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的某還繃得很，靈魂中某個扭曲而黑暗的玩意更是在心底不斷囂著強烈的不滿足。

但到了最后，他唯一做的，也只是慢慢俯下去，用雙手地攬住了睡著了年。

惡龍甩了甩尾梢，然后收攏起滿是漆黑鱗片的尾，將自己的珍寶卷下。

即便隔著皺的睡，也可以到年的溫。

這下子，就算是之前囂不停的黑暗面也漸漸消停下來。

最讓陸太攀到心滿意足，是蘇涼上無比濃厚的冷香，那是Alpha的標記。

只差一點點了。

陸太攀用拇指和食指抵住蘇涼后頸，隔著皮可以清楚地到頸骨。

而在骨頭與皮之間，便是Omega的信息腺。指腹下的皮有一些細微的凹痕，那是陸太攀自己的齒印。在之前的信息素自然治療中，全程陸太攀都在努力保持清醒，盡量地溫。

唯獨在留下這枚齒痕時，他毫不留，異常暴。

如今深紅的齒痕烙印在細致白皙的皮上，多顯得有些可憐。可陸太攀知道就算時間倒流再來一次……他大概也會做出同樣的事。

陸太攀輕輕地了那一枚齒痕，已經昏睡過去的蘇涼打了一個，可下一秒，他像是尋求安的小一般，又往陸太攀的懷抱深靠了靠。

陸太攀垂下了眼眸，他給蘇涼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隨后自己也臥在了床側。

陷恐慌的人并不僅僅只有蘇涼，還有他自己。

而方才的那場纏綿，得到了安的人同樣也不僅只有蘇涼……

蛇窟之主細細地嗅聞著屬于蘇涼的那一甜，終于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的怪已經得到了他的寶。

終于停下了瘋狂的掙扎與嚎。

*

蘇涼做了一個夢。

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他夢到了陸太攀。

其實經歷了之前那麼激烈的事，睡著后夢到那個男人也是正常的。可是這一次的夢似乎有不一樣。

在夢里，本應無比強悍的男人卻枯瘦得宛如已經斷了的枯死樹木，只剩下一高挑的骷髏骨架，包裹著慘白的皮。

漆黑的眼瞳早已不復明亮，深深的陷在凹陷的眼窩之中。

就連那一頭讓蘇涼心不已的長發，也早已化為瑩白。

明明尚未老去，可那種垂死的氣息沉沉地包裹住了蛇窟之主。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只強悍而可怕的怪已經到了自己的生命盡頭。

蘇涼的呼吸急促起來。

心臟好像已經進了腔深，讓他完全不過氣來。

他不由自主地上前了幾步，企圖到陸太攀。

“巳先生？你怎麼了？”

他慌地問道。

然而到了陸太攀面前，他指尖卻像是落了空氣中一般，完全不到對方。

陸太攀的瞳孔中也完全沒有屬于蘇涼的倒影。

蘇涼聽到了一些哭聲，聽上去有一點像是薛銀環，但是在夢境中就連薛銀環的哭聲也是朦朦朧朧的，讓人完全聽不清楚。

不，可應該說聽不清楚的人只有蘇涼。

陸太攀顯然是聽清楚了的。

“信息素紊癥的末期，神海徹底崩潰……我的況你們很早就知道了，能夠撐到現在，已經超過了我的預計。還有，銀環，你太吵了。”

男人眼神淡漠，對于自己即將死去的事顯得毫不在意。

“……在我死后蛇窟的行事依然按照我之前定下的計劃進行。陸家，寧家，都沒有必要留在聯盟，其余幾家按照順序依次鏟除。”

“接下來的事就給你們了。”

他有條不紊地吩咐道。

“至于墓地的選擇，我無所謂。但我不打算留在陸家的墓園。”

“如果一定需要一個確切的埋葬地……”

陸太攀似乎沉思了一下，隨即他點開了個人終端。

他輕輕地在某個地方點了點。

懸浮屏上浮現出了一片萊雅之花的花叢。

“這是那個孩子埋葬的地方吧。”

陸太攀輕聲低喃了一下。

“是做……蘇涼？”

男人看著屏幕眼神有些恍惚，片刻后，他邊似乎泛起了一輕笑。

“把我埋葬在這里就可以了。”

“至這里的花叢很。”

……

蘇涼睜開了眼睛，夢境太過真，以至于當他對上側男人的眼眸時，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

“巳先生！”

蘇涼發出了一聲呼喚，隨即抬起手，不由自主地拽住了對方。

下男人的實而溫暖，沒有毫枯瘦殆死的模樣。

陸太攀此時已經坐了起來，在蘇涼醒來前，他已經在個人終端上理了不事。

到了蘇涼的慌，陸太攀眉頭微蹙。

“怎麼了？！”

對上年驚駭的眼神，眼底閃過一心疼

……果然還是應該把陸之昭殺了。”

而在他這麼想的時候，蘇涼也清醒了過來。

他立刻收回了手。

“沒什麼，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蘇涼喃喃道解釋道。

真好笑。

他對自己的慌到了一赧。為什麼會夢到如此荒謬的場景？像是巳先生這麼強悍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變那副凄慘殆死的模樣才對。

以蛇窟的醫療技，就算自己沒有出現，陸太攀應該也能撐到最后。

想到這里，蘇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夢境拋之腦后。

他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起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全上下一片清爽，上的睡也被換過了。

蘇涼的呼吸頓時一滯。

仿佛察覺到了他此時的想法，陸太攀十分冷靜地解釋道：“是我。”

他說。

“我幫你換了服，也做了的清潔。當時你太累了，并沒有醒來。”

一聽到是陸太攀親自幫自己整理了而不是醫療，蘇涼瞬間松了一口氣，但下一刻，他又反應過來這意味著什麼，整個人頓時面紅耳赤，只差沒有頭頂冒煙。

而蘇涼其實應該慶幸，他此時并不知道實際上陸太攀做的比說得更多。就比如說，蛇窟之主并沒有告訴蘇涼，那件已經被皺的醫療服，現在正存放于哪里。在沾滿了信息素氣息的床單，也沒有進正常清潔程序。

當然，當他發現那件服和床單時候，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

幾天后——

蛇窟飛船，醫療區。

“蘇涼爺，你的過敏反應已經非常輕微了，我想只要再接一次到兩次左右的的信息素治療，你應該就能痊愈了。”

將冰涼的探頭從蘇涼的后頸移開，年長的Beta醫療慈祥地對蘇涼說道。

“啊？”

聽到還需要進行一次到兩次的信息素釋放，蘇涼正在扣攏領的手指微微一僵。

“還，還需要一次兩次？其實，我現在已經什麼覺都沒有了，既然過敏反應已經這麼輕微了，也許也可以不用管它了？”

仗著陸太攀并不在側，蘇涼小聲地試探道。

醫療并沒有察覺到蘇涼此時的輕微尷尬，他在治療儀上作著，收回探頭和懸浮臂，臉上神很是溫和，語氣卻很堅定。

“怎麼可以不管呢？蘇涼爺，你現在的況非常特殊。”

他回到了蘇涼面前，非常認真地說道：“而且，接自然的信息素療法，也不是僅僅只是為了緩解你的過敏癥。我們之前已經檢測過了，你與蛇主大人之間的匹配度非常高，已經高出了儀檢測的上限，這意味著你與蛇主大人之間的匹配度已經遠遠超出了百分之九十五。而這麼高匹配度的Alpha信息素，可以非常好地促進您的分化，以及的發育。”

一聽到“發育”兩個字，蘇涼的作頓時更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