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也還在發燙,就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
又趁著接吻的換氣時間,許承宴忍不住提醒道:"夠了……"
許承宴還在氣,嗅著男人上的玫瑰香味,也開始一陣發熱——
他好像,也被催香影響到了。
賀煬睜開眼,盯著眼前的青年,指腹在青年紅腫的上挲著,聲音沙啞:"不夠。"
賀煬低頭,再次吻在上。
許承宴察覺到了危險,想要逃離卻已經來不及,本就紅腫的被親得更加艷紅。
一吻結束后,賀煬直接將青年抱了起來,朝臥室走去,放到床上。
賀煬順手翻了翻床頭柜屜,拿過一瓶潤拆開。
許承宴側躺著,看著賀煬那邊的作,提醒道:"一千五百分。"
賀煬手上的作沒有停下來,慢條斯理道:"今天是特殊況,不應該扣分。"
許承宴低笑,"你真是……"
膽子越來越大,都還會討價還價了。
許承宴沒再說話,著賀煬那邊,也沒有阻攔。
而賀煬已經拆開了潤,靠過來,將青年在下,語氣自然:"特殊況,特殊對待。"
說完,賀煬便吻了上去。
許承宴仰著頭,一手環住賀煬肩膀,另一手順勢將賀煬的領帶拆了下來。
雙分開后,許承宴了子,拿著那條領帶綁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
就還是和原來一樣,用后的姿勢,領帶遮住眼睛。
許承宴趴好,等著賀煬的作。
而賀煬看到這個作后,卻是停了下來,渾冰冷,瞬間沒了那些曖昧心思。
賀煬靠近,稍稍將領帶拉下來,喊了一聲:"宴宴?"
許承宴有些懶洋洋的嗯了一聲,又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男人的靜,于是過來問道:"不做嗎?"
賀煬皺眉,想將青年的領帶摘下來,"換個姿勢。"
許承宴還有些意外,攔住賀煬的作,下意識道:"你不是喜歡嗎?"
"你不喜歡。"
許承宴倒是回道:"就只是一個姿勢,隨便都可以,沒關系的。"
賀煬一時沒忍住,又在青年臉邊親了親,"宴宴……"
賀煬將領帶解了下來,抱著懷里的人換了個姿勢,用著最傳統的面對面姿勢,指尖在青年臉上來回輕著。
許承宴握住臉邊的那只手,在掌心蹭了蹭,問:"不遮嗎?"
賀煬著下眼尾泛紅的青年,緩緩俯,說:"不遮。"
他的宴宴,像只貓一樣。
表面看著很冷淡,對外界特別防備,其實心得不行,還喜歡撒。
賀煬在淚痣附近親吻著,"想看著臉。"
想看著那張臉,一點點染上。 賀言賀語:指賀總沒有據,不符實際的瞎說,來達到哄騙宴宴的目的。
賀言賀語舉例:"去醫院浪費錢,洗冷水澡浪費水"
第135章 破鏡23小羊叔叔的
許承宴不自在的側過頭,"還是別看了。"
"想看。"賀煬繼續在青年臉上親吻。
許承宴被親得渾發燙,還是說道:"那關燈。"
"好。"賀煬起關了燈,隨即便覆在青年上。
房間里瞬間一片漆黑,就只有窗戶那邊過來微弱的芒。
四周還很安靜,逐漸響起潤水聲,伴隨著抑的呼吸聲。
很快,傳來青年有些抖的聲音——
"賀煬……"
許承宴仰著頭,又因為兩人已經一年多沒有親過,還一時有些不適應,渾繃,指尖揪住床單。
而賀煬也察覺到了青年的張,安著:"別張。"
許承宴已經出了一的汗,指尖越來越用力,床單被抓得皺一團。
賀煬緩緩出手,覆在青年的那只手上,一點點將手指掰開。
床單被松開,留下了皺的痕跡。
賀煬也從青年指中深,十指扣。
賀煬放慢了攻勢,忍不住埋在青年頸窩,擁住,聽著耳邊傳來的息聲。
現在他們是最親的姿勢,這種好實在是太讓人上癮。
在喜歡的人面前,會不控制的想要更親一點,更深一點——
然后,慢慢占有。
等到漫長的事結束后,賀煬在青年上抱住,不打算離開。
許承宴睜著眼,膛劇烈起伏著。
賀煬還注視著青年,指尖到青年上著,問:"下次再繼續?"
許承宴握住賀煬的手腕,"等什麼時候有一千五百分了再說。"
"也就一百五十條金魚。"賀煬的語氣毫不在意,又低頭靠近,在青年臉上。
許承宴也回摟住賀煬的肩膀,臉臉。
賀煬蹭著臉,又忍不住去親臉親,在上慢慢親吻。
直到兩人都腫了,這才分開。
許承宴靠在男人膛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出聲提醒道:"你沒戴套。"
"我幫你清理。"
說完,賀煬便將懷里的人抱起來,朝浴室走去。
酒店的浴缸是雙人設計,許承宴被放進浴缸里,賀煬也坐了進來。
浴缸里放滿熱水,許承宴坐在里面,一時有些昏昏睡。
賀煬還不困,順手將青年抱到懷里,然后一邊清理。
許承宴靠著賀煬口,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可就在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許承宴被賀煬的作驚擾醒來了。
"賀煬。"許承宴微微弓起子,"你的手……"
"在清理。"賀煬慢條斯理的說著,"好像有點深。"
許承宴實在是沒話說了,側過,忍不住低頭埋在男人肩膀上,一口咬了上去。
賀煬低笑一聲,不過手上的作還在繼續,依舊沒收回手,肆無忌憚的欺負著懷里的人。
許承宴被欺負狠了,胡的在賀煬肩膀上四咬。
賀煬倒是毫不介意,順著青年的脊背輕,哄著懷里這只咬人的小貓。
過了許久,賀煬終于收回手。
賀煬向懷里的小貓,輕聲哄著:"宴宴,坐上來?"
許承宴沒說話,眼尾泛紅,盯著賀煬看。
"我的藥效好像又發作了。"賀煬不慌不忙,"可能還要再麻煩一下。"
許承宴環住賀煬脖子,還是坐上來了。
兩人在浴缸里又是折騰了很久,浴室里的靜聲就沒停下來過。
直到凌晨的時候,浴室里這才平靜下來。
*
隔天早上,許承宴醒來的時候,腰和都還是酸的。
外面已經天亮,還出了大太,看起來時間已經不早了。
許承宴還有些迷糊,了子,就察覺到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許承宴側過頭,就看到了睡在自己旁的賀煬。
賀煬上套了一件睡袍,松松垮垮的,一大半膛都了出來。
許承宴一下子就看到了賀煬口的抓痕,是他昨晚留下的。
許承宴盯著抓痕,忍不住出手,指尖在上面,很小心翼翼的了。
不過許承宴才剛了幾下,手腕就被抓住了。
許承宴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漆黑眸子。
"宴宴。"賀煬的聲音有些低沉,"別,我自制力不怎麼好。"
"我就了一下……"許承宴笑著,又還是收回手。
賀煬手過來,搭在青年腰上,問:"疼嗎?"
許承宴點了點頭,"有點酸。"
于是賀煬在腰上著,幫忙按。
兩人安安靜靜的一起躺在床上,過了許久,這才起床。
書已經將服送過來了,許承宴換了服,又為了避嫌,一個人先去片場了。
賀煬去得遲一些,來到劇組的時候,就看到了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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