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了。”又來了。現在路哥不僅自己學,還時不時查他。他又不考985、211,不過要是能考個普通二本也不錯的。小胖滋滋想。
爸媽說要是考上了,給他買游戲機和電腦。
蕪湖~
路放下語文課本,“拿來,我抄抄。”
小胖:?啊??
“你抄作業啊,不怕大哥大知道。”
“就這一次,我趕時間,別廢話。警告你也不許說。”
小胖:“……行叭行叭。”
路在學校著時間把周末作業做了大半,下午放學前給老師說明天請假。
班主任從高一帶路到現在,教的就是語文。大概知道路家里什麼況,這都高三了,只見過一次路家長,還是高一時路繼母過來問貧苦補助錢的事,只字不問問路學習況。
“這學期開學以來,老師看在眼底,你是真的想上進好好學了,不放棄自己就好,你是個聰明孩子,很有靈,已經高三了,這是至關要的一年,老師還是想見見你的家長……”
路態度還算認真,聽老師說完話,這才說:“明天我哥孩子辦百日宴,學習我會抓的,老師你放心,我會考上名大的。”
名大是本地最好的高校,就是放眼全國都是top十的。
一下子把班主任唬去了,直接批了假,翻開學生留的資料一看,“這路哪里有個哥哥……”
路放學早,背著書包坐地鐵去了機場。他這走的早,繼母慢了一步堵學校沒找到,反倒撞到了路班主任。
繼母沒認出班主任,是路班主任以前見過,認出來了,率先打招呼的。
“你找路嗎?他有事,說哥哥孩子辦百日宴。”
繼母當即說:“不可能,路那小子沒有哥哥,他只有個弟弟,還有個妹妹……該不會是他媽那邊前夫的兒子?”
自言自語說完,不管這個了。
“路在學校嗎?我才知道他弄了個什麼博主,聽說很賺錢,這孩子自己掙了錢,不知道往家里拿,讓我一個人養四張,上次不就是他弟弟鬧著玩拿了他幾百塊,鬧得火大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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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傅去接路了。
鄭阿姨將路的房間打掃過,換了干凈的床上用品。齊澄趴在客廳寫寫畫畫,是明天家里準備布置的東西,他都是自己手來,已經做了兩天了。
還有邀請卡都是手寫的,不過是老公寫的。這個已經搞定了。
飯飯塞給蘇阿姨抱,著胳膊要爸爸,里嘟嘟囔囔的說些嬰兒語,還阿噗阿噗的,齊澄正忙著,說:“你要過來就不許打擾我,就可以過來。”
“阿噗~”
“好吧。蘇阿姨你把飯飯放在沙發上,讓他躺著。”
老話說三翻六坐九爬爬。飯飯現在才三個多月,坐還是不會坐。蘇阿姨要將飯飯放沙發上,用墊子圍著,飯飯揮著小胳膊意思不要,大眼睛就看爸爸和大爸爸。
齊澄頓時被鵝子看的心。
“我來做,氣球充上氣,彩紙上,沿著虛線剪圖紙。”白宗殷說:“要是哪里沒做好,你告訴我就好了。”
齊澄:“好吧,老公你這麼聰明怎麼會做不好。”
吹完彩虹屁,齊澄澄去抱兒子,正好休息一下手,他弄了好一會了。不過他從蘇阿姨手里接過飯飯,沉甸甸的小子,一下子不覺得是休息了。
父子倆大眼對決,飯飯高興的出的舌頭,啊嗚一聲湊過去,糊了爸爸一臉的口水,齊澄:……
啊嗚一口,糊了親鵝子一臉蛋他的。
飯飯咯咯笑。
“爸爸聞聞,飯飯是一碗香噴噴的飯飯。”齊澄逗鵝子。
飯飯是個致的小嬰兒,臉的、pp的、的嬰兒霜都是不一樣的,每天都是香噴噴的飯。每天穿搭服不同,喝時配的圍兜兜和服一致,誰見了不夸一句飯飯致。
齊澄抱著鵝子攤在沙發上,一邊看老公在做手工。
兩人都是新手爸爸,雖然平時齊澄逗鵝子跟逗小玩似得,但也是真的疼。這次百日宴,夫夫倆從一個月前就開始想了。
邀請名單擬好,邀請卡封面是齊澄按照飯飯模樣畫的Q版,他學了一周,效果竟然還不錯,老公說抓住了飯飯髓,齊澄看了也覺得可。
里面的字是白宗殷寫的。
還有買的帶、橫幅、立卡片圖繪、氣球、小玩等等,反正齊澄在家里也沒事干,興致的要自己手,每天吃完飯休息會,和老公一起做。
他畫畫,老公剪紙,他拼小玩,老公給指點。
然后飯飯一爪子上來撲散了。
飯飯圓圓的眼睛寫著:爸爸大爸爸玩什麼紙鴨,玩我鴨!
齊澄:……
不能打孩子,不能打孩子。
第82章
飯飯知道什麼,飯飯什麼都不知道,飯飯還是個小嬰兒。
齊澄想起來他拼好的玩,立刻馬上抱著鵝子離大爸爸兩步遠,一邊教育鵝子,說:“氣球不能抓,要是破了嚇哭你。”
飯飯咯咯笑,以為爸爸和他玩,趴在爸爸肩膀上看大爸爸做手工。
氣球慢慢長大。
飯飯眼睛咻的瞪大了,腦袋上的發都晃了下。齊澄被鵝子萌了一臉,抱過去坐在老公旁邊說:“飯飯吃驚臉好可呀。”
白宗殷將氣球扎好,語氣溫和,“飯飯。”
“是氣球。”齊澄補充。
飯飯了下,喜歡這個手,又拍了兩下。齊澄怕氣球拍破,白宗殷倒是很坦然,“氣球質量好不會破——就算是破了,讓他知道害怕。”
“老公你上這麼說,要真的破了,嚇哭飯飯,你也心疼鵝子。”齊澄信誓旦旦說。
白宗殷沒有否認。
飯飯拍了兩下氣球,咯咯的笑,還要抱著。
百天的小嬰兒,聽不懂話,還什麼都好奇,就是用手,用舌頭去,去。之前一直吃手手,除了安外,齊澄有一次給飯飯手指頭了點檸檬。
飯飯啃了一下,砸吧了下,然后整張臉皺了起來,但意外的沒有哭,還去繼續手指頭,這個味繼續皺臉蛋就是不哭。
蘇阿姨說飯飯膽子要比一般小朋友大,好奇心也重,不怎麼哭。
路晚上十點多到,一進門,先看到齊澄。齊澄是正吃著夜宵,聽到外頭院子有汽車進來,就知道李師傅接小路回來了。
“路上順不順利?快來,權叔下了酸辣,趁飯飯睡著了,咱們趕吃。”
“還行。飯飯也要吃嗎?”路不懂,飯飯百天能吃飯了嗎?
齊澄笑哈哈:“他現在看什麼都好奇,我們吃飯,他就探著子要看看,還的。你先去洗手。”
“小路到了,正好,我給你放了辣椒,知道你能吃辣。”權叔在廚房那邊問。
路答了句好。
痛快的放下書包,洗手,餐桌上放著他那一碗,一一和權叔白先生打過招呼,這才坐下吃東西。
十二月底了,就是魔都氣溫也降下了。
齊澄吸著,吃的臉頰紅紅的,額頭是薄汗,但特別爽快。老公吃的是餛飩面,齊澄吃兩口就想嘗嘗老公的,白宗殷給這個‘想吃的’小朋友挾。
“老公我再要一口面條。”
“還有再來一顆餛飩。”
他自己不知道,這副模樣,和飯飯平時看大人們吃飯時差不多啦,想嘗嘗大人們的飯。
權叔說:“小澄想吃,我再給你下一碗,這個還有。”
“不了,我想嘗嘗味。”齊澄趕說。
白宗殷也道:“權叔不忙了,晚上他吃太多不好消化。”
“這倒也是。”權叔想想作罷。就像是他,上了年紀,晚上就不吃宵夜,喝點面湯、骨頭湯就可以了,要是吃了,胃里有食,睡覺都不踏實,覺得頂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