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頎桓:“溫衍平時哭嗎?”
蔣若臨苦惱道:“怎麼可能哭,他高中是跟人打架手腕骨折了都沒掉一滴淚,還把對方打得哭爹喊娘的。”
單頎桓也十分羨慕他不用哄人:“這事我記得,不用哄人這不好,哄人很麻煩的。”他開始講述自己為數不多的哄人經歷,“你得細心挑選他喜歡的禮,這還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出差的時候還得去購,買不到他喜歡的禮,可能回去后就還得繼續生你的氣,我上回惹他生氣,到現在跟我視頻都不開前置攝像頭,你就說是不是很難哄。”
蔣若臨往一仰,被驚嘆道:“看不出來你老婆這麼的難哄,可是他什麼都聽你的啊。”看著脾氣好,氣卻大。
單頎桓聳肩嘆氣:“他這是給我面子呢,所以溫衍有什麼不好,都不用哄。”
蔣若臨竟然被他說服了:“好像也是哦。”
單頎桓真誠的說了句:“別在福中不知福。”
其實蔣若臨也想把這句話送還給單頎桓,但一想到要為買禮而頭疼,好像他又比對方好一點,至溫衍對買禮這件事沒有特殊要求。
他們兩人在這里聊如何伺候老婆,溫衍和沈嶼晗兩人則半點沒提到他們。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后,就從另一條種滿植的道路走過來。
沈嶼晗對園子里植如數家珍,比溫衍這個時常住這邊的人都要懂得多。
溫衍不由夸贊道:“你可真厲害,好多植我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家里以前也有園子,正好知道一些,最近有在花班上課,了解了不花卉。溫衍哥,你是做什麼的?”沈嶼晗和溫衍走在一起的覺舒服的,雖然同樣是男子,但他不像單頎云小叔那種外男。
溫衍說:“我啊,我是做建筑設計的,專門給別人設計高樓大廈。”
“那你一定懂得很多建筑方面的知識。”沈嶼晗眼里滿滿都是崇拜,“能設計房子給人住多好啊。”
溫衍被他的單純逗笑:“我也還在學習,這園子在修繕的時候我有過來幫忙,倒能跟你說說是哪個朝代的窗花,不過,在專業人士面前卻也是班門弄斧。”
“你可別妄自菲薄,你有一份自己的事業,能賺錢養活自己就很厲害了。”或許最近越了解現代常識,沈嶼晗就越明白現代人都很獨立,無論男人還是人都會工作,自己賺錢養活自己,這也是他未來的目的。
兩人站在距離茶室比較近的一棵樹前停了下來,溫衍沈嶼晗講述這園子里的來歷和修繕時的艱難,沈嶼晗聽得連連驚嘆,來到現代后,溫衍是頭一個跟他聊這麼多的人。
一片枯葉落在沈嶼晗發頂上,溫衍幫他拿走。
站在茶室窗口聊天的單頎桓和蔣若臨同時看到這一幕。
山茶棵樹下有一人側頭跟一位帥氣的男子,男子給人摘下枯葉,兩人有說有笑,像極了一對神仙眷。
這畫面在任何時候看都心曠神怡,但卻不包括現在。
單頎桓繃角說:“我覺得外頭太冷了,得他們回屋里。”
蔣若臨無比贊同:“對,也該吃晚飯了,我和溫衍去爺爺!”
在蔣家用過晚飯后,單頎桓帶上沈嶼晗匆匆上車回家了,莫名有點著急。
溫衍還想跟沈嶼晗多多流如何種植花草呢。
“怎麼走這麼快?”溫衍還喜歡沈嶼晗的。
“你們倆倒是聊得來。”蔣若臨這話有點酸。
“你不覺得他很可嗎?”溫衍沒意識到蔣若臨在吃醋,“要是沒認識你,我覺得我都想娶他當老婆了。”
蔣若臨如臨大敵把人拽人進屋:“你這個想法很危險!”
以后千萬不能讓他倆獨,下午那個畫面太可怕了!
今天的沈嶼晗心極好,老公帶他出去見朋友,他還跟溫衍加了微信好友,以后有什麼不懂的,應該可以問問他,算是他來到現代后結的第一個沒有任何利益關系的朋友。
不僅如此,還得到一個蔣伯伯送的白玉棋盤。
洗完澡躺在床上等單頎桓時他都是眉開眼笑的,而單頎桓洗完澡上床時,腦子里同樣回放著下午沈嶼晗和溫衍站在一起的畫面。
他撐著頭問沈嶼晗:“你喜歡跟溫衍聊天?”
沈嶼晗側與他面對面,不假思索道:“喜歡啊,他懂的很多,今天還給我講了園子修繕時發生的事,他還是個建筑設計師,真厲害。”西瑞說了建筑設計師的收很高的!
單頎桓悶悶地想,他懂的可不比溫衍,然后翻了個,不與沈嶼晗面對面,他發現自己會一直盯著他的。
見單頎桓不說話,沈嶼晗心想他是不是在生氣,畢竟溫衍是個男子,他對他人緒知還是相對敏,特別是與他朝晚相見的老公。
沈嶼晗試探問他:“老公,你是不是在生氣。”溫衍再也好,也有老公,但同樣算是個外男。
單頎桓一手枕在后腦勺上,盯著天花板言不由衷道:“我為什麼要生氣。”
屋里很暖和,沈嶼晗往單頎桓那邊挪了挪,撐起上半,俯視單頎桓,輕輕了一下他的肩頭:“真的沒有嗎?”
單頎桓抬抬眼皮看著俯視自己的沈嶼晗,網上說這是個拍照的死亡角度,會把人拍的面目全非,出來的像是一張可怖的大餅臉,但沈嶼晗仿佛得了老天爺的青睞,基因過于優良,他沒覺得丑,反而覺得一點也沒改變他的長相,別有韻味。
他對視上沈嶼晗清亮的雙眼,陡然生出想親吻他的沖,在現在這種氛圍下,單頎桓覺得自己有可能瘋了,就像那天在廣場一樣想親他。
可是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也不想想太多。
輕嘆了口氣,想了個特別老土的法子,對沈嶼晗說:“你臉上有東西,低頭,”
沈嶼晗還真的以為自己臉上有臟,難道他剛洗臉沒有洗干凈?
他聽話的低下頭,卻不知單頎桓就等著他,趁著沈嶼晗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他翻個將人回枕頭上,在沈嶼晗驚呼的瞬間吻上他的,順勢撬開他的貝齒。
沈嶼晗有點懵,他只覺自己快要窒息,可是這種窒息卻又使他全繃,他不敢,許是單頎桓太過溫,漸佳境,沈嶼晗嘗試著用溫的舌尖回應。
他的回應使現下有點瘋的單頎桓找回了點理智,可卻不想停下。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想,偶爾也可以小小的瘋狂一下,這人可是他的合法對象,親一下又不會塊。
一吻結束,沈嶼晗大口的呼吸,剛剛一直憋著氣,差點窒息,好在單頎桓及時放開了他。
單頎桓只是退開一點,并沒有起來,沒有離開床,更沒有離開房間到隔壁房間冷靜的意思。
沈嶼晗想,今天的老公不是新婚之夜的那個老公了。
他輕啟被吻得泛水的紅:“老公?”
單頎桓突然捂住他這雙令人差點無法抑制住沖的眼睛:“沈嶼晗,別看我。”
“為什麼?”沈嶼晗手正抵在單頎桓前,他剛差點以為今晚可以房了,“老公?”
單頎桓聲音沙啞,似乎在忍著什麼,他有點點兇命令道:“你快睡覺。”
然后他松開蓋著沈嶼晗雙眼的手,關掉所有床頭燈,然后自己下床了,這次他沒有出房間,而是去了洗手間。
沈嶼晗的臉不知是被他手捂熱的還是親熱的,發著燙,耳尖都是熱熱的。
出閣前,嬤嬤就跟他說過,如果一個男人對你有興趣,他會有反應,那會膨脹得厲害。
他緩緩將被子拉到臉上。
他剛才有到他老公的反應了!
原來老公對他不是沒有覺,可是他為什麼要忍著?
為此,沈嶼晗百思不得其解。
單頎桓在洗手間里待了半個小時才出來,悄悄的爬上床。
而這時的沈嶼晗則背著他,被子還蓋到耳垂,也不知睡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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