薄一下就又慌慌張張的退了退,不過這樣主的行為對他來說,已經是很清楚明白的想念與歡喜了。
費景明微微一笑,低沉的聲音滿是寵溺。
“寶寶乖,張開,舌頭也出來。”
程朝呼吸了,雙手攥著他皺的領口,乖乖張開了。
在他探湊近吻過來的時候程朝沒有躲避,垂下的手臂沒過一會兒也不自的摟住了費景明的脖子,完全放松,將自己付出去。
費景明的吻總是非常的溫,綿長,讓程朝覺得自己浸泡在了舒適的溫泉里,或是躺在了蓬松的云朵上,暈暈乎乎的舍不得松開這樣恰到好的溫度。
制服的外套是敞開的,被到了肘彎,里面的棉白長袖的領口有些窄,于是費景明的手掌從上下擺鉆了進去,著他細瘦的腰。
細的皮有著年特有的韌,被時會敏的繃,又會張的微微抖。
手掌用力握住了那一截腰肢,寬大的指節深深陷皮里,仿佛將那正在生長的凈脆骨骼也大力攫住,困在了掌心里。
費景明聽著程朝有些不上氣的含糊嗚咽,意猶未盡的松開了他的,低笑道。
“寶貝穿這服,讓我想起來了高中的你,又乖又,好可。”
程朝了幾秒鐘才遲鈍的反應過來,有些赧的慌慌看了他一眼,咬著下,語氣有些委屈。
“可是爸爸那時候總是欺負我。”
福利院知道領養家庭通常都會偏年齡更小的孩子,因為領到家里了更容易建立友好的親子關系,而程朝特殊,遲遲沒有領養家庭想要,福利院后來就給他改過年齡。
實際上,他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年了,只是太過瘦弱,顯得小,也沒人察覺。
費景明領養程朝的時候查看過他的資料,正因為知道程朝年的早,所以在高中,他就忍不住對程朝下手了。
費景明并不后悔那時對程朝用過的手段,相反,他很滿意。
“哪里是欺負,寶寶不是也很喜歡嗎?”
帶著溫和笑意的低沉聲音說的不疾不徐,像是義正言辭的拆穿程朝的謊話。
他一直都是這樣,讓程朝總有種自己做錯事的覺,可現在他已經長大了,能分辨是非,于是著急的還想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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