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殷由著年‘來’行為,上了二樓回到臥室,年急急忙忙跳了下來,說:“老公你先等等,我有帶小貓咪!”
可以說十分的有先見之明了。上次泡溫泉,年也帶了。
白宗殷失笑,上說:“好。”
一直鬧騰到傍晚,權叔去后院找人,一看沒人,家里也沒有,鄭阿姨著急,詢問要不要開車去附近找找,沒準出去散步了。
這里很大,平時出門要開車才行。
“先別往出跑,去樓上看看,算了我打個電話問問。”權叔打的是二樓臥室座機號碼。
以宗殷格,大白天的就算往出跑,也不可能就這麼帶著小澄出去。
響了七八聲電話才接起來,權叔松了口氣,說:“沒事就好,你和小澄下來吃飯——還是我送上去?”
“好,那你們下來吧,不著急。”
結束通話,權叔跟小鄭說:“先不急著盛湯,小火在熱一會。”
二樓房間里,地板上掉落著茸茸的假貓耳朵,還有尾,以及的鏤空吊帶短,齊澄坐在老公懷里舉著水杯,趴趴的模樣,眼睛水潤,眼角泛著紅痕,這會豎著耳朵,“老公,權叔說什麼?”
“我們吃飯,沒有發現。”白宗殷知道年想問什麼。
下午時在房間舉止大膽,要翻了天,什麼都不怕。現在害的不。
齊澄一聽,松了口氣,咕嘟咕嘟的喝著水。他剛才沒忍住出了聲,嗓子有些干。白宗殷順著年的,目下來,年白皙的脖頸那兒,一串紅痕延長往下,都是他做的。
“換件高領T恤吧。”白宗殷手指了下。
齊澄喝完了水,對了聲,把水杯給老公要下去。
白宗殷一手握著水杯,一手攬著年的腰,按了一下,剛剛支棱起的年重新栽倒在他懷里,“腰不酸了?坐穩了。”他將水杯放好,縱椅去了帽間。
雖然是五月,但這邊晚上溫度會低一些,穿高領的T恤也不會覺得奇怪。白宗殷替年找出服,親自提年換上。
齊澄乖巧的舉著雙臂,方便老公好給他掉睡。
寬松的睡隨之出半截白細的腰,全是吻痕紅痕,白宗殷替年掉睡,目移到了年的膛——
那里更甚。
之前是的,現在多了些緋紅。
白宗殷移開目,替年套好了T恤,又細致的替年整理好領,說:“不會看出來的。”
“真的!”齊澄很高興,和老公對臺詞,“要是權叔問,我就說你困了要睡覺,我陪你上來的。”
白宗殷:“……好。”
權叔才不會問,這個小傻瓜。
清清白白沒有鍋的小傻瓜開心笑了起來,一路和老公坐電梯下去,才從老公上起來,可能太久沒做了,今天鬧了三次,齊澄腰有點酸,pp那有種異還未消失的覺,不過不疼。
哈哈。
我可真是天賦異稟!
齊澄驕傲。
“正好,湯好了。”權叔招呼兩人座,今天煲的是魚湯,白白的,一點油花都沒有,“小澄,你嘗嘗。”
齊澄下午出過力,現在腸轆轆,高興的點頭。
“小心燙。”白宗殷說提醒。
齊澄就去吹湯,喝了一口,“哇,好鮮啊。”
一點腥味都沒有。
權叔是比自己喝還高興,“你慢點喝。”
家里的飲食現在很健康,葷素搭配,基本上比較清淡,油,但一周有兩天,權叔會做點重口味澤濃郁的菜,像是紅燒、麻辣魚片/水煮,話梅小排骨等。
湯是天天不斷,今天魚湯,明天排骨藕片了。吃過飯,齊澄就在客廳瞇一會。這里也有偏廳,還有個小廚房,現在鄭阿姨和司機還有護士在那邊吃,也能活開。
這里的生活和名城的家沒多大的變化,雖然不能去商場,但每兩三天齊澄會和老公出門采購,一般選擇周,去商場超市逛逛,買點玩、游戲碟片、小說、漫畫,也會喝一杯茶還有吃炸。
這天真的超級幸福。老公會陪他一起吃。
飯后瞇一小會的習慣還是沒變,醒來后活一下,齊澄就和老公外出散步,權叔在家看電視,提醒說:“外頭冷,穿件外套。”
“好,知道了。”齊澄答應。
出去散步的路線是從家大門開始,繞到緩坡上——
“我的小老虎氣球!”齊澄想起,“還有我的零食,水果不會被螞蟻吃了吧?應該不會的,我記得蓋了蓋子……”
緩坡這兒有燈,掛在樹上,是橘的,一路照著草坪,晚上夜景很漂亮,一抬頭還能看到星星。齊澄走過去,將墊子往帳篷里拉,然后嚇了跳,呀了聲。
白宗殷快速過去,“怎麼了澄澄?”
“老公——”齊澄吧嗒吧嗒過去,小聲又驚訝說:“我們的帳篷有個小孩,不會是小老虎吧?”
他覺得有點害怕,為自己的腦補添上邏輯,“我掛在帳篷上的小老虎氣球不見了,我們帳篷里就多了個小孩。”
白宗殷握著年的手,哭笑不得說:“不要嚇唬自己。”
齊澄沖老公做了個鬼臉。但大晚上剛升起的一丁點‘神神鬼鬼’的緒沒了,夜晚又是那個浪漫的夜晚,不是那種鬼森森的覺。
他們兩說著話,帳篷門簾悄悄掀起一條。
夫夫倆看了過去,又合上了。
“我去看看,應該是附近誰家的小孩,一會送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帳篷小孩虎聲虎氣的說。
是個小男孩,年齡也不大。齊澄笑了下,可能自己懷孕了,對小朋友現在很有耐心——當然熊孩子除外。
“你住的是我們家帳篷,坐的是我們家椅子,還嚇唬我。”齊澄說。
里面小孩反駁:“是你自己嚇自己,我又沒說我是鬼。”
“你是不是還拿了我的氣球?”
小孩:……過了好一會,才說:“我有點害怕,摘了氣球,一會我給你掛上去。”
“氣球是我老公給我買的,小老虎很威猛的,你還是有點眼小孩。”齊澄夸了句。
小孩:“你老公眼還不懶。”
“哈哈哈,你也很有眼嘛。”齊澄高興。
這倆個小孩是聊上了。白宗殷了下自家小朋友的手,說:“我們要回去了,你一個人待在這里——”
“這里可是有怪出現的。”齊澄配合老公,一唱一和嚇唬小朋友。
簾子揭開了,橘的燈下是一張很清秀英俊的臉,年齡不大,五六歲差不多的樣子,眉眼很漂亮,瞳仁黑,是丹眼,但說話虎虎生風,“你們在騙我,我知道,你們大人都喜歡說謊。”
“你怎麼知道沒怪呢。”齊澄哼說。
小男孩卡殼。
“我們回家。”白宗殷想回去打電話問問管理,別墅區丟了個小孩,家里人該擔心的。
齊澄不放心,萬一這小孩跑傷了怎麼辦?這小區好大,還有江——腦補小達人又有了新劇,拉著老公的手停下,跟小男孩說:“我家就在下面,你要不要先和我去我家,我們不是壞人。”
“壞人臉上有沒有寫字。”小男孩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