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對我越來越敷衍了,連冷掉的都拿給我吃。”
“……”
這是槲樂最吃的烤,一頓能吃兩只,許是昨夜心不好,剩了半只,還舍不得扔,準備留著當早餐來著。
燕鳶見玄龍臉不好,賣力地吃起來,改口道:“罷了罷了,其實也沒那麼難吃。”
其實不是玄龍臉不好,而是他自知理虧,做了錯事心虛,玄龍向來是這般不習慣緒外的。
“吃完便走吧。”玄龍幻出個掌大的黑布袋,遞給燕鳶,里頭鼓鼓的。
“這是什麼?”燕鳶放下盤筷,接過來打開繩一看,是龍鱗。
他愣住了,抬頭看面前的玄龍,發覺他臉異常蒼白。
“阿泊……”
“我知你為何來此。”玄龍低聲道。
“拿了龍鱗,便走吧。”
話畢,玄龍轉要走,燕鳶起扣住他手腕:“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莫要一心二用。”玄龍脊背得筆直,孤冷與落寞間是難以撼的固執。
“在龍族,皆是一夫一妻。你既答應了……他,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便莫要食言。”
燕鳶紅了雙眼,啞道:“可我就是喜歡你……”
若寧枝玉沒有生頑疾該多好,若寧枝玉與他沒有前世今生的糾葛該多好,或許那般,他便能同普通帝王那般,有一賢惠的皇后,納心的皇妃。
可惜寧枝玉將死,寧枝玉于他而言重過命,那麼其余的生靈,唯能往旁邊站了。
用來利用,也是萬不得已。
“這般喜歡,不要也罷。”玄龍低悶道。
燕鳶從后抱住他,言語間已含了濃濃鼻音:“阿泊,不要待我這樣狠心。”
那龍鱗是從后腰拔的,燕鳶此舉到他傷口,疼得玄龍呼吸發,額角冷汗冒了出來,不聲地去掰燕鳶圈在自己腹前的手。
“你吃完后喚我,我送你上岸。”
燕鳶年紀不大,形卻不俗,比玄龍高出半頭,如鐵雙臂桎梏著他不放:“我不走!你若強行趕我走,我便再跳下來。”
“反正你也不喜歡我了,任憑我淹死在你面前好了!”
玄龍垂眸,眼底紅:“……莫要我。”
“我不想你……我也不想的。”燕鳶的落在他后頸月牙狀的疤痕上。
那塊疤比皮深些,是拔逆鱗留下的。
旁的地方拔了鱗用了藥皮或許能恢復如初,而那塊地方卻需要上百年、甚至更久,才能長出新的逆鱗。
何其珍貴。
寧枝玉上回能忽得神大好,便是因為服了這護心的逆鱗。
“你如今,便在我。”玄龍到后頸溫熱,是燕鳶在哭,他忽得無力掙扎。
這人總是如此,對他說著與心里背道而馳的話,從未改過。
兩人僵持之際,半空一道白閃過,銀長鞭圈住燕鳶腰腹,將他從玄龍上扯開,猛得掀翻在地。
燕鳶痛哼,槲樂現,鞭子夾著勁風狠狠向他。
“滾!”
電石火間,玄龍閃過去,徒手抓住槲樂長滿倒鉤的銀鞭,跪倒在地,鮮頃刻從指里滲了出來,滴滴落在厚重地毯上,他未吭半聲。
剛才那一鞭勾在燕鳶玉腰帶上,未令他傷,若這鞭子下去,便是半條命沒了。
“阿泊!”
槲樂瞳孔驟然,丟了長鞭去看玄龍的傷,尖銳的銀勾嵌了玄龍掌心,流如注。
“你為何要如此……”
“你為何要如此……”
玄龍并不言語,沉默地將手回來,槲樂不讓,小心地將銀勾從的中拔出,眼底涌出淚,順著白皙面頰淌落。
“你就是笨,你就是笨!”
玄龍閉了閉眼,后腰痛著,十指連心亦不好過,不是很想說話。
燕鳶從地上爬起,沖過來:“阿泊!!”
“滾!”槲樂扭頭瞪他。
燕鳶從小未被什麼人如此放肆地對待過,額角青筋暴,咬牙道:“你是什麼東西?!你與阿泊是何關系?”
槲樂蹲在地上,幻出傷藥和紗布,替玄龍止療傷。他月白長袍垂地,飛揚的眉尾清冷,眼角赤紅,渾煞氣令窗外游魚都躲了極遠,聲冷若冰,幾乎是從牙間一個字一個字蹦出去的。
“我是何人還用不著你來管,再敢糾纏寒泊不放,我要你的狗命。”
燕鳶口著怒氣起伏,想去查看玄龍傷勢,但已有槲樂在幫他理,自己站在這里倒了多余的,他心中生出些許無力和慌,著男人冷峻側容,沒底氣道:“阿泊,他是誰。”
玄龍閉著雙眼,并未理他,跟沒聽到似的。
燕鳶垂在側的雙手緩緩握拳。
“疼得厲害嗎?”槲樂心疼地問。
玄龍睜開綠眸,搖了搖頭。
槲樂將紗布一圈圈輕輕纏上去,悔道:“是我不好。是我魯莽。”
明知道傷了這狗皇帝,麻煩的是玄龍,還這般沖。可誰能想到,玄龍會這般出手救那狗皇帝,連自己都不顧。
裹好傷口,槲樂彎將玄龍從地上一把抱起,往床邊去。
玄龍被輕手輕腳地放到床上,槲樂發覺自己的白袍前沾了片,他猛得抬頭看向男人毫無的臉:“你又傷了?!”
玄龍抿,還未說話,槲樂便火急火燎地將他轉過去,用靈力解開他腰帶,掀起他的袍一看,后腰淋淋的一片,缺了掌大的一塊皮,慘不忍睹。
槲樂瞬間崩潰了。
“我每日按時為你上藥熬藥,毫不敢懈怠,好不容易才將你的傷養得快痊愈了,現在這狗東西一來,就又了這樣!!”
“你為何要待自己這般壞,難道真是你上輩子欠他的嗎!!”
“即便是他曾經救過你,拔了那麼多的龍鱗,也該還清了吧!!”
玄龍見他哭得這般傷心,一時有些無措,又不知如何安:“莫要哭……我不疼。”
“腦子有坑才相信你的話!”
槲樂哽咽著在床邊坐下,幻出方才用過的療傷工,先用干凈紗布蘸水將玄龍傷口周圍的污干凈,方才將藥撒上去。
第四十八章 難堪
“你回來了。”玄龍任由他替自己裹傷,笨拙開口。
槲樂沒好氣道:“我才離開一夜,你便了這般模樣,我若再不回來,還不知道你會被折騰什麼樣子。”
“……”
槲樂見玄龍不說話,就曉得這龍又不知該說什麼了,他心中恨恨,手下作卻越發輕,難道。
“我走了你都不來找我,我蹲在潭邊等了你一夜,你連岸都未上,我對你來說,真的就那麼不重要麼。”
玄龍:“……不是。”
他從來都認為,真正要走的人,是留不住的。
槲樂道行雖淺,但靈力不俗,足有能力混跡天下,與其待在他邊,待在這一方冷僻的古潭中,離開或許能活得更好。
他有什麼理由留住他。
“那你為何不來找我。”槲樂委屈道。
“……”玄龍抿。
“那以后若是我與你鬧脾氣,你一定要來找我。”槲樂本不舍得為難這條笨龍。
玄龍看著他絕的臉:“…好。”
“其實我就是想你哄哄我,像我哥哥那樣,給我一個臺階下,我自然就回來了。”槲樂皺著眉,別扭道。
“我知曉了。”玄龍認真開口。
“以后不要老是讓自己傷好不好?”槲樂抬起發紅的眸。“我會擔心的。”
“這世上只有你我相依為命了,我不想你傷,也不想你出事。”
“好。”玄龍道。
薑瑭醒來時快餓死了。 他聽到不遠處草木被踩倒的聲音後,用儘全力翻滾出去,擋住了一個人的去路。 黑衣,負劍,滿身鮮血。
當少年發現自己來到未來星際世界的時候,他是有點小懵逼的。 嗯,懵逼程度請參考原始人穿越到現代社會。 現在他成了這個原始人。 還好抱上一個超級粗的金大腿,膚白貌美大長腿的高冷星際少將閣下帶你裝逼帶你飛。 可是大腿想要把你丟在領地星球裏混吃等死做紈絝,還得履行為家族開枝散葉的義務做種豬怎麼辦? “不、用、了……我,喜歡男人。” 絕對是純直的少年挖了一個坑,然後用了自己一輩子去埋。 嗯,這其實就是一個披著星際皮的霸道元帥(少將一路晉級)愛上我的狗血文。 又名《全宇宙都認為是我這個被掰彎的直男掰彎了他們的男神閣下》 每天上班都要在戰艦上被少將閣下強行塞狗糧的部下們一邊強勢圍觀一邊冷笑。 撩了少將大人你還想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