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也知道賀煬就是這格,跟在旁邊,連忙道:"晚上我要蹭飯!我都好久沒吃到好吃的了!嫂嫂做的菜最好吃!"
"好。"許承宴點了點頭。
三人回到公寓,許承宴便去了廚房做晚餐。
江臨就在客廳里開始收拾行李,從里面拿出兩個禮盒出來。
賀煬已經回了書房,江臨拿著那兩個禮盒,有些迫不及待的沖進書房里。
"哥!給你和嫂嫂帶的紀念品!"江臨將兩個禮盒放到桌上。
賀煬靠在沙發上翻著老舊相冊,抬頭看了一眼,隨意應了一聲,臉上的神依舊有些冷淡。
江臨剛準備說什麼,突然注意到賀煬手里的那個相冊,頓時沉默下來。
過了好一會,江臨小聲問道:"哥,你和嫂嫂準備什麼時候定下來?"
賀煬就只是淡淡道:"不知道。"
"都五年了啊……"江臨嘟囔著,"我還想著當伴郎呢……"
賀煬垂下眼眸,沒有出聲。
江臨看著那本相冊,頓時皺眉道:"哥,你不會還在等他吧?"
江臨這話說得沒頭沒尾,可賀煬卻是聽懂了。
"大人的事,小孩別管。"賀煬合上相冊,起,仔仔細細的將相冊放在了屜里。
"行吧,我不管。"江臨靠在沙發上,想了想,突然出聲道:"不過他好像快回來了。"
"嗯。"賀煬的反應依舊是不冷不淡的。
江臨瞥了一眼,實在是在賀煬臉上看不出任何緒波,最后只好放棄。
書房里的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僵,兩人都沒說話。
直到敲門聲打破了書房的沉默——
許承宴站在書房門前,笑著:"晚飯好了。"
江臨頓時滿復活,連忙沖出去。
*
晚飯結束后,江臨便準備離開了。
江臨在這邊有一套房,就在旁邊隔壁樓的公寓,離得很近。
許承宴幫忙拿著行李箱,送江臨到電梯門口。
江臨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嫂嫂,我哥的生日是在哪辦啊?"
許承宴:"藍海游。"
江臨點了點頭,"行,給我留個位置!"
"好。"
許承宴又問:"畢業之后打算去哪?"
"回來吧。"江臨抓了抓頭發,"國外也不好玩,還是這邊好。"
江臨今年就要畢業,只剩下最后幾個月了。
許承宴笑道:"畢業了就要工作了。"
"我不工作!我還想多玩幾年呢!"江臨鬧著,進到電梯里面,和許承宴揮了揮手,"嫂嫂,我過幾天再來找你玩!"
"好。"許承宴看著江臨進到電梯里,這才轉回去。
許承宴準備回臥室,不過在路過書房時,下意識的了一眼。
書房的門沒關,里面亮著溫暖的暖黃燈。
而男人就坐在旁邊,低頭翻閱著一本泛黃的老舊相冊。
一遍又一遍的翻閱著,就像是對待什麼珍稀的寶一樣。
許承宴著男人的側臉,最終還是沒有打擾,轉離開。
先生的過去,他不會去,也不會好奇。
只要保持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第7章 看到正品了嗎
賀煬生日那天,許承宴早早的就醒來。
旁的男人還在睡,許承宴起,放輕了作,穿著睡袍下床來到天臺上,看到外面出了太。
臺上的角落里還擺了幾個花盆,許承宴澆了水,回到臥室的時候,看到床上的男人已經醒來了。
男人坐在床邊,拿著手機正低頭發著信息,似乎是在理事。
男人上半還是赤著的,被子落在腰間,出的壯后背上還能看到幾條長長的紅抓痕。
許承宴看著男人后背上的痕跡,一雙桃花眼忍不住彎了起來。
這些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許承宴走過去,坐在男人邊,突然靠過去,手摟住男人的腰。
"先生,生日快樂。"
許承宴靠在男人肩膀上,嗅著男人上的悉氣息,很有安全。
男人側過頭,低聲問道:"不用上課?"
"今天沒課,可以一整天陪先生。"許承宴抬起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又突然想到什麼,許承宴連忙松開手,"先生等我一下。"
許承宴起,來到一旁的柜子前打開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禮盒。
許承宴拿著那個禮盒,又回到床邊,連忙遞過去。
"生日禮!"
賀煬接過禮盒拆開,就看到里面是一對寶石藍的袖扣。
"先生上次不是買了一套西裝嗎?剛好可以配上。"許承宴笑著。
這對袖扣是他挑了很久的款式,攢了很久,已經是他能送出去的最好的禮。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鋼琴老師,而先生卻是上流圈子里的頂級大佬,他們之間的差距很大很大。
他只能盡力,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送給先生。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能遇見先生,就已經是一件很幸運的事了。
他和先生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卻在五年前的某一天突然有了集,然后越來越近。
先生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遙不可及。
不過現在,神明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許承宴著男人的側臉,一雙桃花眼里含著笑意。
而賀煬看著手心里的禮盒,不經意側過頭時,對上了青年的視線。
兩人離得很近,賀煬還能看到青年的那雙桃花眼里,還映著自己的倒影
呼吸幾乎纏在一起,賀煬看著那雙桃花眼,突然手,緩緩解開青年上的睡袍腰帶。
睡袍腰帶是可以拆下來的,賀煬用腰帶遮住青年的桃花眼,隨即覆上去,將青年在了床上,一只手從睡袍底下了進去。
許承宴順從的手摟住男人肩膀,指尖再一次在男人后背上留下抓痕。
事結束的時候,許承宴趴在男人口平復呼吸,臉上的紅還沒有褪去。
賀煬解開青年眼睛上的帶子,隨即起去了浴室。
許承宴還沒從剛剛的事中緩和過來,趴在床上閉著眼,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等到許承宴再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臥室里空的,先生不在房間里。
許承宴先去浴室洗了澡,穿著浴袍來到帽間,從柜里拿了一件襯衫出來。
而就在許承宴下睡袍的時候,聽到了腳步聲的靠近。
許承宴沒有回頭,就只是繼續換,穿上襯衫的時候,從鏡子里對上了男人的視線。
賀煬走過來,看到青年上的白襯衫,又來到一旁,從柜子里拿出了一件深大遞過去。
"穿這件。"
許承宴順從的接過大,穿上。
大是淺灰的,是一個比較小眾的品牌,是先生買給他的。
準確來說,柜里幾乎八的服,都是先生買回來的。
他不怎麼買服,倒是先生很喜歡給他買服什麼的,幫他搭配服。
而先生買東西又有個小習慣,只要是喜歡的款式或者是喜歡的系列,就會把所有都買回來。
就比如他現在上穿的這件大,柜里都已經有七八件差不多款式的了,全是同一個牌子。
除了買服,先生還喜歡幫他配服。
只要是不急著出門上班的話,先生都會幫他挑服。
許承宴對著鏡子整理了下領,又想到今天出的大太,于是問道:"先生,穿這件會不會穿著有點熱?"
"晚上會降溫,穿這件剛好。"賀煬站在許承宴后,隔著鏡子打量著青年,又覺有些不滿意,微微皺眉,低聲道:"還差點什麼。"
許承宴低頭看了看自己,下意識道:"差什麼?"
賀煬沒說話,就只是來到一旁,拉開飾品柜,從里面拿了一副金邊框的平眼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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