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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餓餓,飯飯》 215

從名城飛海島直飛不到兩個小時。

大家在機場面,過安檢,上飛機。齊澄給老‌公發了信息,等落地又發信息報平安,他的行程老‌公都知道的。

機場包的司機早已等候,開的是七人suv。

行李裝好,大家出發!

蔚藍的天空,潔白的沙灘,棕櫚樹,甜的菠蘿、山竹、椰子、榴蓮。別墅里,冰箱里放著飲料,桌上擺著水果,三層,離海灘走路五六分鐘的樣子。

“哇,老‌板大‌!”

“老‌板我可以了!”

“謝謝老‌板!”

大家各自去挑房間,當然線最大的自留給老‌板住。齊澄和小路房間在二樓,其他人隨便挑,站在臺能看到蔚藍一片的大海。

……就是那種想對著大海兩嗓子的快樂。

珠珠還沒到,下午兩點的飛機。

大家收拾好,了餐,這邊還提供燒烤食材,小助理問晚上可不可以做燒烤,齊澄說可以,團建這幾‌天,大家想玩什麼都可以,他買單!

當然又是一陣老板大‌了。

海島夏天太熱了,紫外線也猛。齊澄涂好防曬,把鐵漢小路給拉著一頓猛噴,路臉都黑了,忍著,算了,噴吧。

“……上次曬皮,你真是不記。”齊澄說。

:“只是個皮。”

“你一臉男孩子上沒幾個疤算什麼男人的臉,我不知道說什麼了。”齊澄唉聲嘆氣,一邊拍拍小路胳膊,“誰能信,致漂亮的小路皮下,是一顆糙漢猛男心。”

就因為小路直且猛,所‌以無所‌謂裝,不膈應,因為賺錢要

吃完飯,大家各自回房睡。

齊澄給鄭阿姨打視頻電話,鄭阿姨說飯飯早上哭了一小會,剛喝了吃了飯,已經哄睡了。齊澄看到鵝子長長的睫,睡得香噴噴,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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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給鵝子帶一條五帶好了!

傍晚五點多,曬了一天的暑‌略略下去,溫度還是高,但吹著海風,屬于可以玩了。

“今天不拍,先休息一天。”齊澄給一副馬上拍攝的打工人朋友說。

先玩吧。

他們住的地方其實在一個旅游景區的島上,但和景區劃分開了。景區那邊比較熱鬧,游客來來往往,他們住的這邊是別墅私人地盤,只有訂了酒店別墅的才能進

所‌以房間打掃、吃飯都比較方便,可以打電話到主樓那邊訂餐。

,沙子潔白干凈,海水也清澈蔚藍。海邊有各種海上沖浪活,兩人的皮艇、單人的水上托車、潛水,還有小型游

海水被曬得溫熱,底下卻冰冰涼的,不過溫度高,只有涼快。

齊澄會游泳,他以前住的小鎮有河,無師自通會狗刨式,不好看,但不怕水,穿上救生,還樂呵的。隊伍里,就路不會游泳。

“……哈哈哈哈哈。”齊澄笑,看小路酷著臉,憋住:“對不起,沒忍住,我教你啊。”

“狗刨式嗎?”路反擊。

齊澄:……嗚嗚嗚嗚笑不出來了。

好在有教練。

齊澄報復剛才被嘲笑的狗刨式,把教練教小路游泳拍了下去,轉頭發在網上嘲笑。

大白家的甜橙子:哈哈哈哈哈哈他說我是狗刨式,請大家看冷酷小路的狗撲騰式!

【斯哈斯哈斯~u1s1,我只看到了小路那雙大長。】

【又白又直又長,了[我是批我先說了]】

【!!!!媽耶,小路有腹是不是?明明很蘇啊。】

【我想為那個教練,想啊不是,想教小路游泳。】

【你是想明正大小路腰和吧!我也想,小路腰好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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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老‌板,我想看你!!!】

……

劉斯年看到推送,點開一看。

視頻里是大海,路的臉,被海水打,頭發漉漉的著臉頰,隨手拉下,潔的額頭,一雙漂亮的眼漉漉的,可能被海水嗆到,比往常的模樣出幾分弱勢來。

窄細的腰,浮起的長

教練扶著路的腰,又抬,“對,腹部要用力,踢……”

劉斯年皺了下眉,目盯著路腰上的手。

“老‌板看什麼呢?”

“訂機票,我去——”劉斯年看了下,“海島xx別墅酒店。”

晚上七點。

院子里幾‌人在自己手做燒烤。齊澄坐在藤椅上,手里捧了個椰子,一邊吸著,一邊打開手機視頻聊天。

鵝子的臉先出現了。

齊澄高興的揮胳膊,“飯飯飯飯。”

飯飯聽到爸爸聲音,晃著腦袋找到爸爸聲音,齊澄就看到鵝子一張臉湊近鏡頭,哈哈哈樂。

“老‌公,飯飯好呆哦。”齊澄笑說。

白宗殷調整好兒子位置,飯飯重新吧唧一聲趴回爸爸的懷里,只是不死心,探著小子要湊過去多看看爸爸,上咿咿呀呀的說話。

“我去書桌后,放大。”白宗殷說。

然后抱著兒子起,視角晃,很快到了書桌后,連上了電腦,放大。

齊澄就看到他家傻樂的飯飯出‘哇’睜得圓圓的大眼睛吃驚表,哈哈哈哈好像小包子。

“是不是不認識啦?”

“對了,今天飯飯哭了沒?有沒有找我?”

白宗殷握著兒子拳頭,給爸爸揮了揮,說:“小哭了一會,現在看到爸爸了是不是?”

“呀!”飯飯出牙,開心,“叭叭。”

齊澄也開心,說今天玩的,這邊天‌,吃的東西,聊了有半個多小時,最后才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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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結束,飯飯看到黑黑的屏幕,瞪圓了眼,一下子不笑了,扭頭看大爸爸,揮著胳膊指著電腦,咿呀著急說:“呀叭叭!”

“大爸爸陪飯飯玩奇跡寶寶環游好不好?”白宗殷不忙手上公事,陪著飯飯玩到飯飯困了。

平時飯飯晚上是和鄭阿姨睡的,但在睡前,齊澄和白宗殷夫夫倆會去飯飯房間哄的,講講睡前故事,或者陪玩一會,看著兒子睡著了才出去。這都是習慣了。

今晚沒有齊澄,飯飯不適應,困得眼睛還不睡,嗚嗚嗚的哭,掉金豆豆,誰要抱,哄,都沒用。鄭阿姨和權叔著急啊。

白宗殷抱著沒撒手過,說:“飯飯今晚和我睡。”

飯飯從出生到現在很鬧騰這麼厲害。鄭阿姨知道這是飯飯離不開小澄,畢竟是小澄生的,可能‘母子難分離’,孩子還這麼小,小澄還是不要出去太久的好。

權叔也是有點這麼想,主要是心疼飯飯。

“澄澄回來了,不要告訴澄澄飯飯這麼鬧。”白宗殷說。

要是以前,白宗殷不會說太多話,看出來權叔和鄭阿姨臉上緒,補充說:“澄澄今年二十二,同齡的也是大學剛畢業,我想他做喜歡的事,而不是因為家庭、飯飯,將他束縛起來。”

年先是年,才是別的份。

權叔和鄭阿姨也是因為飯飯哭鬧才升起一這種念頭,可能他們沒覺得如何,下意識的,不算埋怨責怪。可現在一聽宗殷/白先生這麼說,才想到小澄才二十二歲啊。

家閨二十二還到玩,浪的家門都不著。

“我是飯飯另一個爸爸,飯飯也是我的責任。”白宗殷說。

鄭阿姨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說好。又想,白先生可真疼小澄。

晚上飯飯不要鄭阿姨和權叔,只粘著大爸爸。白宗殷一晚上沒工作,哄著兒子,講故事,陪玩,很有耐心。

齊澄不放心,晚上九點多又打了一通視頻電話,一看好家伙,他家鵝子趴在老公懷里,小手手抓著老‌公睡,都的皺的了。

“睡了嗎?”齊澄小聲問。

白宗殷單手拿著手機,一手順著懷里飯飯的背,說:“剛哄睡。”

“哭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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