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皇位爭奪大戰也開啟了。
當朝宰相拿出了皇帝的詔,傳位給二皇子,可是一直覬覦著皇位的大皇子卻不相信這是詔書,因為二皇子無才無德,只是占了個嫡出而已,早有準備的大皇子直接打進了皇宮,洗皇宮,將二皇子囚了起來。
單頎桓躲著自己的住都能聞到濃濃的腥味,他被帶到大皇子面前時,臉都是發白的,臉上的害怕不似作假。
這是真正的奪嫡啊,如果三皇子之前就站了隊,那他現在估計死無葬之地了。
皇后一派被打,大皇子上位,其他爭奪皇位的皇子估計日后也要一一清算。
新皇上任自然是給先帝安排后事,然后才順利登基。
單頎桓這些日子過得還是膽戰心驚的,新皇上位后,他就在自己的住,哪里也不去,偶爾讓人給郊區的那位送點好吃的過去,齊國送嫁的人因為楚國的政,沒能離開,還留在郊外。
正好閑著,單頎桓開始研究哥兒到底是什麼別,原來,這哥兒是男子的構造,但卻有生育功能,是非常特殊的人群。
自打那日見過那位的容貌后,他就一直惦念著。
新皇的開始正常工作后,單頎桓每日天未亮就被挖起來上早朝,這比他以前上班的時間還苛刻,不過,他作為一個不太政務的皇子,上朝時想打哈欠就打哈欠,怎麼也要做出個樣子給新皇看,而新皇上雖斥責他幾句,但心里其實很高興,還特意派人打聽單頎桓的近日況。
然后得知了他對齊國來的那位非常照顧,新皇便想起了和齊國的事,先帝已不在,此事由他作主,那兩座城池,先帝不要,他要。于是,他把單頎桓到了宮中。
“三弟,我瞧著你對齊國來的那位人很是上心,你邊也沒個照顧的人,不如你娶他為妃?”到底是齊國送來和親的,還有“公主”的稱號在,新皇不人,不如把人送給他三弟,他登基后兄弟也幾個了,這個三弟還是可以利用,利用他向群臣彰顯他的仁義。
單頎桓能不知道新皇的意思嗎?
他故作歡喜,謝過新皇,實則心里反到被人控的不爽,但他今天不娶,過段時間也會給他婚,與其娶一個他兒不會的子,倒不如娶那位人,至他們是見過面的。
婚禮一事由宮里的人辦,單頎桓被封了王爺,賢王,賢通“閑”,也就意味著他日后只能當一個閑王,沒有什麼實權。
先帝只孝只需守上三個月,三個月一過,圣旨一下,單頎桓就要迎娶新人。
大婚前,單頎桓悄悄與人見了一面。
人戴著紗貌站在一棵梅花樹下,雪花落在他的鶴氅上。
雖然很唐突,單頎桓還是簡單直白問道:“你可愿意與我婚?當賢王妃。”
沈嶼晗著薄紗看著眼前這位問得無比鄭重的賢王,有點詫異,哪有人這麼問的啊。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從未遇到如此直白的人,還問這事。
單頎桓見他不應,又說:“皇上不日便要給你我賜婚,若是你不愿,以后你可以假死離開楚國,我會給你安排。”
沈嶼晗搖了搖頭:“我愿。”
單頎桓愣了一下,他有些張地撓了撓自己的脖子,第一次聽到對方的聲音,溫溫的,卻又能聽出話語中的堅定。
單頎桓又問他:“你不后悔?”
“嗯,不后悔的。王爺,給你。”沈嶼晗從袖口中取出一個香囊,“我在里面放了些安神的草藥,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邊有大用。”
“謝謝。”他來到這里后確實經常失眠,不由得多看了心細如發的人兩眼。
這人以后就是他老婆了哦。
一個月后,單頎桓迎娶了齊國和親的哥兒沈嶼晗。
大婚當天,單頎桓又張了。
第110章 單頎桓穿越記3
單頎桓從未想過自己會跟人結婚, 而且還不是自由結的婚,現在就是封建社會的婚姻包辦,不過, 他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畢竟自己主跟對方做出了承諾。
這是古代,不是現代,現代想離婚還是可以離的,而古代卻是要為一個人負責, 若是不理好那就是人命的事,而且,他現在還是皇家人,更不應該出現這種問題。
曾經的單頎桓對結婚一事,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 而現在卻鄭重起來,他應該認真對待這段婚姻才是,那天, 沈嶼晗答應他了,而他也收了對方的香囊,還真的是有用的。
一切都按照楚國的禮儀進行, 新皇為了做樣子,還到宴席上待了一會兒,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 他也沒有不高興的道理, 認認真真的當好一名古代新郎, 該敬酒就敬酒, 直到天暗下來, 他也借著酒意離了酒席, 被枳實等人攙扶回了新房。
新娘子蓋著蓋頭乖乖地坐在床上,他揮退了所有人,新房只余他們倆人。
單頎桓又開始張了,手心都開始冒汗,他按照喜婆之前的提示,用玉如意挑起了新娘子的蓋頭,大紅的蓋頭緩緩落下,出了人的真容。
他的新媳婦兒沈嶼晗,是一名哥兒,現在是單頎桓的新婚妻子。
或許是喝了酒,有點上頭,單頎桓眼神直愣愣地看著他的新婚妻子,口而出:“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他沒有說是男人還是人,又或者說是哥兒,是于對他的新婚妻子的尊重。
沈嶼晗微微垂頭,臉微微發燙:“謝謝王爺。”
單頎桓并不習慣王爺這個稱呼:“你可別我王爺,能稱呼別的嗎?”
沈嶼晗頓了一下:“相公?”
單頎桓心間微,這個可以,他故作鎮定地往旁邊的椅子坐下。
其實他的新婚妻子就是男孩子,只不過是按照孩子的思維養大,假以時日,自己給他灌輸點現代觀念,或許會不一樣吧,他覺得沈嶼晗看著就很聰明。
此時的沈嶼晗隨著他起,先他一步提起了酒壺,倒了兩杯酒,遞給單頎桓一杯。
“相公,咱們喝杯酒吧。”
單頎桓本來就有些微熏,聽著他媳婦兒的聲音微熏的更厲害了。
“喝。”
為了照顧古代人,單頎桓連沈嶼晗的手都沒有細看過,現在看著他如青蔥的細指端著酒杯,覺得煞是好看,差點看癡了。
他也不是沒見過現代的細男孩,他們的皮容貌確實保養得特別好,但是再與眼前的沈嶼晗對比,本就是兩個層次的,天壤之別。
沈嶼晗姿態和氣質拿得相當好,沒人能挑出他的半點錯,單頎桓見識到大家族出來培養出來的哥兒是怎麼樣的了,而他還是被先帝惦記著的齊國第一人,如今他們卻在喝杯酒。
誰能想到,人最終嫁給了他這個“閑王”。
杯酒已喝,沈嶼晗又取來一個盒子和一把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縷發,然后向單頎桓,把剪刀遞給他:“相公,給。”
單頎桓也剪下了一縷頭發,兩束頭發被沈嶼晗打了個結,織在一起,以后他們就是結發夫妻了。
看著沈嶼晗認真地將盒子收好,單頎桓到無比熨,他應該是真的想跟自己結婚的吧?畢竟是主答應的。
沈嶼晗對著鏡子將躺在的累贅的飾品都取了下來,轉頭問單頎桓:“相公,你要先沐浴再休息嗎?”
“嗯。”滿酒氣睡著也不舒服。
兩人梳洗過后,才一起上床休息。
單頎桓忽然想起古裝劇里的房拍攝手法,新郎和新娘連飾品都沒取下就急匆匆房,還是不符合常理啊,起碼也要舒舒服服的才能休息吧。
他們婚之日也是冬日,兩人都換上了寬松的,屋里炭火很旺,單頎桓還是會開一條窗氣,避免他們一氧化碳中毒,別躲過了新后的追殺,卻沒躲過常識。
很難想象,兩人不悉的人就這麼躺在一張床上。
單頎桓知道邊躺著人,也知道按理法說這人是他的合法配偶,做點什麼都似乎很正常,他到底也是個有正常功能的男人。
當他邊香噴噴人往他邊蹭的時候,單頎桓側了與面對面,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