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帳篷,還有一個,跟探險似得。
齊澄先把手里的漫畫塞到老公懷里,小朋友不宜看,這才招呼小正太坐,給倒了熱水,“你肚子好了嗎?”
“好了。”小正太眼神看一角的游戲機。
齊澄就陪小朋友玩了一會。之后這位小朋友時不時鉆過來,玩一兩個小時,就會被接回去,也不吵,后來還自己帶了兒畫本過來看,有時候會畫畫有時候算數。
白宗殷偶爾陪小朋友玩一會跳棋。
“你老公好厲害啊。”小正太說。
齊澄驕傲,“那當然啦!”
天氣越來越炎熱,日頭毒了,外頭的帳篷野餐辦不下去,就變了室活。這一天是小正太的爺爺送外孫過來的,還跟了一位老者。
介紹完,才知道那位老者是中醫,專門給周老治的。
“……白家小子的,你看能不能治。”周老說話很利落果斷。
齊澄不知道這位老中醫是誰,但有一點希他都不愿意放過,眼看老公。這段時間以來,老公每天都去醫院做治療配合,但沒什麼效。
白宗殷知道年怕他拒絕,比起在外人面前不想出自己雙,他更擁抱年,年起夜時困得睜不開眼,他可以抱著走,不用年每次出完力,還要告訴他‘自己天賦異稟一點都不痛’,然后去收拾地板服,自己去洗澡……
“謝謝您周老,還有林大夫。”白宗殷說。
齊澄頓時眼睛亮了,想蹲下替老公卷子。
“不用澄澄,我自己來。”
林大夫說:“卷起來看不出,子了,找個房間躺著,一會翻個我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去了二樓客房,齊澄了下小正太的頭發,高興說:“你先幫我照顧下你外公,我去看我老公,一會再陪你玩。”
“知道了。”小正太小大人揮揮手。
二樓房間。
林大夫先是把脈,又順著白宗殷的雙順著位,“這麼多年了,都沒怎麼萎,你家里人在意你一方面,還有這沒壞完。”
“可以治好嗎?”齊澄眼睛亮晶晶的。
林大夫:“有點麻煩,但能治,前三個月每天我都過來施針,你要是忍得住疼,就。”
“可以,謝謝林大夫。”白宗殷答應下來。
之后的日子,林大夫每天早上九點會過來施針。
白宗殷的沒什麼痛覺,但林大夫施針扎的是腰腹,那麼長的針,齊澄看的頭皮發麻,也不敢出聲,每次結束完,老公都說不疼。
騙人,流了那麼多的汗。
齊澄替老公疼。第二個月的時候,齊澄懷孕五個月了,就像是吹氣球,肚子一下子鼓起來了,再也不是套個薄外套,就能騙外人,這是個俏小肚腩了。
林大夫來施針,側頭目看了下齊澄的肚子。
齊澄穿著很寬松的T恤,不過注意力都在老公上,沒注意到林大夫看他‘了然’的目。白宗殷本來不想年陪的,但年不放心他,會可憐撒,連都用到了。
“我是來扎針的,躺著吧小子。”林大夫說。
白宗殷就知道林老看出來了,才會說‘來扎針’這樣的話,是會替他們保的意思。
現在的針已經運到了大。
白宗殷以前是沒知覺,重力敲擊刺激,才會有一點點反應,但今天,一針下去,他覺到了熱、的覺。
“有覺了?”林大夫看出來了,捻著針,說:“還順利的。”
結束完,收拾東西,林大夫看那年輕小夫夫,一個心疼幫忙汗,另一個心疼汗的累著,不由笑了下,說:“按現在況看,孩子生了,你也能站著了。”
!!!
第68章
天氣熱了,齊澄懷孕溫會偏高,本來一睡著很難吵醒的質,現在晚上會起夜,懷孕肚子著膀胱,會憋不住尿。
一晚上能起三四次。
每次醒來,一背脊的汗,整張臉都漲紅。
齊澄又想上廁所,但是好困,睡得迷糊,可難。
“唔憋不住了。”
含糊的自言自語。齊澄一,白宗殷就醒來了,開了床頭燈,胳膊撐起來,拉過旁邊的椅,輕聲哄床上閉著眼的年。
“澄澄,是不是想去廁所?”
年閉著眼睛,緩緩地點了下腦袋,“是啊,可是好困。”
白宗殷心疼,撐著坐上了椅,到了年那邊,說:“澄澄,過來。”
齊澄聽著老公的聲,磨磨蹭蹭過去,坐在老公懷里。白宗殷抱著年,一手,年背脊的睡的,都是細汗。
“老公,尿。”迷迷糊糊的撒聲。
白宗殷抱著年去了廁所,他沒離開,幫年解開了睡,“去吧。”齊澄還迷迷糊糊的,憑借著習慣,準確找到位置。
上完提好了睡,洗手,人也清醒了不。
“老公你怎麼又抱我過來。”齊澄懊惱,急了說:“林老說了,你現在是關鍵期,還是不要重。”
白宗殷牽著年的手,答應:“下次不會了。”
“你每次都這麼說。”齊澄澄氣氣,“我以后睡前不喝水了——”
“不能不喝水。”
白宗殷放了聲,拿年沒辦法,說:“以后我醒你好不好?”
齊澄澄氣的哼了下,跟著老公回到了臥室。
其實家里有空調,恒溫23度,但因為齊澄熱,每晚睡著都會一汗,又不敢溫度放的太低,孕夫要是冒了,不好吃藥,很麻煩的。
“乖,換了睡,再睡一會。”白宗殷取了睡給年換上。
齊澄乖乖舉著胳膊,讓老公給他穿,一邊說:“其實要是有個睡就好了,能遮住肚子,晚上起夜還方便涼快。”
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個天才,“老公,你給我買子吧?”
“你不介意就好。”白宗殷說。
齊澄澄:“這有什麼好介意的,吊帶鏤空的我都穿過啦。”
白宗殷看年一臉‘我可真機智’的小機靈表,失笑了年的卷發。懷孕以來,年沒有再染過發,發已經黑了,之前白宗殷替年修剪過。
年喜歡他給他剪頭發。
當是游戲。
“澄澄,真的很聰明。”白宗殷說。
可把齊澄高興壞了,著脯,結果肚子也凸了出去。白宗殷手輕輕的了下肚皮,齊澄咯咯的笑,說:“老公,。”卻也不躲。
“好了,睡吧。”白宗殷親親年的發頂說。
齊澄現在有肚子,不好和老公正對面的睡,他都是側躺或者正躺,每次側躺,老公在后面抱著他,就覺得十分的有安全,哪怕很熱都想抱著。
翌日一大早六點半,齊澄又被尿憋醒來,這次白宗殷沒有抱,輕輕的澄澄寶貝,齊澄迷糊的眼就亮了起來,“寶貝醒來啦。”
“去上廁所。”白宗殷也下來坐在椅上。
齊澄見了說:“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我也想去。”
才怪。老公明明就是想陪著他。
這段時間以來,他晚上起夜,老公都陪著他,夜晚有時候無法睡,老公會給他打扇子,扇子扇的風很舒服,緩緩地他就會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