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慢點。”齊澄回頭跟小懶包糾正。
飯飯點點呼呼的臉,很認真說:“mama。”
“……”親爹語結。
白宗殷笑著輕拍了下澄澄的腦袋,又低頭和飯飯說:“知道了。你自己騎車也慢慢。”又親了親澄澄的。
“拜拜老公~”齊澄開心揮手。
等老公走了,齊澄回頭看小懶包,飯飯大眼睛圓圓的,看上去乖乖的,還給他來了一記歪頭殺。親爹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去玩吧。”
飯飯說話還是吐字不清,像是慢慢剛說‘mama’。權叔和鄭阿姨說這都是正常的,小男孩小時候說話慢,多說說,長大了就好了。可飯飯平時很懶,說話能省字就省字。
現在家里的玩游戲活,飯飯最喜歡二哈買的這個三車,除了這輛車能讓小懶包一下,平時大多時候都是自己懶在沙發上不。
蔣執送的三車,飯飯現在還小,本沒辦法蹬腳踏板,但是飯飯很,自從從蔣家拿回來那輛遙控小汽車后,飯飯就喜歡上坐車車了。玩了兩個多月,覺得無聊了,目鎖定了這輛黑的三車。
他坐在上面,又不會騎,急的眼看爸爸和大爸爸。第二天,白宗殷將這個車子帶去了公司,一周后,車子又拿了回去。
多了智能控制。飯飯坐在上面,把手,咿呀說:“粥粥!”
這是走走。
三車就自開走了。
齊澄:……這三車很智能了,連鵝子的‘粥粥’都能聽懂。
現在小三是飯飯最喜歡的玩,坐在上面在家里到鉆著玩。齊澄有時候怕小三被鵝子呼呼的翻車,還要看著。
事實就是,飯飯不胖,飯飯從來沒翻車過!
下大雪了,權叔要出去買菜,說:“咱們中午吃點羊面怎麼樣?”一到冬天,天氣冷了,權叔的食材也會跟著變化。
羊冬天大補的。
“好啊我可以。”齊澄想到羊面就差點流口水。
權叔做的羊面一絕,沒什麼羊膻味,很好吃的。飯飯聽懂了,眼睛咻的亮了,點點腦袋,很肯定說:“好次!”
“哈哈哈哈我們飯飯中午也吃面面,羊湯面。”權叔被飯飯逗樂了。
齊澄回到客廳沙發玩了會游戲,打累了,了個懶腰,將鵝子從三車上強行薅下來,“好了,咱們該鍛煉鍛煉了,要走路。”
“噗噗~”飯飯臉可憐舍不得車車。
齊澄才不吃鵝子裝可憐這一套,胖鵝子的胳膊,綿綿的像是棉花糖一樣都是,說:“你要鍛煉,好好走路,不能懶,不然以后蹬不了三車車。”
“冊冊。”飯飯聽懂了,給叭叭糾正。
齊澄:“車車。”
父子倆誰也沒糾正服誰,最后各自堅持各自的。游戲室的爬爬墊撤了,飯飯現在走路走的穩,爬爬墊鋪著,這小家伙知道摔不疼,老懶,沒走兩步,吧唧一屁坐下來,還要沖大人出小米粒的糯米牙。
飯飯知道摔不疼,每次去游戲室,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齊澄也是沒辦法,干脆撤掉,游戲時間就是走路、梯、小秋千、蹺蹺板。
“右玩鴨!”飯飯不想玩。
齊澄兩胳膊抱著沉甸甸的實心球,說:“不玩不行,不玩車車起不了,你得活一下,不然飯飯的pp要坐的紅撲撲,不好看了。”
“叭叭!”
飯飯臉點頭答應。
齊澄抱著鵝子去了游戲室,陪玩了半個多小時,飯飯是一腦袋的細汗,鄭阿姨拿著水瓶給飯飯。飯飯一看到鄭阿姨來了,臉猛的松了口氣似得,快笑死齊澄了。
下一秒,果然乖乖吧唧坐在自己專屬的小椅子上。
一副‘總算可以坐會’的表。
雙手抱著水瓶的把手,咕嘟咕嘟的喝水。齊澄在一旁看的樂,說:“就玩了半個小時,你還在梯上給我耍賴躺了好一會,現在還長舒一口氣,跟誰學的?”
飯飯臉無辜,咕嘟咕嘟的喝水,當聽不懂。逗樂的親爹鵝子腦袋,一腦袋的細汗,拿了小巾給飯飯干凈。
中午吃的羊面。
飯飯吃的香,齊澄吃完了飯,哄睡了鵝子,親了親,這才穿服出門。下午約了路,今天不是周末,但是路下午沒課,周末要拍視頻,所以提前通聯系。
齊澄是自己開車過去,家里他有三輛車,今天開的小黃。小黃底盤高一些,下雪天,防。到了路學校,路已經在學校門口等著。
今天天氣已經零下了,還零星下著小雪,路穿了件牛仔,還是破的,齊澄停好車,打開車門,“你關節不疼啊?這個天敢嚯嚯,小心關節炎。”
“怎麼都說一樣的話。”
“誰還這麼說了?”齊澄抓重點還是很會抓的。
路頓了下,側過臉去系安全帶,說:“沒誰。對了,你吃過飯了嗎?”
齊澄:???
他來之前明明和小路說了吃過午飯的,結果又問?
“你剛才是故意岔開話題吧?”齊澄微微瞇著眼。
路:……傻白甜不好騙了。
“也沒什麼,你想說就不想說。”齊澄上這麼說,發車,嘻嘻一笑說:“是不是班里有況了?有追你的生?還是男生?”
路否認:“都沒有。”
齊澄:“那就是都有了。”怎麼可能沒有。小路現在越來越火,長得好看,績也好,在醫科大口腔專業都是系草,還是有錢那種。
小路自己憑本事賺錢的。微博上已經六十多萬了,每次出片,底下都有評論彩虹屁夸小路,小路老公,小鹿老婆的都有。
“不4說就不說吧。”
反正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齊澄想。
從這邊到工作室還近的,有一條新修的路,是高架橋,從上面穿過去,大概半小時就到了,沒有紅綠燈,一路暢通無阻,這還是齊澄開的慢的況下。
“這周先拍lo,下周你沒課再拍漢服。”齊澄說著話。
馬上就到了圣誕節,lo這部分是圣誕福利,有裝的部分,比較水仙一點,題目就是一日朋友和一日男朋友,做了小路x小鹿風格。
路沒問題。
漢服的是元旦放的。
兩人閑聊,沒一會,路過后車鏡,說:“后面那輛黑車是不是一直跟著我們?”
“不會吧?我們有什麼好跟的。”齊澄說著,想到什麼,仔細觀察,“我變個道,一會出去輔路。”
開了一會有岔口,齊澄開著出去主路,到了輔路。今天下雪,這邊也比較偏僻,路上車輛很,結果那輛黑車也下來了。
齊澄嚇得心驚膽跳,“我、我再上去主路看看。”
“你先別怕。穩住。”路說。
齊澄嗯了下,滿腦子都是對蔣奇峰的謀論,以前蔣奇峰能為了事業,謀殺老公父母,自從十月去蔣家吃完飯,蔣奇峰面就有些不快——
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澄子。”路人,“你要不然靠邊停下。給白先生打電話。”
這個狀態不好開車,別后面的車沒什麼問題,結果疑神疑鬼的出了車禍。
齊澄一想也是,他現在手有點冰涼,先靠邊停車,將車窗玻璃鎖死,撥通了老公的電話。
“澄澄?怎麼了?”
白宗殷的聲音過聽筒泄出,齊澄一下子心臟穩了,說:“我剛才接了小路,去工作室那條路上,覺有車在跟蹤我的車。”
“什麼車?車牌告訴我。”
那輛黑車同樣也停在齊澄車后五六米的距離。齊澄過后車鏡,報著車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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