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文吸溜了一口茶,“我跟你路叔那是互相收拾,再者我是頂級,我……”
話沒說完,從一旁飛來個枕頭,安景文一把接住,扭頭只看到路寒山往被子里了,語氣不善:“我還想睡會兒。”
“好的。”安景文對著電話那頭,“宋開我掛了啊。”
沒人說話,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安景文:“……”嘖,莫得靈魂,都經不起折騰。
孫開寧所料不錯,等遲寒跟秦聞回來,墨城盛夏已過,秋風一吹,道路兩側的樹葉蕭蕭而下。
去老宅接孩子的時候遲寒分別接了爺爺跟兒子的“注目禮”,但遲先生毫不慌,甚至還跟桃聊起了這段時間在外面的幸福生活,二人世界。
桃不見得明白“二人世界”的含義,但他父親浮于臉上的得意跟炫耀,他在此之后記了很久。
秦聞曾經的憾被遲寒一點點補上,如今再無所求,人養得極為細膩,就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知道Alpha對他極其寵,當天陪遲老爺子吃了頓飯,就把兩個孩子一并接回了家。
對此遲老爺子罕見的沒意見,他都一把老骨頭了,桃雖然十分克制地想要給人省心,但畢竟到了活蹦跳的年紀,折騰起來那個力旺盛。
星城苑的房子有人定期打理,沒落灰,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看電視,桃簡直十萬個為什麼加強版,什麼都要問,問到后面有些連遲寒都回答不了,畢竟業有專攻,于是遲先生只能一邊佯裝回復信息一邊上網查詢,秦聞就在一旁笑。
遲寒第二天去公司,本以為會見到一個灰頭土臉、奄奄一息但是仍舊對工作充滿熱的蘇珩,誰知特助的位置上全是空的……空的?!
遲寒越看越覺得不對,上前在蘇珩的桌子上抹了一把,有灰……
這是什麼概念?要知道從前蘇珩的工作量可以將辦公桌得跟拋了一樣,落灰本不可能!至于一旁的白棠,遲寒都懶得看,因為白特助很快就不屬于遲氏了。
這邊蘇珩才從電梯出來,手上提著半杯沒喝完的豆漿,早上宋禹來接他上班,還帶了早飯,車上吃了點兒,豆漿沒喝完也舍不得丟掉,誰知一個拐角,看到了一抹悉的影。
蘇珩心中的警報莫名拉響,他轉就想悄悄離開,誰知遲寒不放過任何一風吹草。
“你跑什麼呢?”
蘇珩僵轉,扯出一抹笑:“沒跑,遲先生回來了?我剛剛打算去樓下問點兒事。”
遲寒沒接話,眼神移到了蘇珩手里的豆漿,上面的包裝清晰可見,他微微挑眉,“這家店跟你住的地方背道而馳,還隔著三條街,你去買的?”
蘇珩點點頭:“嗯……”
“還嗯呢?”遲寒嗤笑:“用得著我提醒你嗎蘇特助,你是為了工作連去樓下食堂都覺得浪費時間的工作狂,如今為了一杯豆漿反向奔跑三條街?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蘇珩:“……”
遲寒:“誰送的?”
“一個朋友……”
遲寒:“姓宋?”
蘇珩:“……”
這樣的步步徹底打了蘇珩的節奏,而他一沉默,遲寒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行。”遲寒從蘇珩邊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
蘇珩:“……”您行什麼呢?!
公司沒出什麼大問題,遲寒轉頭又走了,他回家接上秦聞,先去了老丈人那兒,彼時路寒山已經醒了,安sir先是上表達了一番對他們的誠摯歡迎,然后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在秦聞跟路寒山談的功夫,遞給遲寒一個眼神:一會兒撈我。
遲寒:?
秦聞看了自己老爹幾次,忍不住開口,“路叔,我父親又做什麼了?”
安景文不服氣,什麼“又”?
路寒山喝了口茶,瞪了安sir一眼,“帶著宋開瞎折騰唄,得虧不能上天,否則他們都敢!”
遲寒對著安景文微微點頭,轉而勸道:“宋開本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一個掌拍不響。”
話音剛落秦聞轉就在他手背上不輕不重地一下,“響嗎?”
遲寒:“……”他跟老丈人的關系如今十分微妙,剛開始見了面就手,但打著打著你來我往間開始互相理解,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墜凡塵后的安景文,遲寒還是很喜歡跟他惺惺相惜的,當然,誰也不會表,默契一點點生,屬于心知肚明的那類。
“就是!”路寒山接道:“遲寒你別總護著他!”
安景文郁悶,講道理遲寒就護了這一次,微薄的誼還被他親兒子半道碎了。
五分鐘后,路寒山還在跟秦聞吐槽,能把一向風度翩翩言寡語的路教授這樣,可見安sir平時是怎麼作的。
安景文微微挪了挪位置,遲寒看了他一眼,然后也挪了挪,安景文再挪,遲寒跟著挪,很快,坐于沙發兩頭的二人功會師。
安景文極小聲:“平時,秦聞也跟別人吐槽你嗎?”
遲寒不屑,“你當我是你?不是我說,省點兒心吧。”
安景文十分委屈,“我還不省心?我都克制了本的百分之九十九!”
遲寒竟有些無法反駁。
兩位頂級實在閑得無聊,開始用信息素打鬧,看不見的實相互撞,空氣中似有波紋開,安景文指尖朝遲寒一點,遲寒立刻往后閃開,“砰!”立在架上的小花瓶碎裂開。
秦聞跟路寒山幽幽轉頭。
“……”
許是視線太灼熱,遲寒倏然起,“想吃什麼?我去做。”
安景文,“一起一起,我幫忙,我……”
“你坐下!”其他三人異口同聲。
安景文:“……”他覺得自己被針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遲寒技藝齊全,關鍵時刻可以保命,安sir就沒那麼幸運了,因為那個碎了的花瓶是路寒山從古玩店里弄來的一個小收藏,還沒擺兩天就沒了,路教授深吸一口氣,心里顛起伏三分鐘,到底沒忍住,“景文,我們談談。”
秦聞使勁兒住大才沒有讓自己笑出聲。
一頓飯吃完,安景文心中郁結難舒,從酒柜最上層拿了一瓶珍藏,遲寒會意,他跟老丈人有段時間沒見,沒那麼劍拔弩張,也愿意陪同喝兩杯。
這陣子秦聞回來的事群里已經知道了,他正在跟許漾聊天,宋開忽的冒了個泡:【我做東!約嗎?】
秦聞:【你起得來?】
宋開最煩被人破狼狽,此刻他還躺在床上,一腰間就疼,見此不服氣地狠狠點屏幕,【我起得來!你好不容易回來,給我帶禮了嗎?!】
秦聞挑眉,這先發制人的病依舊。
秦聞來時給路寒山帶了本純C國語言的書籍,上面描述了C國的風土人,飲食喜好,正好路寒山最近在研究這個,十分興趣,此刻捧著舍不得放下。
秦聞在群里吹|比,不過十分鐘,一瓶紅酒就讓安景文跟遲寒喝完了,兩人面面相覷,安景文又取了一瓶來。
看秦聞在群里聊得開心,遲寒趴在桌上,似笑非笑地問:“這日子過的怎麼樣?”
安景文掀起眼皮:“什麼日子?”
路寒山朝這邊微不可查地偏了偏頭。
遲寒:“朝九晚五,為了一點兒錢蠅營狗茍的日子。”
“這話說的。”安景文覺得用“蠅營狗茍”形容他太過了,但他懂了遲寒的意思,修長的手指挲著杯沿,然后跟遲寒了一杯,一口飲盡后往后一靠,出愉悅的笑,“舒坦!”
路寒山微蹙的眉舒展開。
秦聞勾,他就知道。
作者有話說: 大家也為安sir碎了心~~~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164章 番外八:說的是你!
一桌菜吃完,遲寒跟安景文一共干了四瓶紅酒,包括安sir的最大珍藏,頂級Alpha也會醉,但機能強悍,只要他們想,完全可以在五分鐘變得清醒,不過頂級一旦進化為流|氓,那就要爭分奪秒給自己謀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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