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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假死之后》 15

救護車還沒來,男人干脆起,將小爺攔腰抱了起來。

許承宴忍不住走上前想幫忙,"先生——"

"讓開。"賀煬的聲音有些抑,像是在忍著怒氣,直接抱著懷里的人從許承宴旁走過,大步離開。

許承宴垂下雙手,回過頭,看著男人抱著小爺離開的背影。

原來,先生也會有焦急的一面。

聚會中途被打,一些人都跟著賀煬去了醫院。

江臨就走在最后面,也準備一起去醫院,不經意側過頭時,看到許承宴一個人還站在原地。

而就在許承宴垂落的左手上,刺眼的鮮順著指尖滴落下來。

江臨一愣,還是留下來走過去,出聲道:"嫂嫂,怎麼流了啊?"

江臨試探著朝許承宴左手那邊去,就看到掌心里一片模糊。

"這麼嚴重!"江臨驚呼一聲。

許承宴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低頭看了一眼手心。

明明手上已經流了這麼多,可他卻還是覺不到疼痛。

許承宴淡淡道:"沒事。"

不疼的。

反正他已經覺不到了,就算再疼也沒關系。

"嫂嫂等我一下!我去拿東西!"江臨說著,連忙回到別墅里翻出備用藥箱,來到院子里要給許承宴上藥。

江臨拉著許承宴坐在一旁,讓許承宴把左手放到桌上,一點點幫忙清理碎渣。

在清理傷口的時候,江臨還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許承宴。

明明他清理碎片的時候,是看著都覺得疼,可現在許承宴臉上沒什麼表,江臨也不知道他這個嫂嫂現在心里是怎麼想的。

江臨放緩了作,將碎渣都弄出來,又幫忙纏上繃帶。

"嫂嫂,你這雙手是要彈鋼琴的,要保護好啊。"江臨叮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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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包扎結束后,許承宴看著自己的左手,有些出神。

江臨忍不住問道:"嫂嫂,沈修竹他……怎麼突然過敏了啊?"

"不知道……"許承宴緩緩起,"我先去問問。"

許承宴進到別墅里,找到了負責食材的阿姨,問了幾句。

江臨在外面等著,等許承宴出來后,便問道:"嫂嫂,找到原因了嗎?"

"阿姨那邊臨時換了菜單。"許承宴來到餐桌邊,從上面拿過一份拼盤。

以前沈修竹沒來的時候,先生他們聚會時也會吃海鮮,只不過吃得比較

他是代阿姨按照上次聚會的食材準備,只是這次剛好缺了食材,阿姨就用了海鮮,也跟他發過食材列表。

只是他沒仔細看,也沒提前問一下先生,問清楚客人有沒有不能的東西。

說來說去,還是他太心,讓小爺過敏了。

錯的,弄了現在這個局面。

許承宴拿著筷子,將餐盤里的海鮮部分挑了出來。

江臨從旁邊湊過來看了看,隨口道:"修竹他是不海鮮,一就過敏,還嚴重。"

江臨又看了下拼盤,皺眉道:"不過這個海鮮拼盤還是明顯的……"

餐桌上的拼盤有好多種,而現在許承宴手里的這份拼盤,至能一眼看出有海鮮分。

不過江臨也沒多想,說不定是當時沈修竹沒注意,又或者是剛好線比較暗什麼的,就不小心吃了海鮮。

許承宴放下餐盤,朝江臨道:"先生帶他去了哪個醫院?我去看看。"

江臨拿出手機在討論組里發了消息,問清楚醫院后,便開車和許承宴一起過去了。

許承宴來到醫院時,沈修竹那邊的況已經穩定了。

因為吃的海鮮分量不是很多,急救也做得很及時,沒出什麼大問題,現在正在病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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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承宴來到病房外面,隔著門上的小窗戶,一眼看到了病房里的畫面——

虛弱的小爺靠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保溫杯,慢吞吞的喝著水,一雙眼睛則是亮閃閃的旁的男人。

男人剛好是背對著門邊,許承宴看不到男人臉上的表,不過也能想象出男人臉上的神會有多

畢竟他認識先生這麼久,先生向來都是冷淡格,從來沒有失態過。

唯獨在小爺面前,先生會變得溫起來,也會因為小爺生病而變得焦急起來。

許承宴看著病房里的兩道影,不知不覺,又想起了先生和小爺的過去。

沈家和賀家門當戶對,兩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更何況十年前的綁架案里,小爺還救過先生,幾乎丟了半條命。

許承宴忍不住想著,要是當時小爺沒出國的話,說不定現在小爺和先生早就已經在一起了。

許承宴著男人的背影,一雙眼睛微微泛紅。

他和小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連和小爺爭一爭的勇氣都沒有。

要是小爺和先生真的在一起了,也很般配。

真是絕

天生一對。

第19章 從來都不是

許承宴站在病房外,想了很多,最終還是沒有進去打擾,就只是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慢慢等著。

而一旁的江臨猶豫了一會,也沒進去,就在外面陪著許承宴。

許承宴安安靜靜的坐著,著對面的白墻面有些出神。

江臨看了看旁的人,還是拿出手機給賀煬發了消息,提醒一下。

沒多久,病房門從里面打開了。

賀煬走了出來,關上門,向旁邊休息椅上的兩人。

"先生。"許承宴起,輕聲問道:"沈修竹……他好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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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賀煬有些冷淡的應了一聲。

許承宴向病房,解釋著:"阿姨那邊臨時換了菜單,我沒注意有海鮮,不知道他會過敏……"

"我能進去看看他嗎?"許承宴問。

賀煬沒說話,就只是打開門,讓許承宴進去。

爺就靠坐在床邊,捧著一個保溫杯慢慢喝著熱水。

看到有人進來了,小爺抬頭過來,臉上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爺臉還有些蒼白,弱弱的,細邊框眼鏡已經被摘了下來,臉上的五看起來也更加和了。

許承宴一步一步走過去,來到床邊,低聲道:"抱歉……"

"這次廚房那邊出了問題,是我的失誤,我不知道會有海鮮……"許承宴主道歉。

"沒關系。"小爺笑了笑,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也沒事。"

旁邊的賀煬聽了,有些不贊同的皺了皺眉,朝許承宴道:"下次再有聚餐,讓阿姨把食材發我一份。"

許承宴僵著子,嚨里有些艱難的發出一個音節:"好。"

賀煬又來到病床邊,將小上的被子稍微捂了一點,這才收回視線的向許承宴,準備說什麼。

也是這時,賀煬才注意到許承宴的左手還纏著繃帶。

賀煬問道:"手怎麼了?"

許承宴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淡淡道:"之前不小心被割到了。"

賀煬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的沒再說什麼。

而許承宴和江臨兩人在病房里待了一會,便離開了。

爺需要休息,賀煬留在病房里陪著,沒有和許承宴一起回去。

江臨送許承宴回了公寓,還有些擔心許承宴的狀態,便說道:"嫂嫂,沒事吧?"

"沒事。"許承宴打起神,不再胡思想。

已經是深夜,許承宴洗完澡后便上了床,一個人躺著。

臥室里沒開燈,窗簾也是拉著的,房間里一片黑暗。

可許承宴就是睜著眼,一直著黑漆漆的畫面。

不知不覺,許承宴睡了過去,直到隔天中午時,被外面的雨聲吵醒。

家里依舊是一片冷清,而先生也是一整晚都沒回來。

許承宴迷迷糊糊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腦袋有些暈沉沉的,也沒什麼力氣,似乎是又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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