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他只好將其收好,把今天競價的墨玉拿出來,并裝在裝設計的配套盒子里面,保存好。
當在搜尋兜的時候,余韶忽然發現,兜里的墨玉竟然不見了,原本裝著一塊墨玉的地方只剩下一堆白的末。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記得這個兜里放著的是木盒,還有隨手放進去的一塊漆黑的墨玉,怎麼墨玉會不見了?
余韶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想,他再一次把木盒拿了出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使墨玉變了末?
有了這個想法,便一發不可收拾,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余韶還特地拿出了另外一塊價值幾十萬的的墨玉。
將墨玉和木盒放在一起,沒有反應,余韶不解,難道是有什麼因才會使其發生變化?
可是,他并沒有對這兩樣東西做什麼啊!
那放在兜里的兩樣東西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變那樣?
接!
對的,兩樣東西都放到兜里,他們會接,于是,余韶將木盒與墨玉接,很快,余韶便瞪大了眼睛:真的發生了反應!
只見,墨玉上的漸漸消退,似乎了一灘漫散的墨水,慢慢被木盒吸收,直至全部吸收完畢,墨玉便變了一堆白的末。 021 木盒
余韶驚訝地看著桌上的末狀以及那個西收了玉石上的晶華卻毫無反應的木盒,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一直都沒有研究出木盒的用途,如今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捧著木盒的余韶,心前所未有的好。
如此再三不要命地把玉石與木盒接,結果今日花了大筆錢剛買回來所有的玉石都被木盒吸收,玉石全部變一堆末。
余韶看著地上的一堆末,糾結道:“我是不是太激了?”
還在糾結中余韶發現,木盒似乎有了新的變化,因為木盒上出現了一漩渦,他愣愣地盯著木盒,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那漩渦西進去。
余韶想要扔掉木盒,這種覺太怪異了,都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是不能確定的事他永遠不會傻瓜一樣去嘗試,所以他極力想要甩開木盒。
但是木盒始終黏在他的掌心上,接著在余韶驚愣的目中,木盒融進了他的里,消失不見。
余韶看著自己空的掌心,手上的木盒仿佛是一種錯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怎麼可能,他明明還研究了這麼久,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
不要再玩了好嗎?今天剛剛面對過喪尸,現在又發生這樣的事,很難消化的好不好,快出來啊。
忽然,余韶空的掌心出現了一個東西,漂浮旋著,完全沒有重量。
而這時候,他也發現了,木盒好像打開了,并且,左右手各漂浮著一樣的東西,左邊是那個已經消失的木盒,木盒已經打開,里面空一片,而右邊則是一個古宅院的模板。
這個古宅院是一個三進四合院,與常見的正規四合院一般,房屋坐北朝南,四面分別是正房,倒座房,東、西廂房,再圍以高墻形四合。
一進外圍靠右的是宅門,左邊是五間倒座房,而右邊則是一間,均被設置了客廳及客房。
北面,宅門正對影壁。
穿過門,是二進庭院,正對垂花門為正房,兩邊是東西廂房各三間,院各兩間,四面游廊連接房屋各,南房七間被設置了書房以及私房。
簡單卻又復雜的一個三進四合院,在余韶眼中卻是那麼一目了然,悉得仿佛是自己家一樣,一眼看去都知道是什麼房間,有多間,干什麼的。
只是,這樣一個三進四合院究竟是用來干嘛的呢?
還有,為什麼會被裝在木盒里,而現在又與木盒分開?
余韶手握拳,再展開,木盒宅院隨之消失。
出來,左邊出現木盒,右邊則是宅院,左手握拳,再展開,木盒消失……
接二連三做了各種實驗,余韶終于確定,木盒與小宅院可以隨自己的意念出現或消失。
召喚出四合院,讓其浮現在右手掌心,余韶控制其往書桌上移,并固定在書桌上。
四合院在桌上逐漸擴大,直至占滿整個書桌,余韶喊停,這才沒有繼續擴大。
余韶靠近書桌,用手宅院,接著,余韶整個人便忽然消失在原地,等反應過來,他已經置于四合院的庭院當中。 022 四合院
余韶并沒有驚慌失措,因為這個宅院太悉,悉到他好像什麼時候在這里居住過一段時間一樣。
可是,有關宅院的記憶全無,全憑覺去索。
正房門前種了四棵桂花樹,隔開了院,花開正艷,香氣撲鼻,這里面覺不到春夏秋冬,仿佛一直都是春季一樣。
余韶往前走,進了正房,屋里家擺設清晰明朗,別一格,茶盞,書桌,屏風,一桌一椅,窗簾……所有設備皆是挑細選之,雅致,低調奢華,論價值可以說都是無價之寶,隨便拿出一樣比方說一個玉杯出去,都能換個千百來萬,甚至上億。這里一切家當設置五臟俱全,該有的都有,就跟平常的家一樣,只是,古老了許多,貴令人驚恐,這里的一切雖說有新有舊,但皆是以復古韻味格調裝設,用現如今的金錢來衡量,余韶只覺得這房子是用金子鉆石鑄造而。
土豪,真正的大土豪!
余韶一家本來就是土豪,只是他們這一家土豪不顯擺,故此很多人都以為他們是尋常的有錢人家。
但余韶從未想過,他們家還能土豪這副模樣。
以前他就不明白了,自家明明很有錢,而且祖上都是一些喜歡歸世俗的人,又是修煉武道的人,傳了那麼多代人,怎麼會沒有家傳之寶?原來不是沒有,而是全在這地方了。
不過,余韶也沒有因為發現自己一家是大土豪而激,畢竟再土豪也沒有用,這些東西有歷史價值,在末世卻沒有任何生存的價值,再好的東西,拿出去也換不來一碗湯面。
余韶仔仔細細觀察了這個四合院,發現比自己一開始所看到的還要細致之外,整一棟宅院的設置似乎都是按著某種方位或者陣法設置出來的。
就連廚房與廁所都很有講究,余韶似乎聽父親說過有“東照廚師令”這一說法,故此,廚房設置在東廂房南邊一側,也即是影墻的后邊,而廁所則在西南煞位,用其污穢之氣鎮其位置的煞氣。
余韶并不懂得這些,但是不知為何,每見到一地方,腦海里自就浮現出其相關信息,有何作用等等。
雖然都是很平常的日常用途,但對于余韶來說,已經是相當大的發現了。
他甚至猜想,自己能進來,那能不能把他收集到的資都弄到這里面來,那麼他就不會因為無用轉運資發愁了。
不管如何,出去試一試。
滴答……
水滴落地上的聲音,非常清晰可聞。
余韶聞聲走去,進正房,穿過屏風,來到三進南房的一書房門前。
門并沒有鎖,余韶推開門緩緩走了進去,一間極古唐風格卻又出現代裝設的書房展現在眼前。
占地四五十個平方,屏風收起,出一橢圓門,是將書房一分為二。
外邊是空曠的寫字讀書之地,有書桌椅子,書桌背后是一個架子,架子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陶瓷品和各種字畫,靠近屏風的角落擺著一半米高的青花瓷瓶,墻壁兩邊各掛著一副畫,然而最讓余韶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桌上的一盆綠蘿花旁邊的相框,相框上是他和父親的全家福。
余韶對這里沒什麼印象,但這張全家福很顯然是父親放在這里的。
心念微,他把全家福拿在手里,本已經冷卻的心不知為何有一心痛卻又溫暖的暖流流過,既欣又痛苦,忽然激的落下淚來。
原來,父親并不是一個無無之人,他清冷高貴,不問世事,他罵他不思進取,思想浮夸,不配為余家子孫,然……在他一直以為父親厭惡自己,恨自己不材乃至全然放棄自己的時候,父親對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溫的,他還是對他這個敗家兒子有的,收藏這張全家福就是最好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