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鹿那副全然獻祭的樣子的確能夠暫時滿足他的,可并不能長久的安他心里的貪婪。
翟俊清覺得,他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想要得到。
直到今天律師出現,他終于明白了自己心里的。他想要陸白。
神使鬼差的拿出手機,翟俊清調出陸白上次被拍照時候的照片。
上面陸白不屈的眼神,還有里面的憤怒和抑的憤恨,都讓他翟俊清興到了極點。
是的,他就是想要這個!
他一直不放過陸白,從來都不是因為陸白反抗他。而是因為陸白這個人,他那種不服輸的勁兒,一直牢牢地吸引著他。
翟俊清了,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陸白的味道。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可以找別人代替。例如陸鹿。
兄弟就是這點好。有一張相差不多的臉,他反而能夠有更多可以利用的方法。
治愈他?
這麼有趣的笑話,正好可以為他滿足自己的借口。他一個病人,床上手段極端一些,花樣多一些,想必陸鹿也不會介意。
打了個電話,翟俊清主邀請陸鹿,希他今天可以去自己家里坐坐。
陸鹿高興地答應了,全然不知道自己今晚將會面對什麼。
這一夜,陸白為了日后的大戰養蓄銳。
而律師那邊也據陸白的日記開始從中尋找能夠找到的一切證據。與此同時,由于陸白和陸鹿一家的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并非親生。因此,監護人關系將在下次開庭的時候直接解除。
連帶著,之前陸鹿父母代替陸白撤訴這件事也一樣不在有法律效益。
而律師作為這一案的委托律師,他需要聯系警察那頭,要求申請再次調查。
當然,這一系列的作都將相當緩慢。但是好歹他們仍舊是往前走的。
可陸鹿和翟俊清的關系,卻在這一夜有了巨大的轉變。
翟俊清太忘形了。
剛剛理清楚心里路程的翟俊清,對陸鹿也了許多溫。
一個泄的玩,單純的替代品,對于翟俊清來說,本就是無足輕重。
而陸鹿兩輩子都沒有吃過什麼太大的苦,翟俊清那些玩人的手段,他連一點都承不住,很快就哭著崩潰了。
“你,你不能這麼欺負我,我知道你病了,我可以疏導你,但是你不能這麼欺負人……”陸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撒著要翟俊清抱抱哄他。
如果是后來心思深的翟俊清,自然無所謂。
可現在的翟俊清只是個年而已。他近乎冷酷的出自己惡魔一樣的本,全然不顧陸鹿的反抗,將自己想玩的花樣玩了一個遍。
最后結束的時候,陸鹿暈倒在床上,半睜著的眼睛里,全是麻木和哭累了的空。
這一刻,翟俊清有種躺在自己床上的,是認輸了的陸白的沖。
他手了陸鹿的臉,嘆了一句,“真!”
陸鹿心里一甜,還以為翟俊清說的是自己。然而翟俊清的下一句,卻幾乎把他打了地獄。
“你和你哥真的很像。尤其是這時候。”
“我一直想知道,你哥認輸的那天會是什麼表。現在我知道了,真好看。”
“你……什麼意思?現在至于你的是我,你為什麼一直提我哥?”
“因為我想得到的就是你哥啊!”翟俊清說的肆無忌憚,可陸鹿卻整個人都蒙了。
翟俊清盯著他看了一會,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打開了屋子里的投影。
“給你看點有趣的。”
陸鹿腦子完全都是蒙的,接著,投影里就傳來了一聲悉的怒罵。
“翟俊清,你他媽就是個畜生!”
“都是爺們,讓你們看我一眼我還能塊?”
“不是要拍嗎?趕拍!我這個當演員的都就位了,你們拿著相機的還不上?一群垃圾!”
后面的話,都變忍的息。
翟俊清給陸鹿看的,正是翟俊清帶人在寢室樓道里把陸白了拍照的那天。
本來翟俊清他們是想看到陸
白屈辱的樣子。可惜陸白大義凜然的站在那里,滿臉都是問心無愧,反倒是顯得他們像是齷齪小人,上不得臺面。
“我那天本來想拍幾張好看的。可惜后來,還是傷了臉。”畫面定格在最后一幕,陸白被人按在地上,臉就在舉例翟俊清間不遠的地方。
“真的可惜的,當時我竟然還不知道男的和男的之間,還能這麼玩。”
翟俊清的口氣中滿滿的都是憾,陸鹿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盯著他,赫然發現,翟俊清竟然看著陸白的視頻起了反應。
陸鹿一下子就蒙了。
因為他陡然想起,重生前,翟俊清也是這樣,一邊訴說著當年欺負陸白的場景,一邊把他推到在床上……
第184章 重回校霸年時,我治愈了這條大佬病犬【12】
所以,翟俊清竟然是喜歡陸白的?
這怎麼可能?如同遭晴天霹靂,陸鹿死死地盯住翟俊清,想要確定翟俊清的想法。
然而他卻從翟俊清的眼里看到了癡迷。
不是對他的癡迷,而是對陸白的。
越崩潰越相似,陸鹿就是翟俊清心里陸白求饒時候的替代品。
哪怕這張臉尚且稚,可翟俊清就是無法自控的腦補出假以時日后的絕。
“其實我是故意人打斷你的的。畢竟你跑的這麼快,找你十次有九次你都可以躲掉。狡兔三窟,你怎麼比小兔子還難纏?”
“兔子都能生,你吃了我這麼多好東西,能不能生出來小兔子?”
“對,哭,我就喜歡看你哭。陸鹿,你只有哭起來的時候,才最像他……”
零距離的相擁,兩個人坐著最親的事,可心臟彼此的溫度卻降至冰點。
陸鹿第一次什麼滅頂的絕,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重生回來,就他媽是個錯誤。
他想治愈的人,需要的真的是他的治愈嗎?
還是說,他回來的最終目的,不過是讓翟俊清通過自己提前意識到自己是喜歡陸白這件事僅此而已?
過淚眼朦朧,有那麼一瞬間,翟俊清年還不能好好掩飾格本殘忍的臉和后世的彷徨失措懇求溫重疊。
陸鹿癡癡地看著,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翟俊清的作卻一直沒有停,直到自己滿足了,才把陸鹿隨便丟在客房走人。
年就是力好,翟俊清還有夜場要去奔赴。這個時候陸鹿來,不過是想提前讓心high起來。
會所里,翟俊清和他學校里那幫二世祖朋友們坐在一起胡天海地。
他們今天也了幾個會所的“爺”來,其中一個裝模作樣的摟著距離自己最近的親了一口,然后就嫌棄的推開了,“沒意思。翟俊清,你到底待見那個陸鹿什麼啊!小娘炮一樣,起來也不帶。”
翟俊清慢條斯理的喝了口酒,直接對喂給邊的小鴨子。
這個小鴨子一看就是會所新來沒有調教好的。出來賣還想要純,不愿意接吻灌酒。
可他不知道的是,翟俊清現在最吃的就是強扭的瓜。
越不樂意,這口瓜就越甜。
其他人看他這樣,都覺得他是被陸白給迷住了。
翟俊清也不推,大大方方認下了,表示自己就是看上了陸白。只是不聽話的小玩意兒就該被調教。翟俊清不介意這種時候聽聽狐朋狗友們出的主意。
他們包間門沒關,聲音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傳出去。
正好旁邊包間出來兩個高個子的青年,正好聽到翟俊清那伙人說道如果不是陸鹿突然截胡,讓人跑了,他們那天就能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