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這小子平時不說話的。
“沒什麼。”路說。
齊澄:……
瞪!
路后知后覺補充:“帥的。”
齊澄就笑了起來,不愧是我朋友!才不會和劉先生見一面就了對方的朋友,他們最好!!!
稚小朋友。白宗殷握著年的手,和路以及趕來的劉先生說:“一起合照?”
“好啊。”齊澄立刻站好,讓路站在他旁邊。
劉斯年便站在白宗殷的側。
拍完照,大家去附近的餐廳用餐。提前訂好了一個包廂,人不多,落座吃飯,正好是飯點,齊澄以前聽同事結婚都好忙好累,說整整一個月沒睡好如何,當天更是脾氣暴躁忍不住發火。
總出現岔子。
但剛結完婚的齊澄覺得很開心幸福,也沒有特別累,他今天還睡了會懶覺,也沒有招待很多不認識的親戚朋友,都是自家人。包括聽新娘說,當天結婚都沒法準時吃飯,一天。
現在齊澄澄盤子里是個,啊嗚真香!
用完了餐,送大家離開,還準備了伴手禮。都是齊澄和老公去散步在商場買的,是水晶熊的,一對小熊款,紅和藍的,還有喜糖,買的是齊澄喜歡吃的那家,有巧克力球和水果糖。
齊澄和老公重新回到了老宅。
布置工作人員正在拆除,出了那半截秋千的木頭,齊澄取了一截紅帶,上面還印著楓葉的圖案,他蹲在那兒,仔細的綁上。
“爸爸媽媽要是回來能看到的。”
白宗殷握著年的手,說:“好。”
當天晚上兩人就住在這里,權叔也離開了,整個房間就只有兩個人。院子里像是風吹過草地的聲音,十分的靜謐,一米五的小床,讓兩人的距離的很近很近。
齊澄有些憾不能穿著袍子‘房’,但這樣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的覺也很好,小聲說話帶著氣音,“老公,新婚快樂。”
白宗殷側頭,輕輕親吻了下年,“睡不著嗎?”
“嗯,宗殷哥哥你還沒有跟我講睡前故事。”小狗勾撒說。
白宗殷笑了下,了聲寶貝。齊澄在黑夜中,耳朵有些熱,然后耳朵被親了親,他鉆到了老公的懷抱,聽到了一個巨人和花園的故事。
這是白宗殷母親李雪,在白宗殷小時候念過的。
是王爾德的話,自私的巨人、夜鶯與玫瑰、快樂王子。齊澄小時候沒人跟他講過睡前故事,睡不著自己睡,被老鼠驚嚇醒,也不能大喊大哭泣,吵醒了其他小朋友一起哭,會被罰站的。
老公的聲音很輕,在他耳邊,偶爾會給他一個親吻。
齊澄覺得自己像是被幸福包裹著,充滿了安全,聽到快樂王子時,心臟酸酸的說:“快樂王子好可憐啊,他給貧寒的人們帶去了希,卻被人們嫌棄寒酸丟面子。”
“他有一顆干凈堅不可摧的心臟。”白宗殷親吻年。
年就是他的快樂王子。
給他帶來勇氣、幸福和快樂。他愿意像那只燕子一樣,停留在王子的邊,哪怕被凍死。
脖頸傳來溫熱的,年的胳膊圈著他,的抱著他。
“老公,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
然后齊澄就自己編造了一個‘吉祥的故事’,有個小男孩吉祥,他的家吉祥之家,吉祥有個老公吉利,然后有一天吉祥懷孕散步回家,吉利給吉祥開門。
他們是吉祥三寶。
絞盡腦齊澄澄.jpg
白宗殷低頭靠著年肩膀笑出了聲,輕聲又帶著幾分笑意說:“我的寶貝講的真好。”
老公我聽出來你在笑我!!!
“沒有嘲笑你,是覺得澄澄很可。”白宗殷又親了下懷里的年。
只剩下了快樂。
今晚他們沒有doi,只是抱著互相取暖,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齊澄撿著在孤兒院有趣的事,像是他很機靈聰明,學著撿廢品,會買卡片,和院子里的小朋友一起煽卡片。
他是最會玩的,還有挑木,也很厲害。
白宗殷小時候的游戲是數獨、拼圖、連環鎖,也有一些畫本,還有他親自畫的畫,傳母親的繪畫天賦,不過——
看年眼睛亮晶晶的,白宗殷說:“我不是很喜歡畫畫,我小時候喜歡太多東西,力旺盛,踢球、游泳,還有我也有個小機人,是藍的,可以錄音。”
!!!
這麼酷的嗎?
“哇!老公在哪里?不會是在閣樓上吧?”齊澄好奇了起來。
不過千萬別是閣樓,說好了和老公一起上去的。
白宗殷說:“那個我很喜歡,應該是在屋子里的。”有些需要手工的,像是板車、畫架、拼圖模型立的才會放在閣樓。
經常玩的,會放在隨手的地方。
“去找找,應該在這個房間。”白宗殷看出年躍躍試,并沒有覺得折騰麻煩,而是開了燈,和年一起去‘探險’。
“寶貝,穿好服。”
齊澄立刻套上了外套,興致的下來,“我都可以翻嗎?”
“可以。”白宗殷坐上椅陪小朋友一起玩。
他們找到了書架,那是玻璃防塵,看到了《玫瑰與夜鶯》的故事集,里面就有快樂王子,還有老公以前的畫,在屜里找到了那只藍的機人。
小機人漆有點磨損,依舊很漂亮。
“按一下背后,可以錄音。”白宗殷模仿了下小時候自己錄進去的,“戰甲1號,準備好了嗎?起飛!”
哈哈哈哈哈。
老公好可啊!!!
齊澄捧著小機人按了下,電池早都沒有電了,“沒電了。”
“回去玩。”白宗殷寶貝的卷發,“睡吧,明天我們回家。”
曾經這里是他的家,父母去世,云臺的別墅只是住的地方,有了年,不知不覺間,那里早已是他和澄澄的家了。
這里懷念留,但更向往的還是和年的家。
第65章
第二天一大早蔣執開車過來接,來得特別早,等車進小區了,才一臉‘不好,我來這麼早,不會打擾了大哥大嫂房吧’?的糾結,害怕挨打,甚至猶豫想在開出去繞一圈,等十點多再過來。
“走啊。”坐在后排的路說。
副駕駛蔣執不讓坐,說是清時哥的專屬座位。路翻白眼,覺得這人也一把年紀,還這麼稚,他也不想坐副駕駛,出了危險第一個死,還有這不是車里沒人,他直接挑后排坐,顯得蔣執是司機。
但蔣大愿意當司機就當司機吧。
婚禮是周六,昨天辦完婚禮。這邊離路學校特別遠,劉斯年想送,邀請路坐他的車一同回去,路臭著一張臉,心里罵了聲老男人還賊心不死,便厚著臉皮詢問可不可以和權叔一同回去。
權叔樂意呀,小澄和宗殷不在家住,就他一人多無聊。聽聞路的請求,熱的抓著路回到了云臺別墅,不住地挽留說住一晚,明天和小蔣一起接小澄和宗殷回來。
路便答應了。
誰知道早上早飯還沒吃,蔣大車已經進來了,催著要接人。
權叔愣了下,“這麼早啊?”但一想開車過去也要一個多小時,路上慢點也好,那邊說是水電天然氣都通著,但畢竟太久沒住,小澄那個,權叔不放心,早點接回來也好。
因此也沒多說,給路塞了三明治當早餐,蔣執開車吃不了。